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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的同伴横祸九刀,但两位老兄也证明那个横祸九刀毫无杀人的经验。
而咱们老三,是死在剑上的,飞灾九刀只肯定表示用刀砍下老三的右手。
房中只有你们两个人,你进入飞灾九刀的房,必须经过外间,老三是死在外间的。现在,咱们请所有的朋友,凭经验与见识,来判定谁是杀老三的凶手。吕姑娘,请你先说好吗?”
老练的大鬼,一步步把女魃迫向绝路。分析简要,条理分明,已经到了凶手呼之欲出境界,反驳如果没有鲜明强烈的证据,很难令人放弃先入为主的看法。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们本来就是同谋,只不过各行其是由你们先下手而已。我没有杀老三的动机和理由,老三的死我毫无所知,我进房时他已经死了,你不要胡乱猜测,把朋友当成敌人……”吕春绿不能不为自己辩驳,但情急的态度显而易见。
“说到动机和理由。”大鬼抓住语病立即反驳:“你事前抢先下手,如果不是在下亲自提出警告,你早就伙同夜鹰钱同不顾一切下手了,你要夜鹰钱同扮演的采花贼脚色,几乎成功了,是吗?”
大鬼向人群后面举手一挥,远处树丛中掠出六名像貌狰狞的中年人,挟持着一个气色败坏的大汉。
“河西六义!”有人讶然轻呼。
河西,指山西黄河对面的陕西,而不是甘凉的河西走廊。
河西六义,是陕西北境的六个坐地分赃地方豪霸,经常结伙至中原各地游荡,不时秘密干下一些见不得人的血案,江湖地位颇够份量。
他们不是鬼面神请来的人,只是适逢其会行脚河南,与酆都五鬼颇有交情,同是为祸江湖的一丘之貉,臭味相投的牛鬼蛇神。
六义急掠而至,把挟持的大汉推倒。
“夜鹰钱同。”大鬼阴森森地说:“劳驾,把你和女魃计算飞灾九刀的经过,说给大家听听好吗?咱们无冤无仇,你所做的事也与任何人无关,你只要把经过说出,就可以走了。”
“吕姑娘,我……我能说……说吗?”坐在地上垂头丧气的夜鹰,用绝望的神情向女魃征询意见。
“你说好了。”女魃依然镇静:“我所知道的是,我请你相助计算飞灾九刀,用意是希望早竟全功,并没有错。事实证明,五鬼毫无成功之望,我未雨绸缪另作安排,估计完全正确。
虽然你我并没成功,但也造成我接近飞灾九刀的机会。一击失败后你早已离开客栈,我不信他们敢把老三的死归罪在你身上。”
“他们并没把我看成凶手。”夜鹰懊丧地说:“离开客店后……”
“离开后的行踪,你当然向他们交代清楚了?”
“吕姑娘,你怎么说这种话?”夜鹰吃惊地说:“夜间行踪躲躲藏藏,如何能交代清楚?他们能相信吗?这得靠你替我证明呀!”
“我替你证明什么?”女魃讶然。
“证明我离开就不会重返客店,证明我没躲在飞灾九刀的外间谋杀老三……”
“这……”
“吕姑娘,请看在交情份上,替我证明,告诉他们,计算飞灾九刀失败后,我一走就不曾重返,证明我的确不在客店……”
“你如果真的一走就不曾返回。”大鬼沉声说:“那么,谁杀了咱们的老三?除非你根本就不曾离开客店,潜伏在外间……”
“吕姑娘,请告诉他们。”夜鹰狂叫:“告诉他们,我离开就不曾返回……”
“我怎么可能知道你的行踪?”女魃不悦地说:“我一直就不曾离开飞灾九刀左近。”
“吕姑娘……”
“我不能替你证明离开后的任何事,只能保证你我合作期间的所作所为。”
“那……你怀疑是我躲在外间谋杀老三?你……”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
“天啊……”
“你向他们解释好了,我不能替你证明什么。”女魃冷冷地说:“当然,我不会指证是你躲在外间掩护我,我只能做到这一点。”
大鬼手一挥,二鬼和四鬼上前一掌劈昏了夜鹰,拖至外围丢在树下。
“那么,谋杀我三弟的人,只有你涉嫌最重了。”大鬼向女魃阴森森地说:“你也是一代女魔,不是一个没有担当的人,证据确凿……”
“呸!你不觉得你的所谓证据确凿是如何可笑吗?”女魃冒火地厉声说:“就以夜鹰的事来说吧!你们把他弄来,又能证明什么?”
“证明你与他同谋,也证明当老三被谋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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