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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封的严严的帐幔。对此,她们几个已经不算惊讶了。王爷变的也不是一般二般了,如此已经不能让她们再惊讶了。
她刚要挽幔子。倾绝已经在里头开口了:“到暖池去放水,衣服就放那吧。然后熬碗止疼药送过去。”他说完,便再无声响。灿菊听了,忙挥手让人都撤了各忙各的去。轻轻的退了出去,却掩不住一脸的喜色。王爷果然不让她喝这个,主子的风头上来了,奴才们的风头,也要上来了。
他回身抱住她,她依旧保持着蜷缩的姿势。但他知道她醒了,听他说暖池,身体有些微微的发僵。
“一会去洗洗,昨天出了好些汗。”他低声说,竟是有些征询她意见的味道。他撩过裘毯把她裹严了,那上头的边襟处还沾了丝丝点点的血迹。她不敢答言,她浑身还疼的很。许给别人原来是这般的疼痛,要扯裂一般的疼。不同与挨打的另外一种疼痛。但是,除了疼痛之外,身体里还生了一把火,把她给烧软了,快烤化了。她认知有限,教习的大娘没告诉她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只是告诉她,许了人了,就要遵守什么样的规矩!她这厢还在胡思乱想,那边他已经把她给抱起来了。到了这里之后,她感觉两条腿没太多用处了。出了门不是轿就是车,而且,他很喜欢抱着她走来走去。
这次他没蒸她,只是把她暖暖的浸在水里,让她的心稍定了下来。水一泡,身体更是绵软不堪起来,热气窜得她两颊飞红,她不敢看他,更不敢动。只觉得他此时浑身都是很放松的,肌肉的线条都跟着柔和起来。
“过完年,我带你上京去。给你看好东西。”他伸手撩起水来,揉湿她的小脸。
“好。”她乖乖的应着,上京,他要带她上京去么?
“你现在许给我,以后是我的女人。”他揽过她的颈:“不当我的奴才,记住了?”
她不语,这话跟她以前记着的有出入。但她不敢辩,只是唯唯点着头:“好。”
“我今天说的,你不用懂。记得就好,照做就行。”他拉了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让她感觉到他的心跳:“小白,你是很有用的。用处就是填满这里。”他知道她想些什么:“我这里很需要你。当有一日,你同样也很需要我的时候,你才能明白。”他抱过她来,低低的说着:“你只要看着我,时时心里想着我。只听我的话,只相信我一个人。我自然给你一个,适合你生存的世界。”
她怔怔的听着他说,一时间眼底似有东西要冲撞欲出。和疼痛给她的感觉不同,现在的她,简直控制不了那冲撞的劲头,迷迷蒙蒙的堆满了她的眼眸。他低头看她,隔着氤散的水气,从他的角度,忽然看到她双眼蒙着一层东西。有如细细的膜一般,紧紧的贴着她的眼瞳。此时一定是她眼底蕴了泪水,或者是因这泪水的劲头太盛,顶着那东西有些要渗出来一般。他忽然害怕起来,他忽然怕她流眼泪,怕那泪水冲眶而出的时候,会有其它的东西显现出来!到时,他不知道,那东西一出来,她还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不许哭。”他勒过她,低声说着。她听话的狠狠的抽气,忍住那呼之欲出的冲动,她的身体有些微搐。他以前让她哭,现在又不让她哭了。但是,现在她忍的,好像比以前还辛苦。
“你看的清东西吗?”他问着:“以前,都看的清东西吗?”
“看的清的。”她用力的抽着气,轻轻的应着。
“哦。”他放下心下,轻轻抚着她的脸:“看的清就行,别哭出来。”他抱紧她:“大过年的,要笑着才好看!”
“好。”她连连点头,是啊!大过年的,都是要笑着的。
第二十一章 京畿,谋与力
他将一应杂务交给了总管刘波。然后,连十五都没过,他便带她上京。她见到了那金壁辉皇的宫房。但是,所谓的金壁辉皇的宫房,也不过如此,除了金顶琉璃瓦。除了殿堂高一些,台阶多一些,门口兽头大一些,宫殿大一些,园子多一些,其它的,好像也没什么。她见到了皇上,凌佩的嘉定帝,一个微胖白净的中年男人。皇帝看起来很亲切的样子,而且居然也会瞧着她笑!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带着她见皇帝,只是任他带着走。
在这人迹泱泱的明陵城广宫里,她见到了无数的达官贵人,他们走马灯的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她眼前全是迷乱的光景,她耳边全是嗡嗡的轰鸣,她的头疼的快要炸开,她的心快要跳出胸腔。但是,她又是无比的好奇,被一种强烈的晕旋的感觉包裹,让她的心,快要滴出水一般的温软。
她机械的任他带着到处走,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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