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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里。我想对这个东北女孩子真心的说一句:谢谢你的爱!
一晃眼,第一学期就结束了。我们在大雪纷飞中完成了期末考试。最后要回家的时候,我们屋的6个银跑到学校后门外又大醉一盘,守哥几个小时后就要上火车,他最后是被他们延边老乡架上火车的。后来寒假结束后返校,守哥给我们说他醒了的时候,火车已经到快到保定了。 我是和我们学校的10多个四川老乡一起走的。那个时候春运火车的阵仗,8是一般话的吓人。那时绝大部分都是绿壳壳的普通车,铁路疯狂卖站票,一节车厢定员110人左右,站票可以黑起屁儿卖到200张。相当于在车厢头2/3的人都是站票,可以想象一下那个挤的阵仗。
1。 ? 学生票都是只有硬座才卖。所以学生都是坐硬座。车厢头一般只有两种银:戴眼镜的(学生)和不戴眼镜的(民工)
2。 ? 上卫生间,10来米远,要走上半小时才能走拢。因为脚下全是人。你每一次下脚的时候,需要花一分钟来找下脚点,甚至需要脚下的人配合,抓住你的脚,使劲插入缝隙。到了卫生间,里面也全是人,一米见方,挤了5个人在里面,门都关不上了,你需要在N多双眼睛的注视下,掏出你的家伙,然后必须准确无误的直射入洞,不能有任何偏差。女生就一般不上厕所了,在车上水都不敢喝
3。 ? 车上特殊的硬座车皮和方便面的混合味道,让人窒息。男生只有拚命抽烟抵挡。女生只有靠睡觉来抵挡,睡不着的就跟到男生学抽烟,半小时速成。
4。 ? 总之是让人发疯!
我坐了几次以后就慢慢熟悉了。以后的每次寒暑假回四川,都是我带着10多个大一大二的学弟学妹,拼命切挤,每次坐火车都如同打仗一般。现在想起来简直是不堪回首。到了成都北站,还要到北站客运中心一个个送上开往四川各地的客车,最后只剩下我一个成都银,累得半死地坐11路中巴车顺到一环路回家。要开学的时候,拿着预先收好的学生证和钱去盐市口市内售票处买10多张到西安的学生票。然后走的那天一大早就到城北客运中心切等到,一个一个接到,再一起上火车切西安(去的时候倒不是很挤)。后来我毕业的时候,又把介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较给了一个双流的学弟。估计会一直这样代代相传下去:…)
大一这年寒假回到家的第2天,我家的老房子拆迁过后,需要办房产证了。我姨妈让我直接去办。在青羊区房管局,我碰到了很多以前修西延线拆迁的来办拆迁房的房产证的。意外的看到了瓜皮的老汉儿,我礼貌的问好“廖叔叔!”,然后给他留了一个西安大学里的信箱地址,让瓜皮给我写信。瓜皮老汉儿穿金戴银,手上的戒指多鸡巴大一个,挽了个比我大不到好多的mm。老子不管他,我只关心能不能联系上瓜皮。他父母的事情不关我事。廖叔叔还是像小时候对我和江海一样多客气的“好好,我喊他给你写信。他现在外地。再过几天他回来我给他说。”
那年春节,30的时候,我父母家的电话几乎被打爆,大学班上的同学互相打电话拜年,不亦乐乎,呵呵。我等着快点回到西安,又可以和那些货喝酒了,在四川简直憋闷求得很。我已经不是很习惯和家人住在一起了。
Jan 27, 2005 Section 1
春节过完后回校,同学们都带来了各地的特产。我妈高矮要我带自家做的香肠去,说是自己做的才是正宗四川风味。我怕有点拿不出手(毕竟外形上……嘿嘿),所以还是花50大元(心在滴血啊!!)到总府那里的红旗商场买了10个那种被油浸着的灯影牛肉干罐头。结果到了学校香肠和罐头都被疯抢一空,然后大家一致决定再放假的时候一定要跟着我回成都来玩。后来我们班就形成了一个传统,每到假期的时候就一大帮子银跟着几个同学回家去玩。后来每个假期我们基本上都在天南海北的跑。
3月份的一天下午,阳光明媚,几爷子一如既往的在自习教室里靠窗的位置上吃烟乱摆。生活委员拿了几封信和汇款单进来。我一看,我的本月粮草已经来了,大爽,妈的从开学到现在已经找韩晓琳借了两次钱了,现在兜里面就剩30多。大傻抢了一个粉红色的信封,看看上面写的收信人,对守哥大喊“待会儿晚上你得请我们吃饭,你的信肯定是个女孩子写的”又闻了一下“我操!太他妈香了!”守哥立时从座位中弹射出来,满教室追大傻,但是我们设置若干障碍,他始终追8上。最后守哥急怒欲狂,没办法只好说“你丫先把信皮给我看一下,万一不是我的呢?”(他娃想趁看信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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