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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扰境了,近些年来契丹势力不断增大,前晋皇帝石重贵就被契丹人掳走过,他们企图霸占中原的狼子野心可见一斑。
以前有刘承训的压制,可自从刘承训回京后边塞扰境就没有断过,而这段时间更加严重了,这样的话,是不是……
印尤裳扫了一眼桌案上那幅画卷,画上人柔情的瞳孔仿佛映射着印尤裳的脸庞,印尤裳匆忙卷起卷轴不敢再看,心已经痛的难以克制。
印尤裳看看门外守夜的侍卫,依旧像梧桐树一般伫立着,不要说逃,印尤裳看连个苍蝇也难飞出去。
“王妃,您叫我?”印尤裳支走屋内别的丫鬟,将平日陪在左右的素衣丫鬟唤来。
印尤裳从床上忽然翻身起来,一掌击下去,这丫头弱不禁风的身子骨倒下,看来久不习武的印尤裳下手竟有些生疏了。起身扒去她的衣服,看着她少女的胴体,印尤裳不由笑了,身段看起来确实差别不大。
“哪里去?”翎羽阁门口的侍卫挡住印尤裳。
该死!印尤裳心里咒骂着,果然看管的如此严,连个丫鬟想出翎羽阁也难。
“咳,王妃要吃夜宵,你们难道也不准我去端点心吗?”印尤裳略微哑了下嗓子,一轮弯月被乌云遮去,漆黑的院子在摇曳的月光下是不可能看清楚印尤裳的脸庞,再加上印尤裳这身合适的侍女服……
印尤裳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太子府转了一圈又一圈,印尤裳早观察过想出王府真是万难,看来还是执行下一个计划吧!
她站在湖水边,这个角落印尤裳前几天在长亭观察过极少有人来此处,况且现在深夜一片寂静,刘承训又不在府上,此处正是灯光照不到的地方,绝不会有人发现。
印尤裳脱掉鞋子试了试水温,“咝!”脚完全没有了温度,初冬的深夜本来就冷得出奇,而这湖水更是快要结冰,寒意可想而知。
印尤裳咬了咬牙,想要出这太子府,这恐怕是唯一的法子了,脱掉衣襟已经开始浑身打颤,印尤裳试探着一点点走向湖水伸出,肌肤触到冰冷的湖水,寒意顺着身体袭到心底,印尤裳只感到浑身失去了知觉,头开始昏昏沉沉。
穿好衣服,浑身打颤,指间冰冷,印尤裳试图哈些气来取暖,这才发现已经冻得连呼吸都冰冷了,匆匆赶回去,安排好一切,换好衣服包裹在厚实的棉被中,却依旧难以抵抗从手到脚的冰冷。
四周一片混乱,印尤裳痛苦的呻吟着,握着的手全是汗水,紧张得有些颤抖的抖了下嘴唇,慢慢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一片模糊,唯独映进眼里的是一个熟悉而温暖的身影,“尤裳,你终于醒了,可吓死我啦!”
他丝毫不顾及周围灼热的目光,一把将印尤裳揽入怀中,紧紧的拥着仿佛是失而复得的宝物,“王妃饶命啊!”看着地上跪着的一大群人,印尤裳吃力的做起来,靠着承训,“怎么了?”
“这群丫鬟无能居然害的你得了风寒,我要把他们全部斩了,那群太医更是愚昧,居然医了你两天两夜才把你医醒,他们都该死,我要把他们手都剁了!”印尤裳不由心头一紧,自己居然睡了两天两夜,她看着刘承训冲红的眼眶,难道他两天两夜没合眼吗?
“放过他们吧,和他们没关系,是我睡觉不安生才会得风寒。”刘承训静静听着印尤裳有气无力的话语,只得微微点了点头。
看着地上抽噎着谢恩的丫鬟,其实这不怪她,都是印尤裳打晕她故意让自己得风寒的。
“太子殿下!”
门外有力的一声打破片刻的安静,是他!
“印尤裳,你怎么样,担心死父亲和我了!”苏谨戎大步流星的迈进屋内。
那张温暖而熟悉的面孔犹如当初,“你近来可好?”苏谨戎哽咽着有些不知所措。
“我听说你重病不起,一直在昏迷,是不是……说着苏谨戎伸手拽过印尤裳的衣袖仔细查看,原来他是以为印尤裳以前的失心疯犯了,印尤裳不由抿嘴一笑,自从用了禾雀花膏一切早就好了。
“太子殿下,郡主病的如此重,您为何如今才通知老夫?”这时印尤裳才意识到苏谨戎身后站着的苏丞相,此刻他却威严肃穆,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瞪着刘承训,如果他不是太子,印尤裳甚至担心这老头子会不会亲自拔刀相向。
太子强娶印尤裳,却安了个什么花轿不小心错了的名头,让苏谨戎进退不得。
“苏丞相,尤裳已是我的王妃,我自会照看好她!无需您费心!”刘承训蹙眉以对,握紧的手指关节发白,印尤裳本想缓解下紧张的气氛,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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