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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舍给我的十元钱,除了那餐饭钱和给康老师买礼物的钱,还剩下一点。我是个肚里藏不住事,兜里藏不住钱的人,我就对大chun说,那十元钱还有一点节余,我们什么时候把它挥霍掉?有人买单,大chun当然欣然同意,他说,是不是叫上叶畅文,这样也热闹些。我说,行。
人多了,钱却少了,我们不能像上次那样大手大脚去店里喝酒点菜。我们就将就买了一点炒花生,沽了散装葡萄酒,那花生用旧报纸包了,提着那酒三个人就在门前那条小河滩上找个地方去解决。
河边只长着一些小灌木,还有一蓬一蓬像人一样高的茅草。
我们席地而坐,那些大大小小的白sè的黑sè的灰sè的鹅卵石不止一次被涨起来的河水冲洗过,干干净净,纤尘不染。顺河而下的风吹动着褐sè的茅草,也动着我们未经梳理的微黄sè的头发。
我们像流浪汉一样围着那些食物,一边轮流喝着那瓶廉价的带点甜味的葡萄酒,一边动手剥着水煮的盐花生。
大chun和我哲学家一样谈论着人生,谈论着爱情,流氓一样谈论着学校的女老师和女学生。
叶畅文很少插话。但很认真地听着,该高兴时咧嘴一笑,该叹息时发出一声叹息,听到jing彩之处,一拍大腿,摇头晃脑。
大chun说:“谷子,自从浴室换成砖墙,我们就不能欣赏到她们美丽的裸体了,这真是一件遗憾的事。”
我说:“如果我们再这样发展下去,非得变成强jiān犯不可。大chun你知不知道,现在我经常在夜里都会梦见我看过的那些女人,她们一丝不挂地出现在我面前。而且,”我咽下一口夹杂着唾沫的酒,“当看见赤裸身子的她们,我的那个东西就会硬硬的,很不舒服。”
大chun哈哈一笑,暧昧地看着我说:“我的谷子同学,那说明你已经成年了。”一会儿,大chun又问我:“谷子,军妹还是那样热烈追求你吗?”
我一下子没有听明白:“你说谁?”
“就是蒋小莉啊!你小子,也不知施了什么魔法,让蒋小莉对你那样痴迷。人家是干部子女,你是普通家庭,人家已经是军人,转业以后就是国家干部,而你还是前程未卜的穷酸学生,谷子你也够牛气的,还嫌弃人家呢。”
我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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