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3/4 页)
划掉,继续想词儿挑战极限。最后,趁着李述招待客人,飞快写下八个大字,乖乖送回笔墨,回家避难去了。李述感觉不安,丢下客人出来看,高高在上贼眉鼠眼的字迹一一专治性病,一针见效一一把捧着图册跟出来询问事宜的男孩子笑个半死。
现在,漂亮的砖红色粉饰了全部印记,记忆力很好的伍月笙,也要费力地回想,才能想起哪些字是用什么颜色来写的。李述大概早忘了,对于他来说,这种事只是伍月笙多年来无数的小闹剧之一。李述还记不记得这个店呢?他的外墙是仿原木的淡青色,总该记得吧。
吴以添的电话打进来,姿态异常地低:“你野一天了,这眼瞅下班,咋也把车给我送回来吧。”
伍月笙这才蓦地察觉到天色已晚,还以为是阴天的事,原来都这个钟头了。抱歉地说:“我临时有点事,开回老家了,要不您今儿打车回吧。明天加满油给您开去。”
吴以添大骂:“工作时间你干什么!这丫头是不是跟我混熟了!”
伍月笙也不含糊,呛呛呛喊回去:“你喊谁丫头丫头的!我是你家闺女啊?”沉着脸掉头回去开车。
吴以添这边对着被挂掉的电话,完全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触逆龙鳞了,举世皆赞的创意才能发挥,测度:“莫非是……人妖?”
身旁的摄像擦着机器,听见他自言自语,三八兮兮地套话:“谁?”
吴以添目不斜视:“你!”
摄像喉节蠕动,抓了抓下巴上尖尖的一撮山羊胡,妩媚地望着主编:“这都让你看出来了讨厌。”
吴以添听得汗毛倒耸,跟吃了一把毛毛虫似的。眨巴眨巴眼,调出伍月笙的号,给她写短信:“不管!今天一定要把车送回来啦!这是你凶人家的代价!”
伍月笙盯着屏幕,心叫不妙,把主编第二人格给刺激出来了。没敢多耽误,催足油门给人家送车。
门口两个小姐,早在伍月笙往回来的时候,就进屋通知程元元了。程元元摆谱:“一会儿她进来谁也别搭理她,让她耍!”
萍萍阿淼正铺着台阶,门外又传来前线报道:“七嫂,她开车走了。”
最急的陆领,原本还坐在一边,低头不知道想什么,听见这消息,噌地站起来:“那我怎么办啊?”
第二十四章'VIP'
伍月笙连夜赶过来,一直开进市里才给吴以添打电话。吴主编压根也没指望过她能从立北回来,发完那条人妖短信,约了几个同行出去腐败。此刻正在KTV里大唱嘻刷刷,手机叫破了喉咙也没人理的。伍月笙听着彩铃直冒火,挂了电话调头回自己家。
吴以添因为没开车,放着胆子喝了不少酒,快快乐乐地出门,拦下辆出租坐进去,还坏心眼儿地想,让那几个孙今儿都碰到警察,没车多好啊……发现了手机的未接来电,感到有点不安。打回去,再一看出租车的起价,赶紧挂断。
伍月笙站在窗前抽烟,手机嚎一声又没音儿了。这他妈谁要死啊?她骂着,掐了烟,把烟缸放到茶几上,坐进沙发看号码,看时间: “报复也不用这么明显吧?我又不缺心眼儿。”
吴以添被听筒里传来的凉意冰得全身盗汗:“什么呀,不是怕你睡了么。”
伍月笙冷哼:“哟,难得您这么疼我。”
吴以添借着酒劲:“多没良心!我一直很疼你。”司机确认转弯方向,吴以添声控。
伍月笙听了,笑道:“看来没车并不能阻止主编外出淫荡。”
吴以添正色:“我这是正常交际。”
伍月笙反唇相讥:“就二半夜的跟女同事交际谁疼谁?”
多新鲜,她起的头儿!吴以添不悦:“你要睡不着觉,就给我把车送来。明儿一早还有事。”
伍月笙说:“好啊。”挂电话。谁伺候你!自己过来拿吧。
吴以添耳边是嘟嘟响,脑子里却把算盘珠子拨得哒哒响,只是由于酒精刺激,加法也按乘法打的。很多结果就差得不是一星半点。沉默地想:再怎么难开口的事,还是说清楚的比较好,于是叹了口气:“师傅~调个头去黄河大街。”
伍月笙告诉吴以添单元号,披件长外套出去,把钥匙塞给他,转身要回屋。吴以添叫住了她,却是靠在车门上慢条斯理地点着根烟。伍月笙裹紧衣摆:“有事儿快说。”侧眼看着吞吞吐吐很忧郁的主编,调笑地问:“哎,您不是要进屋喝咖啡吧?”
吴以添不自在地换个姿势,咳一声,说:“上次你在酒吧,给我打了电话,还记得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