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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百余人排列整齐、速度一致的敲响锣鼓,每人脸上竟是肃穆。
夜萧站于冰床旁,手摇折扇,狭长媚人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深蓝色的发丝早被束缚于身后,那张妖娆到分不清是男是女的脸一直都勾着浅笑。
“猎十长老,是否可以将他们放出来了。”收起折扇,深蓝眸望向站于十字木架旁的猎十。
他一身白色长袍,眼神凌厉,脸色冷然,听闻夜萧话后,手一抬示意正在敲击锣鼓的猎手族民停手。
“猎手族的子民们,我们的领土长期被阿海马袭击,我们的子民每年死伤都要有一成以上,为保我族日后能够免受阿海马袭击,现在我要向神献上贡品。”
话语刚落,敲击锣鼓声阵阵响起,其气势澎湃,令人激动异常。
猎十转身,双眸钉着十字木架,苍老的手抚上耳环猛然拉下。
耳环转瞬间变化为弩弓,手似有若无的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淡蓝色的箭羽转瞬间出现于手中。
他大力拉弓,箭羽猛然射向十字木架,转瞬间处于玄炎天内紧抱着的两人,只觉得身子在瞬间失去了平衡。
“怎么回事?”突如其来的状况令玉筱儿脸色微变。
“别怕,我们要出去了。”凌宇狂紧扣着玉筱儿的手,始终在她的身边。
玉筱儿张张嘴还想说什么时,下秒间她已然被扣在十字木架上。
双手双脚大肆张开,整个身子动弹不得分毫,耳边传来阵阵敲锣鼓之声,绿眸抬起,阶梯下数百余人敲鼓时的荡气看得玉筱儿心惊异常。
这里的摆设、场景是她所熟悉的,因为这里是猎手族的活祭坛,而现在她是……祭品。
“猎手族的神明们,我们将此女贡献于你,请保佑我族永远免受阿海马之苦。”耳边传来猎十高呼的声音。
玉筱儿侧过头便可瞧见猎十双手张开,神情祈成的瞧着她身后的一座金色神雕像。
敲击锣鼓之声缓缓的停下,原本站于祭坛下的猎手族民们,齐齐下跪,他们高扬起双手,祈成的朝着神磕头。
“不,我不是贡品,你们休想得逞,休想。”玉筱儿拼命的挣扎着,想要逃离十字木架。
她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一秒间的事情她就从玄炎天到了活祭坛,而原本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凌宇狂消失了。
“玉筱儿,别挣扎了,乖乖受死吧。”
捏碎蛇胆
“玉筱儿,别挣扎了,乖乖受死吧。”
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出现于玉筱儿的身后,玉筱儿闭眸将头靠在木架上。
“夜萧,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帮猎手族夺取了这座岛屿后,你又想干什么?你就这么想要我死。”
玉筱儿再次睁开绿眸时,出现于她眼前的是嘴角噙着笑意的夜萧。
他将折扇放于唇边,对她做了个嘘的姿势:“本王想做的,你无需知道,你只要明白,等会你将会被灌入断肠酒。”
那双深蓝色的眸里有着一丝坏笑,他的面上是在笑着的,但那种笑意却令玉筱儿觉得浑身发寒。
断肠酒,酒入喉,片刻后定当七窍流血至死,但这种酒只对人类有用,若给妖用则一点事都没有。
这种酒是猎手族人专门为活祭品所调制的。
玉筱儿面上淡然,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嘴里竟是苦涩。
她启唇苦笑道:“夜萧,我不能死。”
她重生不是为了死在这里,不是为了插手猎手族、驱魔族、妖族之间的恩怨。
若不是凌宇狂她现在还在托斯马耶国着手报仇一事,若她没有片刻的怜悯之心,就不会去救金铃,整件事情就不会因此而起,更不用沦落到成为活祭品。
“你不能死?呵呵。”玉筱儿的话只令夜萧觉得好笑,他踏步站于十字木架前逼近玉筱儿,一只手用力的攥紧她的脖颈。
玉筱儿痛呼出声,一双绿眸却依旧倔强的望着他。
她不能死,不能死,若死在这里,她这一辈子都无法报仇。
仰着脖颈,玉筱儿想张大嘴呼吸空气,夜萧却更加用力捏住她的脖颈。
妖娆的桃花眼逐渐变得狠戾起来。
“玉筱儿,你看到没?猎手族民正在向神叩首白头,等磕过白头之后,就将是你死亡之时。”
此时,位于玄炎天出口及活祭坛入口之间的凌宇狂,能够瞧见祭坛上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小丫头。”他双手抚摸上那层阻碍他出去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