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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200多公里的距离,一路上大家都辛苦了!在这个时候,你们的同学、你们的朋友、你们的家人正在惬意地晒着太阳享受着五一长假,而你们!却走在这鸟不生蛋的荒山野岭里许多人都打了泡、许多人都磨了裆,许多人膝盖脚踝都肿了,但是没有一个人选择放弃,因为,你们穿的是军装!”老头一番话说得我们“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走路也有劲了”,大伙嗷嗷叫着恨不得马上上前线,“最后,我也不说‘坚持就是胜利’之类的屁话,我送大家一首诗,这是七十年前长征路上流传的,与大家共勉。”最后老头用他那苍老却浑厚的声音深情地吟诵了一首我们至今也不知道名字、不知道作者,却真真切切记得的诗:
兄弟,走好!
记住老班长的话
路,
还长着呢
老头说完就钻进了三菱越野,走了。大伙被他的话煽动得士气高涨斗志昂扬,队伍行进速度明显加快。
我和舒展并着肩往前赶去,这时原本紧跟校长的那台车径直向我们开过来,车停稳后下来的是单部长。舒展“爸”还没叫出口就被她老爸一瞪眼把话给咽了下去。“首长好!”我立正敬礼。
“嗯,能坚持吗?”他朝我应答着,眼神却慈爱地轻抚着他的女儿。
“报告首长,能坚持!”
“对了,你怎么背两个背囊?”
“他帮我背的,”舒展小声应道。
“一路上都这样?”
“嗯!”舒展点点头,“一路上他都照顾着我。”
“唔,那我就放心了,”部长似乎在自言自语,随即他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威严,“还有什么困难吗?”
“没有!”我高声回答,这是惯性,是应对首长的条件反射。
“没吃的,他一天没吃东西了,”舒展赶紧补充道。部长脸上露出惊诧之色,但没有问太多,赶紧吩咐道,“小王,看车里还有什么吃的,都拿出来。”司机赶紧从里面翻出两桶泡面,“就这了,不过没水泡。”我一看眼睛立马泛出绿光,喉结也在上下蠕动,那样子,简直是凶相毕露。部长一看我的表情,似乎想笑又笑不出来。“干吃!”他把面向我扔来。“走了!不要让我失望,”他意味深长地看看我又看看舒展,钻进了越野车。
舒展看着车子冒着青烟往前飙去,眼眶里有些“水漫金山”。“没事吧你?”“没事,赶紧吃!”“哦!”我如梦初醒,粗暴地扯开面桶,抓起面饼就狂啃起来,舒展拿着水壶在我旁边一个劲地喊慢点慢点,一副很受惊吓的样子。
后来在路上又遇到了老马和靖靖,还有猪头和薇薇。因为今天任务不紧所以走得比较慢比较轻松,只是老马的脚伤更严重了,脚板上的泡开始化脓,每走一步都疼得要命,他不得不继续依靠“芬必得”——走一段距离嗑一粒,跟吃糖似的。我的膝盖也很不乐观,几乎只要一抬脚就能感觉到大腿与小腿之间的摩擦,对此我没有跟任何人提起,看来只能祈祷在到达终点前别崩溃了。
队伍在太阳落山之前抵达了目的地清溪涧。这是个前不着村后不挨店的河滩,我们挨着浅浅的小河搭起了帐篷,野战炊事车为我们做好了馒头煮好了稀饭。饭后大家纷纷拿出毛巾去河边洗脸洗脚,动作大一点的干脆脱了衣服在那擦身,在外面奔袭了几天身上早聚了厚厚一层泥垢,于是有人擦着擦着干脆把身子泡水里了,这一泡引起了多米诺效应,大家也觉得这么清澈的水不享受一下实在是太浪费了,大伙儿衣服一脱就赶集一样扑腾下去。于是一向宁静的清溪涧空前绝后地迎来了数百具男性的。
水泡过之后,人都有了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那天晚上我们躺在河边的沙滩上,听着帐篷外哗哗哗哗的流水声,睡得格外香甜。
拉练第六天早上,我们接到了令人振奋的消息:今天我们就要出山了,也就是说这趟艰辛的旅程就要画上句号了。指挥部传来命令。全速行进40公里,赶到目的地##镇,学校已经在镇上备好了庆功宴,酒肉管够。大伙听了嗷嗷叫着往前赶,生怕晚了抢不到吃的似的。
郁闷的是小B在这个节骨眼上闹起了肚子,这小子昨晚在河里抓了一条两寸的小鱼,别出心裁地生了个火把鱼烧着吃了,结果今天遭了报应。走了不到两公里这小子就“哎哟”一声提着裤子往树林里钻,出来之后面露菜色。再过几公里又是一声“哎哟”,再出来时脸已经白了。如此几趟小B都直不起腰来,我们不敢落下他只能耐心侯着。大部队速度很快,不一会儿我们班已经掉下了几公里。
等抵达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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