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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诗晴靠在司无邪怀中,就像小时候那样。她努力呼吸着属于司无邪独有的味道,这个味道熟悉了十多年。她轻声说道:“师叔,有你在身边真好。”
司无邪抚摸着蔚诗晴的发丝,说道:“傻孩,师叔会一直都在的。”其实,司无邪心中还有一句,你若愿意。一生一世都陪伴在你身边。只是,他不敢说。他怕说了,从小一直都在他身边的诗儿会离他而去。原来,这些年,他对蔚诗晴早已有了如此浓厚割舍不下的感情。可是,这种感情,是他所不耻的,他不能够对诗儿有这样的感情。他是她的师叔,年长她十来岁。怎么可以?
第二日,刘家传来丧事。刘显在青楼买醉,因出言伤人,被人割了舌头,最后活活用酒灌死。刘家老夫人听闻噩耗,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刘拓也是一脸悲伤,但是,他知道他的哥绝对不会去青楼寻花问柳的,他与嫂相敬如宾、恩爱甜蜜,他又怎么会做出此等事情?所以,刘拓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
大夫人听闻此事,自然要回刘家去奔丧,连同蔚香怜也一起回了刘家,傅大人年岁已高痛失爱,伤心难过之余就那样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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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蔚诗晴出宫时,夜色已经很深了。她轻靠在马车里渐渐睡着了。当相府的马车经过空无一人的小道时,马儿扬蹄嘶吼,车厢内的蔚诗晴不小心磕到了脑袋,不禁微怒道:“怎么回事儿?”
蔚诗晴掀开帘,车夫早已被杀,倒在了地上。周围十几个黑衣人将相府的马车围住,正前方是一个骑着马的男,一身灰色锦袍。看起来大约十。蔚诗晴记忆中没有这个人,也不记得得罪过这个人。当日刘显与刘拓在相府并没有待多久,况且……似刘显这种不出色的人,蔚诗晴当然不会记得。不禁问道:“这位公是?”
刘显冷哼一声道:“哼,你番两次欺负主母,陷害嫡姐。今日,也该是你命丧黄泉的时候了,免得你再祸害人间。”
蔚诗晴了然一声“哦……”又继续说道:“原来是刘傅家的儿。不知道排行老几?让我来猜猜,二公远在边关没有皇上的召令不得擅自回京,小公不懂武功又长的其俊俏,那眼前这位粗狂又不知道天高地厚脑愚钝的便是公刘显了吧?”
刘显明显被激怒了,狂吼道:“不知死活,动手……”
谁料,十几个黑衣人还未靠近蔚诗晴的马车,夜空中突然出现另外一批黑衣人,只是在一瞬间杀人毁尸短短不到一刻钟的时间。
篱落刚想去碰吓傻了的刘显,谁料蔚诗晴突然道:“篱落,住手。”
蔚诗晴从马车上走下来,明明那么高贵美丽,却看刘显眼中成了命的地狱修罗。这样一个美貌的女,竟还有如此势力,是他眼拙了。
篱落将刘显一把抓下来,跪在蔚诗晴面前。蔚诗晴就那样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刘显,笑道:“侍郎大人这是在害怕吗?”
“哼,你敢杀我吗?我堂堂兵部侍郎,我父亲是当朝傅,我大哥是边关参将,你若杀了我,你也别想活。”刘显傲气的别过头,不看蔚诗晴一眼。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你说,若是兵部侍郎擅自调动兵权谋害皇上亲封的才人,只为公报私仇,你觉得,你会活吗?呵,你真是天真了。就算傅大人又如何?惹恼了皇帝,谁都别想活。”蔚诗晴冷冷的说着。
刘显确实愚笨,若是他安安稳稳老老实实的做他的兵部侍郎,或许一生无忧。可是,他偏偏要来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刘显没想到竟然还有这层厉害关系,他以为……无论如何?蔚诗晴是不敢杀他的,真真是没想到啊!难怪嫡姐和怜儿都会栽在她手中,她不是一般女。身后更是有一股不知名的可怕势力。
“既然栽到你手里,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刘显知道是自己害了自己,现在别人若是想要他的命,实在是不费吹灰之力。
“想要一个人死容易了,可惜……你偏偏惊扰了我的心情,不如就将你的眼睛先挖掉,再割掉耳朵、舌头、鼻、斩断双手双腿丢到妓院的茅房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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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大夫人面上还是喜笑颜开道:“诗晴啊……难得兰妃娘娘对你青睐有加,快些去吧!”
蔚诗晴淡淡的回了声:“是,那母亲与姐姐们先回去吧!”
随后,蔚诗晴与那名粉衣宫女走向了长廊的另一侧。来到兰妃的香兰宫,一股清香扑面而来,兰妃本就来自西域,擅长做些香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