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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叫忍者,性情都极凶残,在东桑国无人敢惹。”
谢朗骂道:“什么忍者,我看都是些王八乌龟,只会缩在壳里,干偷袭人的无耻勾当!”
“谢将军骂得痛快!”张若谷仰天大笑。
薛蘅又问,“张兄去过东桑吗?”
“东桑国远在海外,我是在前年去南梁国探望朋友的时候,一时兴起,乘船出海,到了东桑,将他们的十二岛走了一圈。也就是那次出游,才得对这忍术稍有了解。”张若谷越说越意兴横飞,“其实所谓忍术,不过是幻术的一种罢了。他们擅于运用周围的环境和人心的弱点,制造幻象。阁主只要记着,不为眼前之象迷惑,用心去对敌,这便行了。”
薛蘅点头道:“多谢张兄指点。张兄真是博闻广记,我也时时想着要走遍各国,奈何一直不能如愿。”
谢朗插嘴道:“蘅姐,你刚受伤,还是别再说话了。”
张若谷点头道:“是,阁主,你现在不宜劳累,也不能骑马。这样吧,我去帮你找驾马车来,到了丘阳府再说。”说着翻身上了骏马。
薛蘅仰起头,感激地望着张若谷,轻声道:“多谢张兄。”
谢朗忽然站了起来,道:“不敢劳烦张兄,还是我去找马车吧。”他刚踏出一步,又停住,讷讷道:“还是劳烦张兄吧。”
薛蘅不知他弄什么名堂,张若谷也摸不着头脑,但仍打马而去。
见张若谷远去,谢朗坐回薛蘅身边,低声道:“蘅姐,这人来历不明,只怕用心叵测,咱们还是自己走吧。”
薛蘅无力地瞪了他一眼,喘气道:“人家若是用心叵测,咱们还有命坐在这儿?你之前不是说,他怎么看着都不象屑小之人吗?”
谢朗顿时语塞。
薛蘅伤得较重,一上马车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谢朗看着她苍白的面色,心中抽搐了数下,猛然大叫,“停车!”
张若谷拉住马缰,谢朗跳下车,奔回受袭处,冲着那个在泥土中奄奄一息的黑衣人狠狠踹了两脚,才奔回来。
张若谷看得哈哈大笑,待谢朗跳回马车,朗笑一声,“坐稳了!”马鞭抽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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