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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chun,说,这恐怕很难,我父母现在都是分开来睡的。
第三章 漂亮的周敏敏
张万全是小学校长,张万全当小学校长并不是因为他文化有多高,而是因为他出身好,父亲是贫农,祖父也是贫农,所谓的三代贫农。凭着这好出身,粗通文墨的张万全就当上了我们村的村学校长。我们的村子全称叫“铜锣湾村”,我们的村学就叫做“铜锣村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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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万全有个妹妹,也是不能不提到的一个人物。因为他这个妹妹后来跟我老爸“好了”,再明白一点地说,张万全的妹妹后来跟我老爸发生了关系,也就是大chun说的“睡觉”。
张万全的妹妹名字叫张万清,人不高,又胖,尤其两只*,圆滚滚的,就像塞进衣服里面的两只皮球,我总是担心着,一不小心它们就要撑破衣服滚出来。
反正在我的眼里,张万清长的一点也不好看。跟周敏敏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周敏敏,就是我的小学同学,单眼皮,瓜子脸,笑起来脸上两个小酒窝。浅浅的,圆圆的。
我说周敏敏好看,没有非分之想,更没有邪念,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发育到那个程度,对男女之事还是一窍不通。我就是看着周敏敏觉得舒服,看着顺眼,仅此而已。
周敏敏不跟我们一个村,听说她的父亲还在县城那个单位上班,这让我们这些乡下孩子格外艳羡。
这里还要顺便说一下,我的父亲本来也是有工作的人,只因三年困难,就躲到乡下的家里来了,这一躲,我们一家就成了农村户口。因为这件事,我妈没少跟我爸唠叨,说我爸立场不坚定,咬咬牙也就过去了,挺一挺,咱们也还是城里人,有定量粮油,每个月还有猪肉肥皂供应,多好。
我母亲是个非常爱清洁的人,所以对肥皂情有独钟,记得有一次,我的舅舅从很远的城市来探望我们,临行前,问我的母亲,需要带些什么(我的舅舅在那个城市的供销社工作,是个油水部门),我们当时多么希望舅舅带一些饼干糖果之类的东西呀,可是母亲什么也没要,就让舅舅带了十块肥皂过来。
第四章 我的住房
我得把我的住处简明扼要向大家交待一下。
我的住处是个很大的房子,中间是大祠堂,分上下两厅,中间是长方形的天井,左右两边各各两排厢房,厢房与厢房之间又用天井隔开。我们家就住在右边的一栋厢房。打头那间用作厨房,依次是母亲的卧室、父亲的卧室、我的卧室,紧靠我的卧室是一间杂物间,最后一间是客房。
你们可以看到,我家的住房还是很宽裕的。
听说这些房子都是我爷爷留下的。我爷爷做生意,很赚了一些钱,买了一些田地之余,就造了这座青砖白瓦的大房子。
解放后,我爷爷主动把房子捐了出来,乡长很满意,加上以前跟我爷爷关系也不错,就把这排厢房回供给我们。
解放不久,我爷爷就去世了,经济上,他给我们留下这排房子,政治上,他给我们留下“资本家兼地主”的家庭成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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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还要感激那位跟我爷爷有些许交情的乡长,正是他的坚持,我们家才定了个“资本家兼地主”,按照其他人的意思,是要定个“地主兼资本家”的。有人说,那个乡长之所以那么照顾我爷爷,是得了我爷爷数量不少的金银财宝。还有另一种版本的说法,这种说法则完全相反,是我的爷爷对那位乡长有过救命之恩。解放前,那位乡长的公开身份是小学教员,秘密身份则是*地下党员,一直在孝平县活动,解放前夕,不慎暴露身份,被抓获,是我爷爷利用豪绅的身份花了不少的银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保了出来。
地主是敌我矛盾,资本家是人民内部矛盾。谁排在前面,意义是大不相同的。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父亲不知道,我当然就更不知道,因为,我连爷爷的面都没见过。
我那厢房一共住了三家人。除我们一家,还有曹家和张家。
张家就是张万全的家。他的父亲原先是我们的长工。
厕所是三家共用的,搭在厢房的后面,主要建筑材料就是木头和杉树树皮。这样的厕所,条件是可想而之的,夏天成群的蚊子,冬天刺骨的寒风,那是你一刻都不愿意多呆的地方。
第五章 我爸是个“妻管严”
还是回到我为狗们交媾呐喊助威那一晚。那一晚,我们家餐桌上摆上的是红薯、小米饭和南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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