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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入她衣襟,以拇指挑逗着她的粉红蓓蕾至坚挺。
她啪地一声,打了他的手,白了他一跟。,
“我不要和一个无赖结婚。”
“既是无赖,便由不得你。”他得意地亲吻了下她嘟起的唇。和她在一起,快乐与惬意仿若是种再自然不过的生活态度了。“想去哪度蜜月?”。
“没有特意想去哪里,只是……只是……一直有个梦想。”
“什么梦?”她重新燃起了他的生命,而他该为她实现所有的希望。
“我一直想在'新光'举行我的婚礼,在陪我长大的榕树上挂上祝福的丝带和花朵,在弟弟妹妹们玩耍的地方架起一个长篷,撞上五彩的汽球……”她眨了眨眼,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一直以为我会嫁给一个平凡的人,所以婚礼可以照我的意思去进行,不必华丽,有我自己的布置、有我所有亲爱的人参加。但是,我没想到我会嫁给一个有名的律师。”
“那又如何?”他凝睇着她。“你是新娘,你当然可以挑你喜爱的形式来举行婚礼。”
“可是,像你们这种人结婚,不是都要大宴宾客、超大排场吗?”她口中说着犹豫,但眼睛却开始发亮了,脑子也开始筹画着细节蓝图了。
“结婚是我的事。”他不在意地耸耸肩,爱看她整个人灿烂的光采。“我何必在乎那些闲杂人等的意见。他们又不能对我如何。”
话说至一半,他却突然停止了说话,僵直的脸庞严厉地看着她。
“不能在那种开放空间举行婚礼。”
“为什么?”她垮下了脸,悲悲切切地扯着他的袖子。
“除非那个恐吓你、撞你的人捉到了,否则我不会让你有一丁点的冒险。”他再认真不过地看着她。“我还没有通知龙院长你住院这件事,因为怕她担心。而你希望在歹徒未捉到以前,把所有孩子的安全都曝光在那个人面前吗?”
龙兰祺打着哆嗦,更加将身子靠向他。
“是谁啊?”
“我不知道,但是他的目标却显然是针对你。”他搂着她,不客气地指出事情真相。
“今天若不是我在场,他大可在擦撞过你以后,任你在地上自生自灭,甚至可以再倒车撞你一次。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两天前那款黑色车所有车主了,看过名单后总能袖剥出可疑人物。我们可能在几天内追查到犯人,也可能要花上狠长的一段时间——假设车主不是刚好是那个凶手。”
“我没有仇人。”她不解地俯在他身上,药力加上疲劳,开始让她有些无力。
“我有。而且那人太该死的知道如果失去你——我会痛不欲生。”他按摩著她的头侧两边,对着她感动而漾着泪光的眼说出他的真心、他的在意。“休息吧。”她看来又累又不舒服。
叩,叩。
敲门声轻轻地响起。
龚希一在心头诅咒了声,看着她已阗上的眼,又不稳地张了开来。
“谁?”
“别理。”家人、杜亚芙都来过了,还会有谁?他皱起眉头。
“也许是护士。”她听着又响起的敲门声,睡眼朦胧地对着他要求:“去开门看看吧。”
怎么可能是护士?一个小时前他才交代过护士——除非龙兰祺情况发生变化,否则请她们每个钟头的定点再过来就可以了。医生说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谁?”他怀疑地走到门边,戒慎地对着上了锁的大门发问,同时按下了冷气钮旁的一个红色按钮——开始监视系统的录影运转。
特意挑选了这间病房,即是因为它有着针对病情特殊不稳定而加装的监视仪器,无法预料那个恐吓者何时会现身,故需做好万全的准备,他不会让兰祺再受到任何的惊吓与伤害。
“请问龙兰祺住在这间房间吗?”门外的男声显然有些怔愕于门内男人的发问。
他来做什么?龚希一回头看着勉强自己睁开眼坐起身的她。“躺下睡觉。”
“对不起。”叶智豪又敲了下门。“请问……”
看龙兰祺又闭上了眼,龚希一才极度不悦地拉下了脸,刷地解开锁轴,防备的心思放在心中,强势的面容中看来只是仿若不满被打扰。
所有的人,都可能是伤害她的凶手。
“有事吗?”他缓缓拉开门,利刃般的眸光扫过叶智豪与……陈老师?
“我今天到'风威'办一些事,没见着兰祺,杜经理说她住院了。”叶智豪勉强地在龚希一霸住门间空隙的压人气势下维持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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