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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安慰一下你妈妈,她其实心里很苦的。”她靠在我怀里,说道:“我知道。我会的。”猛然,我看到春香嫂站在堂屋门口向我们看来,我从她的眼睛里看不出悲伤。我向她笑了笑,然后又对香玉说:“你知道我的心?”香玉抬起头,目注着我,泪光闪闪地笑道:“嗯。我知道。”
这母女俩真是一个样,最爱含着泪花的微笑。这面貌、这身材、这体态、这风神,比起昔日的杨贵妃岂不是更胜一筹。白居易的“梨花一枝春带雨”,李白的“一枝红艳露凝香”等等这些写女人美貌的佳句恐怕都不足以形容她们的美丽。
“知道就好。我走了。”我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春香嫂看着我的背影叹了一口气,然后慢慢转回身去。
香玉上前一步,看我走远了,才关注门。回头她也看见了站在堂屋门口的母亲,只不过是个背影。她笑了笑,向春香嫂走去。
古代以“沉鱼落雁”“碧月羞花”为美,“昭君,西施,貂禅,婵娟”为美的代表,而今的社会瞬息千变,不但事物变了,就连欣赏美女的角度都变了,变的让人捉不着门道,就好比镜中之花,水中之月,给人的尽是朦胧。什么“幸运”、什么“玉女”、什么“神仙”、什么“诱惑”、什么“野性”、什么“精灵”、什么“冷傲”、什么“成熟”、什么“忧伤”、什么“中性”等等,这些都是给现代美女的头衔。我迷了,女人的美是可以单一刻画的吗?
美人之所以美,是因为她的面貌、身材、体态、风神等,作用于人们的感觉器官,并且给人带来了一种心动的体验,从而娱于目而感于心。唐代李群玉就曾这样写过“裙拖六幅湘江水,鬓耸巫山一段云。貌态只应天上有,歌声岂合世间闻。胸前瑞雪灯斜照,眼底桃花酒半醺。不是相如能赋客,肯教容易见文君!”
既然连司马相如和卓文君都不敢献丑,今人又何必浪费笔墨呢?
喜欢一个人与爱一个人是不一样的,喜欢一个人定然有他的可爱之处,或某种理由,而爱一个人却是没有理由的。美女养眼,固然有人喜欢,有人爱,但即便是钟无艳,也照样有人去爱。
“裙拖六幅湘江水,鬓耸巫山一段云。……”我低吟着李群玉的这首写女人的诗,慢慢地品着,却感觉不到半点的诱惑,半点的兴奋,还没有在松山上那远远的一眼来得美妙,来得过火。
看来,女人还是眼前的真实的好。其他的,如“裙拖六幅湘江水,鬓耸巫山一段云”等,都是虚的,假的,不真实的。温香满抱,暖玉在怀,这才是真的,实的。
女人哪,我还是喜欢床上的好。
第五十四回 母贵女娇
香玉快走几步,走到春香嫂的身后,叫了声“妈。”
春香嫂没有转身,她的肩膀有点抽蓄,声音有点哽咽:“他走啦。”
“嗯。走了。”香玉把手放在春香嫂的肩膀上,道:“妈,你怎么了?”
春香嫂擦了一下眼泪,用袖头沾去眼角的泪痕,转身微笑着道:“我没什么,只是有点感怀心事。哈哈,这么多年没见到你臭小子哥哥了,这眼泪啊就可劲地流,止也止不住。你知道的,妈呀,最爱流眼泪的,动不动的就流泪,你说妈是不是很没出息?”
香玉挎着春香嫂的胳膊,头枕在她的肩膀上,说笑道:“是呀,妈最爱哭鼻子,最没出息了。可是呀,却有很多人喜欢咱这没有出息的妈,象苍蝇似的整天围着团团转,赶都赶不走,咱家店里呀鲜花可是没少收。”春香嫂笑的花枝乱颤,溺爱地道:“你呀,都不知道说你什么才好,竟给妈开这种玩笑。什么苍蝇蚊子的,妈又不是臭鸡蛋,臭鸭蛋的。合着你这是在糟蹋妈啊。”
“咯咯,妈你想哪里去了,什么鸡蛋鸭蛋的,我是说妈你呀年轻漂亮,男人见了你眼睛直发光。”香玉道。春香嫂面若桃李,杏眼含羞,笑道:“妈都快做姥姥的人了,哪里还会年轻漂亮。你呀就是个鬼灵精,从小就知道哄妈开心。”
“谁叫咱们是母习女呢?哪有女儿不疼妈妈的嘛?是不是啦?”香玉摇着春香嫂的胳膊撒娇道。香玉最爱跟春香嫂撒娇了,从小就是。
“是。是。我的乖女儿最疼妈妈了。咱们吃饭好不好?”
堂屋里传出来阵阵笑声,很开怀。我听的出来,这是高兴的笑,她们很高兴。
高兴就好。
回到家里,进屋没见到其他人,只有宝贝女儿坐在餐桌上,玩耍着筷子,快开饭了。
看我进来,女儿从椅子上滑了下来,手举得老高,欢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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