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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之战。本已损耗了大半兵力,加之这从天而降的病,弄得整个军营整日人心惶惶。这样的消息怎能让他不高兴?
“回将军,此时已是半夜,明日清晨,末将亲自去请。”卓辉回答道。
迟翔也觉得自己过于着急了,思量一回。便点头同意了。
且说伊人端着盘子,到处乱走,早已忘了自己是从哪个帐篷里出来,天色这么晚,帐篷里的灯也依次在灭,最要命的是刮起风来。到处是风吹动沙子,发出的呜呜声,这声音伊人听在耳里,犹如鬼哭狼嚎,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在慌乱中。伊人越走越远,走到了军营的最边缘,这儿孤零零地扎着一个帐篷。
帐篷里的灯摇晃的影子映在帐篷上,幻化成各种图形。帐篷里传出高低起伏的呻吟声,伊人状着胆子,靠近这帐篷,透过帘子偷偷朝里张望,里面横七竖八地躺着好些裹着棉被的人,这些人裹在棉被里,虽然满面通红,却还在不停地打着寒颤。
见这症状,伊人心中暗自琢摩,这些人莫不是也得了那病。
“又是你,你鬼鬼祟祟的,莫不是斯图国派来的奸细?”随着声音,背后又被抢给抵住了。
伊人认得这声音,回过头来,果真是刚才巡视的兵士。
伊人笑着说,“大哥,我怎么会是奸细呢?这些人好像病的很重的?”
那兵士说,“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病,我能治。‘伊人看着兵士说道。
“只是胡言乱语做什么,快走,跟我去见大将军。”那兵士板着脸。
“大哥,我真能治,你先让我治治,若治不好,你再送我去见大将军也不迟。”
那兵士见她说的诚恳,想了一下,终于点头,说,“别耍花招,快进去治。”
那兵士把伊人押进帐篷,自己却在进门处,眼珠不错得定着她。
伊人站在帐篷里,正准备从怀里取出布包,拿兵士却大喊一声,“你想干什么?”伊人拿出布包,抖开,说,“大哥,这是我看病的工具,银针。”
伊人拿出银针,不再理睬在一旁看着的兵士,给裹着棉被的兵士,一一扎上银针,那巡视的兵士,见伊人及其认真地样子,也过来帮手。
这一夜,这帐篷的灯火一直没灭。
这一夜,斯图国皇宫里,皇上寝宫的灯也一直没灭。
漠青河半躺在软塌之上,手里握着那香囊,眯缝着眼睛想着心思。
心思不觉飞到那段流亡的日子。那时,先皇病重,大皇子漠青武挟制了先皇,篡得皇位,先是流放唯一的同胞弟弟漠青河,后又派重兵四处追杀他。
漠青河无处逃身,最后逃到百花城。但是漠青武的刺客接踵而至,展开了又一轮的刺杀。
漠青河伤痕累累,跌倒在百花城的一条小巷子里。
也是漠青河命不该绝,一个好心的姑娘救了他。
那个有着星星、月亮的晚上,漠青河永远不会忘记。
那个姑娘将自己拖进了一间废弃的牛棚。并在自己身上撒了干干的,柔软的稻草,那稻草的馨香让自己觉得安心,这是那段逃亡岁月最安心的味道。
那姑娘,还在自己身边放下了一包点心。然后在自己身旁坐了许久,伤势甚重的自己,意识虽是模糊的,但是却知道了那姑娘明天就要远嫁他人,她在向自己倾诉她的无奈。就是在那姑娘得絮絮叨叨中,漠青河沉沉地睡着了。这是自己流亡期间,乃至现在睡得最安稳的一个觉。
那时的自己,仿佛就是孩提时候,躺在母后的臂弯里,听着母后哼唱的小曲,甜甜地睡去,并做一些无忧无虑的梦。
想起自己因病早逝的母后,漠青河的眼圈有些泛红。
真是奇迹,伤得那样重,原以为会挺不过去,可是一觉醒来,自己竟然还好好的。
可是环顾四周,那姑娘早已不知所踪,等掀开稻草起身时,却发现了一个香囊,那香囊上绣着伊人如意四个字。
原来这姑娘叫伊人,漠青河一边暗自琢摩着,一边拿起晚上那姑娘放在旁边的点心充饥。
却不曾想,打开那包点心,却发现那包点心里竟然放着一封信。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打开那信,原来是一封提亲的信。
拿着那香囊,看着这封提亲信,漠青河一直在想,那叫伊人的姑娘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让这提亲的男子如此的魂牵梦绕?
后来,辗转做了皇上,曾到百花城暗访,才知道那叫伊人的女子原来是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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