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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挣扎着,“把话说清楚!”
“我什么都不知道,”龚朗轩将一切都推到母亲的头上,“我只知道你主动回到我的怀中。”
“你胡扯,”她的脸颊因气愤而有些酡红,“我要回去!”
她翻身下了床,遍寻不着自己的衣服,这才想到衣服都丢在儿童房里,她在心中咒骂了一声,用力的扯着被单,想要包裹自己的赤裸。
龚朗轩伸出手,硬是压住被单的一角,不让她得逞。
“龚朗轩——”她火大的瞪视着他,就看他亮着痞痞的笑容,“你以为这么做可以改变什么吗?”
“我不知道,”他喃喃的说,“我只知道我想留下你!若是二十年前,是我们德木运输的疏忽造成了你和你妈妈的伤害,我可以道歉!但我不会放手,因为这是我与你的事情,不该让别的事物影响!”
“你在强词夺理!”张韶君的心一横,手一放,被单滑落到地上,几乎在同一时间,她火速冲到衣柜前套了件衬衫,连扣子都来不及扣就冲出了他的房里。
可是一进儿童房里,她就傻眼了。
“我的衣服呢?”她以指控的眼神看着跟在身后的龚朗轩。
他也是一脸的不解,“我不知道!”原本该散落一地的衣物,此刻什么都没有,收拾得干干净净。
“别这么看着我!”他无辜的表示,“我都跟你在一起,记得吗?”
“那衣服——”
“我妈收的吧!”他难掩得意的神情,“你去找我妈要啊!”
听到他不负责任的话,她懊恼的涨红了脸。
“现在我们没法选择,”他以很悠闲的口吻说道,“今晚你只能留下!”
张韶君瞪了他一眼,然后走向张中玮的床。他若以为这样可以逼她同床共枕的话,她会让他知道他大错特错!
“希望这场闹剧天亮之后就能结束!”她口气严肃。
龚朗轩没有回答她,只是一个快步上前,在她来不及反应前,把她扛到肩膀上。
她本能的惊呼了一声。
“小声点,”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别吵醒儿子。”
“你以为你在干么?”她两脚不停的乱踢,“放我下来!”
“等我带你到该待的地方,自然会放你下来。”他自信的扛着她回房。
她的怒气迅速上升,不停挣扎着。
“你以为用性可以解决事情吗?”当被他丢在床上时,她火大的说。
“我看起来像是这么肤浅的人吗?”他压上她的身躯,不以为然的反问,“短暂的激情可不是我想要的。”
“你该死——”她抡起拳头捶他的肩,“为什么你不放过我?”
他多想用力的摇晃她,看看是否可以使她从过去的伤痛中醒来,毕竟过去已经不可追,但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
龚朗轩拉过她,用力的吻着她的唇,力道之大,使她的唇都发疼了。
感受到他的无奈,这份认知使张韶君原先的怒气变弱,只能如他所愿的留在这里与他同床共枕。
“韶君他们回来是很好,但是我实在不觉得你这么做是对的!”龚百英喝着热牛奶,看着坐在身旁的妻子。
“相信我。”唐华琳一点也不认为自己有错,“要不是因为有我出马,你说韶君会带着中玮回来吗?”她宠爱的摸了下张中玮的脸颊。
他们这对祖父母起了个大早到儿童房里迎接宝贝孙子起床,还趁着空气正好的时候到附近走动了一下,现在正在享用早餐。
“话是这样没错,但是——”
“没有但是啦!”唐华琳打断了龚百英的话,“这几天我仔细想了想,我记得自己从来没有准过一笔三十万的死亡赔偿。”
毕竟过了二十三年,她已经记不太清楚,但是关于数字她还是有一定的敏锐度。她是三家的女主人之中,唯一有参与公司行政的一个,而且主掌财务大权,很多金额的出入都要经过她的手。
“就朗轩所言,那三十万不是死亡赔偿,”龚百英表示,“公司以找不到尸体为由,只给三十万的抚慰金!”
“这更说不通,”唐华琳的脑袋迅速的转动着,“就算是三十万的抚慰金,我也会问原因,但在印象中,我没有发过类似的抚慰金!”
公司成立至今,并没有出过太重大的伤亡事件,所以她相信这很容易查,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当时处理这些事情的是谁?”她喝着牛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