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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低地说道。
宁儿从没想到净齐瘦削的身体能有如此大的力量,她也热烈地回抱着他,
他突出的骨骼硌得她心里发疼,嘴上却委屈地抱怨道:“明明喜欢我却不肯说……你欺负我……”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耿净齐的声音有点哽咽,“你太好,我配不上,所以,我不敢说……”
“胡说!”宁儿抬起头来,生气地道:“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男孩子,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是,你是……你是我最爱的人!”宁儿平日和客户讲话时候的舌灿莲花,在净齐幽深的眸子下,竟然一个词都想不出来,她挤半天,突然冒出这样一句。
她瞪大眼睛,一脸很糗很糗的表情,仿佛自己说了很呆很笨的一句话。净齐望着她,含着温柔的笑,用唇轻轻含住了她的芬芳。
净齐的嘴唇很软,净齐的吻很轻柔,濡湿的舌头小心地在宁儿的口腔中探索,仿佛在呵护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他的味道甜甜的,还带着一丝中草药的芳香。
仿佛过了很久,又好象刚刚才开始。净齐不舍地放开宁儿,轻轻地为她拭去唇边的一滴晶莹的唾液。
宁儿抬起手来,犹豫了一下,把手放在了净齐短短的残肢上面。净齐好象战栗了一下,用自己的大手盖住宁儿小小的手,“怕吗?”他轻声问。
宁儿拼命地摇头。那截残腿,大约只有十厘米长的样子,不同于他精瘦的身躯,竟然是丰满柔软的,里面包着短短的一截腿骨,随着他轻轻的颤抖,在肌肉中不停地滑动……
“净齐,你一定很疼……”宁儿流着泪说。
净齐笑了,再次把宁儿拥进怀里,他的肩膀很宽,整个把她包了起来,“傻女孩,已经过了那么多年,早就不疼了。”
“真的吗?”宁儿说。
“真的。”净齐道,残肢突然出其不意地跳痛了一下,净齐无声地抽了口冷气。
“疼的话一定告诉我。”宁儿道。她连削水果伤到手指头都要疼好几天,根本无法想象当年净齐是怎么忍受一条腿被生生锯断的痛苦的。
净齐宠爱地揉了揉宁儿漂亮的卷发,又把吻落在那一个个的发卷上。宁儿咯咯笑着,不住地往他的怀里躲,逗得净齐也笑了起来。
天色渐晚,宁儿只得依依不舍的告辞。好在净齐答应了她,每天晚上都由她接他回家,既免去了他挤公车之苦,又不必忍受相思之灾,想起来就叫人心里甜甜蜜蜜。
净齐珍惜地捧起宁儿的脸蛋,在上面印下浅浅的一吻,“乖宝贝,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家立刻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宁儿乖乖地点头,踮起脚尖,回吻了一下净齐,天,他真的好高啊!
站在阳台,看着宁儿看着车远去,净齐转身欲回房间,突然右腿的残肢一阵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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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阳台,看着宁儿看着车远去,净齐转身欲回房间,突然右腿的残肢一阵痉挛……
净齐暗叫不好,忙用力撑住拐杖要往房间走,谁知还没迈开步子,已经痛了两天的左腿突然失去知觉,他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房间里的耿母听到响声忙跑到阳台,净齐正无力地靠墙坐着,拐杖散在身体两旁,双手压在残肢上面,冷汗顺着苍白的脸颊淌落下来。
“净齐,又抽筋了?”耿母道,蹲在地上帮着儿子把不自然地向上翘着的残腿往相反的方向压。
净齐点头,挤出一丝笑容安慰母亲道:“没事,一会就好。”
耿母把手伸到净齐的腋下欲扶他起来,“坚持一下,到房间里去热敷,地上凉。”耿母道。
麻木的左腿渐渐恢复的知觉,净齐在母亲的帮助下勉强站起来,却再也迈不开一步。他只好靠在母亲苍老的肩膀上,借助母亲的力量,慢慢挪回房间。
耿母慢慢从净齐僵硬的左腿上褪下牛仔裤,精瘦的腿已经肿成了平时的两倍粗。
“妈,没事的,这两天太冷了。”净齐看到母亲心疼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故做轻松地说道。
“什么天冷,分明就是累的……”耿母边帮净齐按摩还在不断抽跳的残肢边说。
青肿的残肢变得微微发红,耿母才停手,轻轻握住残肢的顶端,缓慢地帮净齐活动髋关节,直到确定已经停止了痉挛,才轻轻在残肢上拍了一下,“自己活动活动,看还疼不疼。”耿母道。
净齐乖乖的活动着残腿,安慰母亲道:“已经一点也不疼了。”
耿母白了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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