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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雪苦笑道:“这也怪我,是我将你那天的话转告给她,她隐瞒了部分故临国半年中的经历,还有少云对她的微妙感情,这些本不想告诉你,哪知你早已猜到,令她极为不安,想对你解释,又怕越描越黑,你又总是呆在京城,难得去看她一次。因此恐慌越来越多,也总是胡思乱想,昨天终于无法忍受,让我过去陪她说话,我才知她近来情况如此糟糕。”
呼延唤烦不胜烦地道:“他妈的!这种小事也要烦我,她若连这也调整不好,如何做基地大总管?”
悠雪道:“这对你来说是小事,对清吟来说却是不得了的大事。你也不想你的首席大总管落下心理疾病吧?就算仅仅只是领导对下属的关怀,你也有必要去开导她一下,让她尽快走出心理阴影。”
呼延唤苦笑道:“你有所不知,其实我也不知该怎样面对清吟。她和我身边的女人不一样,我的女人永远对我敞开心怀,一眼就能看清她们的内心,不用费力思考。清吟却总有那么多的心眼,对我时时提防、处处设限,难以进行深入沟通。我已习惯与心思单纯的女人接触,现下要我绞尽脑汁去对付清吟这样的人,实大为不知所措。”
悠雪注视着他,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只能说明清吟在你心中无足轻重。”
呼延唤皱眉道:“此话怎讲?”
悠雪道:“如果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牵肠挂肚,时时琢磨他的心思,生怕自己有所错失,而这个男人却无动于衷,根本懒得费心思考,那么这种感情本来就是不对等的。即便你日理万机,拥有庞大的事业,但只要清吟在你心里有一丁点的地位,你也绝不会如此待她。”
呼延唤正自沉思不语,党凤鸣忽淡淡一笑,开口道:“小师太,你太不了解他了。难道你以为在他心里会有一个很重要的女人吗?”
呼延唤愕然抬头,悠雪也感诧异,问道:“阿凤何来此言?”
党凤鸣的真名早已隐去,呼延唤对外一直称她为阿凤或凤奴,是以悠雪也这般称呼。她瞥了呼延唤一眼,淡淡地道:“对他来说,女人永远只有两种,一种在床上为他服务,一种在工作上为他服务,横竖都是为他提供服务,却不会在他心里留下任何地位,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悠雪曾随水清吟前去拜访赵月奴和杜风荷,闻言便摇了摇头,道:“阿凤此话或许有理,但也有偏差,据我所知,至少有两个女人在他心里拥有极高的地位,只是这两个女人你没见过罢了。”
党凤鸣的身子虽紧紧依偎在呼延唤怀里,却仿佛与他有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淡淡地道:“你说的是智囊团两位长老赵月奴和杜风荷吧,我虽未见过,也早知其名。但我的观点依然没变,一个男人若真正爱一个女人,决不会让她为自己工作,甚至不会让她受半点累、吃半点苦。如果他心里有她们的地位,就应该把她们养在家里,天天宠着、疼着,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才是真正的爱护,而不是要她们为他服务,做他事业上的铺路石。”
呼延唤不禁恼了,冷冷地道:“住嘴!”
党凤鸣不知想到什么,神情变得凄楚,双眼发红,兀自倔犟地道:“我说的本就是事实,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行,从不把女人当回事。我被软禁在此整整两年,虽说没吃多少苦,但在外人眼中,我的遭遇可谓凄惨之极。可是龙定邦那王八蛋至今不见踪影,也不知和哪个狐狸精逍遥快活去了。他何曾把我放在心里?我这个结发妻子对他而言又有什么地位?你说啊!说啊!”言至此,她眼中已热泪盈眶,声音也愈发响亮,显然是触及了伤心事,再不理一切,将呼延唤的威胁抛到了九霄云外。
呼延唤脸现怒容,随后却又缓和下来,沉默良久,轻叹一口气,道:“好了,你进屋休息去吧。”
党凤鸣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身躯不住颤抖,啜泣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龙定邦是这样,你也是这样,你们都是冷血动物,将来谁也不会有好下场……”
呼延唤将她放下,指指内屋,道:“不要烦我,去休息吧。”
党凤鸣见他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反而有些不适应,道:“你干嘛不骂我?干嘛不打我?我这样说你,你怎不生气?你骂呀!打呀!我不是你的女奴吗,做主子的何必对一个女奴这么好?”
呼延唤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道:“去去去!少烦我!”
党凤鸣抹了一把眼泪,本还想说几句,见他如此萎靡不振,又觉诧异,沉默半晌,终究还是走了。
悠雪看了看党凤鸣的背影,轻叹道:“其实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