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啬吧!”
傅恒位高权重,心xìng恭谨,素来是甚少给人题写字句的,不过面对善宝,他却不愿拒绝,苦笑着道:“真是个滑头!”
善宝听傅恒的话中之意已是答应了自己,大喜上前研磨。
傅恒待善宝研好了磨,拿起笔架上的大号狼毫,稍作考虑,便在铺好的宣纸上写下了“戒得”二字。写好之后,又换小号毛笔,在旁边写道:“今赐故人之子钮祜禄善宝汉名和���种抡�玻�晏肿只��嗪鏊技拔魊ì圣祖爷戒得居训子之事,昔时雪大如掌,与今rì何其相似?吾辈臣子,思及‘戒得’之意,敢不慎乎?”
写罢一边用印一边说道:“那rì英廉夫人大寿,你画了幅画儿,福康安回来将你夸的直追画圣,这字你要也成,得给我和你伯母一人画一张像来换才行!”
善宝嬉笑着应了,接过字来细细观瞧,满篇皆是jǐng醒之句,思及今rì言行,不禁悚然而惊。
傅恒见善宝惶恐,心中暗笑,面上却不动声sè,道:“拿去吧,接着咱们再说公事。万岁爷的吩咐你定听的清楚,不过万岁爷唯恐你年岁尚小,嘱咐我将其中的轻重一一与你分说,你且如此……”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入冯府巧遇俏青莲
听了傅恒的话,善宝对于乾隆秘密吩咐的差事有了计较,半推半就的留着陪傅恒棠儿福康安吃了午饭。饭后宫中来人叫走了傅恒,善宝又陪着棠儿母子说了会儿话,这才告辞。
临出门的时候,福康安将自己的枣红马牵了过来,把马缰绳递给善宝道:“往rì你只在咸安宫中就学,今后有了差事,往返奔波,轿子虽舒适,遇到急事,总不如骑马方便。这烈焰跟了我三年,虽比不得大宛良驹,难得听话,就送与你做坐骑吧,这颜sè与你也衬,一白一红,相得益彰!”
善宝听福康安前头说的还好,后边愈发不正经,白他一眼,拉过缰绳,也不道谢,穿蹬上马,绝尘而去。
行至总管内务府大臣英廉的府门前,善宝滚鞍下马,一名小厮连忙迎了上来问道:“这位公子不知姓甚名谁?来我府上有何贵干?”
英廉府善宝只来过一次,却未见过这名小厮,听对方说的虽然客气,却流露着一份拒人千里的高傲,想着英廉的身份,也不着恼,微微一笑,正待说话,却见那小厮忽然弃了自己,向自己身后奔去,不禁回头,见四人抬轿子远远的行了过来,不由猜测来者何人。
雪已停止,云层虽未散去,天却亮堂了起来。轿夫似慢实快,少顷就来到了善宝近前,轿帘挑起,一个娇媚惊喜的声音发出:“这不是善宝小先生么?我跟nǎinǎi刚从你家回来,你怎么反倒来了我家呢?”
善宝未曾答话,就听又一个声音道:“乖宝不得无礼。”说着话轿子压低,一个一身鹅黄的小姑娘挽着一名中年美妇从轿子上走了下来,正是冯氏与她的孙女。
“nǎinǎi好,善宝给nǎinǎi请安了。几rì未见,nǎinǎi好像又年轻了呢!”善宝笑眯眯的行礼,起身后快行一步,和少女一左一右,搀住了冯氏。
冯氏甩了甩胳膊,“你这孩子,既说nǎinǎi年轻,还搀我干什么?莫非说的都是假话不成?”
善宝抿嘴儿一笑,“nǎinǎi冤枉善宝了,nǎinǎi貌美,就王母娘年下凡也不过如此,搀扶么,不是显得亲切嘛!”
冯氏还未说什么,少女却扑哧一笑:“小先生露怯了,那西王母‘居玉山之山,其状如人,豹尾虎齿而善啸,蓬发载胜,是司天之厉及五残。’你将nǎinǎi比作她,可是说nǎinǎi貌丑么?”
善宝一愣,知道对方说的是《山海经》中关于西王母的记载,不禁惊讶此女博学,暗叹此女刁钻,呵呵一笑道:“姑娘说笑了,我说的可不是那《山海经》中记载的掌灾厉刑罚之神,而是《西游记》中的瑶池圣母,其人雍容华贵,貌美端庄,可不就是跟nǎinǎi一样么?”
冯氏噗的一笑,见少女还要狡辩,遂做和事佬道:“行了行了,你们俩也不要争了,我知道善宝的意思。”说罢一顿又道:“对了,你怎么来这里了?听我家老爷说你授了知县,青莲听说,非吵着要去看你,到了你家却说你去军机首辅府上去了。我们祖孙轿子上还失望呢,不想到家却见了你……”
善宝赫然一笑,颇为不好意思的说道:“公事上的事情罢,来寻英廉大人讨个章程的。nǎinǎi本来要我常来的,这一向忙的很……我也是刚到,未及进府呢!”
“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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