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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一个路口停下。两个年轻的交警,走到大光车旁敬礼。
这下可怎么办?证件齐全,也没喝酒,可旁边这女人怎么解释?耍流氓、绑架、强…强奸?反正又得进去了,好日子不过一天。大光垂头丧气,不敢看交警。
“小姐,你的脸……。”警察看见女人的脸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两公婆打架吗,找一个学去!”
大光怀疑自己听错了,嘴巴张大得可以把女人吞下去。
交警反而不好意思,说:“啊,以后,开车最好别吵架,很危险。再见!”
等警车开走,大光点燃一支烟,说:“你他妈想要多少钱?”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合理解释。
“去你妈的!把我打成猪八戒就想甩呀?”女人可能嘴痛,有些口齿不清。
“那你想怎么样?娶你做老婆呀?”大光可不糊涂,“他妈的,在台上展览那么久都没人要,以为老子是笨蛋呀?不过,今晚给你五千块,说话算数,干不干,老子不强奸。”
女人一愣,大笑起来,嘴张不开,用手捂住:“笑死人了,你还真是个笨蛋,我…嘻嘻…我在台上那是领舞,你是哪个星球的?嘻嘻!”
“领舞是什么狗屁?”大光有些脸发热,开动车。没人告诉他许多事?他也不问。老爹说,出门在外,不懂也要装懂。
“领舞和在歌厅唱歌一样,卖艺不卖身。你个死人头!喂,你叫什么?我叫叮叮。”
酒瓶非常精制美观,只知道是法国货,名字叫不出,价钱贵得吓人。郎中保买这种酒去送人不止一次,却从没喝过,碰上免费的,自然要尝一尝。可是只喝了一口就不愿再喝,除了颜色比陈醋好看,喝起来味道差不多。把酒放回原处,不甘心地再次打量酒柜,在花花绿绿的酒瓶丛中,找出了一瓶“VODKA”,这是他认为惟一能入口的洋酒。
美美地连喝了一杯,拎起酒瓶,掂脚走上楼梯。
“蠢货!”二楼的一扇门里传出咒骂声。
这声音认识,正是要找的人。郎中保搬来一把椅子,在门前坐下,轻轻旋动门把手。
门没锁,他跷起二郎腿,准备摆一个架势,吓一吓里边的人。门开了一个缝,里边的情景反倒把他镇住了。
三个赤条条的男女,灯光下格外地白亮刺眼。
一个留八字胡的男人正在搧打床上的年轻女孩,另一个中年妇人帮凶。女孩很快放弃挣扎,被摁在床上张开双腿,八字胡面目狰狞地后退几步,要来个助跑冲刺。
估计这就是以前生意伙伴讲过的所谓“开处”,还有个老鸨帮手。
郎中保看不下去了,有点慌乱地拉上门。女孩凄历的尖叫透门而出,令人毛骨悚然。连灌了几大口酒,早已忘记要做什么,局促不安地绕着椅子打转。
哀鸣声一声比一声惨烈,郎中保的呼吸越来越急,脚步也得越来越快,直到无法控制情绪,不由自主地飞起右脚,向门蹬去。
不知道是质量不好,还是用力过猛,门不开而倒。
房里处于极度亢奋的八字胡,像是被门倒的巨响震昏过去,两眼直愣愣地瞪向门外的不速之客,五官扭曲,哼了一声,仓惶失措地从女孩体内退出,瘫坐在地。
“来人啊!”中年妇人鬼叫般地大喊。
楼梯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冲上两个彪形大汉,挥舞电棒扑向郎中保。
郎中保没有躲闪,换左手拿酒瓶,右手抡起椅子,往空中画了两个圆圈。第一个圆圈击飞濒临头顶的电棒,第二个圆圈将两人同时打翻在地。跟着抬脚踏住一个,椅子压住一个,顺势坐上去。两人已动弹不得,他拔出其中一个挂在腰间的匕首,掷进房去。
八字胡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匕首已到眼前,张大嘴巴又叫不出声。匕首颤巍巍地插在他两腿间的地板上,离命根子不到一寸。
“家龙,我不是来找麻烦的。”郎中保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
八字胡还在冒冷汗,惊魂未定地背过身穿上内裤,稍微恢复常态:“是郎兄弟呀!你‘‘‘你们还不起来,带郎大哥到楼下喝茶,喝、喝酒。郎兄弟,请!”
在楼下又喝了一杯,两个保镖虎视眈眈地站在一旁。郎中保奇怪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冲动,他是来还钱的,偷偷摸进这栋别墅,是想吓唬一下债主,报复欺负阳阳及在“龙达”大厦吃的闭门羹。可一时兴起,无端和债主结了怨。
“久等了!郎兄弟。”家龙口叼大雪茄,派头十足地从楼梯走下。身上穿了一件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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