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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她是在偷情,害怕自己的男人回家撞见了。
但是那次严重的堕胎跟华轩无关,所以他在她里面的时候,更有一种事后很惭愧的举动和心理——除了释放什么,他还在针对什么,仿佛在为什么而复仇——也许她已经强烈地感觉到了,所以她在无法忍受的时候就且战且退地投降了。
然后是他经常加班,她似乎也在为自己的工作忙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他发现床头有很多名目的妇科药,甚至在半醒半梦的时候,他看到她光着下身,戴着透明的、薄薄的手套,手握一个长长的东西伸进身体里,然后又把那个长长的东西丢进垃圾桶。
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一句话的来源:性是肮脏的。
几天以后的一个晚上,半夜醒来,她抱着她说:“你是我的,你不能沾别的女人。”
“我早已就是你的了,在你之前和之后我都没有别的女人。”华轩说这句话有一半是真的,究竟是那一半,好象早已有定论,但是他一点也记不得了。
她去了一趟卫生间后,拿起刮胡刀来到床上。他看着刮胡刀发了一阵呆,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作者题外话:现在开始进入最精彩的情节了!
第9章 你还是处男啊
她揭了被子,褪去了他的内裤,看着他昂扬的下面,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我想把你的毛刮了,这样如果其他女人要沾染你,她就知道你已经有女人了。”
“你怎么有这么创意的想法?”
“在一个小说里看到的。”
她的手很温柔,动作很轻,以至于他几乎睡着了。
她推醒他,把刮胡刀交到他手里时,她已经劈腿坐在他腰上,她穿的就是那一条红色的内裤,口罩式的,柔软淡黑的荫毛欲盖弥彰地伸向四方,打着活结的红色带子在她手里,她轻轻地一拉:“把我的也刮了”。
还没有完成这个神圣的任务,他就控制不住了,她坚持说:“一毛不剩后再说。”
这次,她没有投降,而是放浪地呻吟不断。周围的房子离得很近,他用帕子塞了她的嘴,还是没有用——她的呻吟更是有爆发力,更是张扬。
事后,他发现白白的床单上有血迹。她说:“想不到你还是处男啊!”
结果,她侦察发现,他最最关键的部位被刮破了一点皮。
前两次签的离婚协议都没有找到,离婚协议只好签了第三个版本。
临到约好去街道办事处离婚,吕长芹的证件又不见了。
“如果再搬一次家,什么都可以找到了。”华轩这样说,是因为他每次搬家都有新的发现——那些找不到的东西,那些他们早已放弃的东西、早已成为历史的东西,都会在搬家过程中自己现身。
“是你自己不想离婚,把那些藏起来了吧?”吕长芹似乎在说一件与自己没有多大关系的事情,好象只是她的一只发夹掉了。
“怎么会呢,我会缠着你吗?”华轩淡淡地说,“才几天你就放不见了?”
“看你幸灾乐祸的样子,一定是你拿了吧?”
“上次我找到了亲手交给你的,我拿来干什么?”华轩无语地关上自己的房门。
他一声叹息,还好是她的证件没有找到,要是她这个人失踪了,他怎么向她老父母交代呢?
她在身边的时候,他很不自在。有她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能够做什么。
他无聊地翻起了一本书。上面的一句话跳了出来:一个人处在生活最底层的时候有一个好处,就是无论从哪个方向去努力,都是向上的。
作者题外话:曾经的诱惑,让华轩怎么情断义绝?
第10章 早上开车的时候突然很想
“今天,我开车的时候突然很想……”柳惠在电话里把声音拖得长长的,软软的。
“很想什么?”
“你猜啊!”
“还害羞啊?”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纯情少年啊?”
“真不知道啊。”
“想和你……”
“什么?”
“一起……”
“看长江?在江边兜风?”
“看你个头啊!你继续装嘛!”
“那是?”
“猜不到,以后就别来见我了。”
“是一起耍朋友?”
“你个木鱼脑袋!”
“我真的猜不到。”
“那条路有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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