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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我会立刻去找师母换宿舍!至于我的身份,你爱说出去就说出去好了!总之,你别想威胁我!”梁月压制着心里的害怕,飞快地要开门离开。可马文才到底习武之人,速度和力道都是梁月比不上的。梁月的手没碰到门栓,就被他一把抱了起来。
“我威胁你?”他怒极,将人扔到床上后,自己也压了上去,“若是我要威胁你,你觉得你还有反抗的余地吗?”
梁月听着刺耳的撕拉一声,也不知道是哪里的衣服被马文才扯破了。
她小脸一白,猛然间,亵衣内伸入了一只大手。所有的反抗情绪刹那间成了惧怕!大手循着腰身摸索到了裹胸布的结,然后轻轻一扯,梁月觉得身子一松,一凉,一热……
“……好好听话。我会好好待你。”
梁月没忍住,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当初被抛弃在孤儿院,长大后被同龄的孩子取笑欺负,她没有哭。
病情最重以为自己要死掉的时候,她没有哭。
但是此时此刻,她也不知为何,刹那间就哭了出来。
“如此瘦小,将来如何哺育我马家后代?”马文才浑然不觉梁月的情绪,自言自语。大手更是肆无忌惮地探索着那未知的领域。梁月哭的凶猛,最后求无可求,只好一把按住那作孽的大手。两人的身子同时一僵,梁月也止住了泪水。马文才贴着梁月的耳朵,道:“小月如此迫不及待?”
梁月羞恼不已,道:“……无耻下流!”
马文才呵呵又是一声冷笑,大手飞快地抽|离,梁月以为他终于捡起那可怜的廉耻之心,却不想他不知从何处取来了一根腰带,飞快地将她的双手绑起来,两腿压着她的膝盖,一手伸到了她的腰间!梁月脸色煞白,急道:“马文才!你别乱来!”
“我无耻下流?”
“……你听错了!”
“你要去找师母换宿舍?”
“你听错了!”
“你我是同窗之谊?朋友之情?”
梁月紧紧咬着唇,叹息一声,道:“……文才兄真要听我的违心之言?”
黑暗中,梁月觉得一双冰冷的眸子注视着自己,冷凝而冷静。伺机而动。
半晌,马文才松开对梁月的禁锢,执拗地道:“小月!我样样胜过梁山伯,绝对不会输给他的。你等着瞧好了!”
……
不是!难道他没听懂自己话里的重点吗?!梁月有心为自己辩解,可是又怕刺激到马文才,再做出一些让她屈辱的举动。她安静地等待马文才解开束缚双手的腰带,直到他再一次将自己往怀里带,梁月才带着哭腔道:“我不是你家中的那些女人,你何必这么待我?”
马文才诧异:“家中的那些女人?什么女人?”
梁月见他情绪似乎稳定下来了,便道:“依照文才兄的家世,府上岂能没有通房丫鬟,小妾的道理!我来尼山书院是为了哥哥,不是来让你轻薄的。你若是对我尚有一丝情谊,就不要这样做贱我。平白毁我清白!”
马文才忽然心情大好,抱着梁月闷闷笑开,道:“原来小月是怕跟着我无名无分。你大可放心好了,等学期满了,我便明媒正娶你过门!”然后他似乎有一丝别扭,轻声道:“正妻没有过门,岂能先设小妾?小月真是糊涂的紧,我像是那等好渔色的人吗?”
……是谁刚刚那般下流无耻?马文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真是越来越强了……
何况这话说的仿佛是自己拐着弯要嫁给他似得!
梁月心里七上八下的,想着如何拒绝了,便推了推马文才的手,道:“文才兄,其一我父兄过世,婚事无人做主,我亦不愿随随便便地嫁了。其二,我若择婿,对方是贩夫走卒也好,王侯将相也罢,却只许有我一个女人。否则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文才兄何必自找家宅不宁呢?”
听了这话,马文才应该会考虑考虑吧。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世上几乎所有男人都想要的福利,怎么算怎么不值得。可梁月没想到,马文才听完这话,竟然更加用力地将她抱在怀里了……
“放心。”
……此话何意?梁月懵了……可是马文才似乎有些话没说出来。
梁月转首,正好见到一缕月光落在马文才的耳朵上,他的耳根子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她难免又想起刚刚那肆无忌惮却……像是极力压制着却仍带着些颤抖的手!想到这里,未曾深究其中意味,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