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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熙总觉得凤临渊似乎还瞒着自己一些事,再想追问时,他已经笑嘻嘻地道:“你想知道?想知道可以啊,今晚二更(晚上9时)到我房里来一趟我就告诉你。”李元熙睨了他一眼,说了声“好”,就转过身到花厅去了。凤临渊挑了挑眉,笑得一脸春风得意。
晚饭过后李元熙回到自己的房间,将玉镯脱了下来搁在桌上,又从书架上挑了一本书阅读。
不知不觉地已经到了和凤临渊约定好的时辰,她从书本中抬起头来。外面的更声透过门板隐隐约约传了进来,她只是微微笑了一笑,又低头继续读书。待到将近三更时分,李元熙这才放下书本伸了个懒腰,走进内室将外衣脱去,便上床就寝了……
第二天闻鸡而醒,李元熙心情愉悦地想到昨天晚上她爽了凤临渊的约,便一股脑儿地坐了起来,轻轻扯起嘴角笑了笑,刚翻身将脚放到地上,抬头间惊见隔着内外室的屏风上映着一条人影。李元熙悄悄从衣架上拿起衣服披好,然后走到屏风前面偷偷向外张看。
这时只见桌边坐着一个人,正低头把玩着昨夜她搁在桌上的玉镯子。微光从窗纸上透射进屋中,勉强能认出对方的容貌,却是凤临渊。李元熙想到他静悄悄地进了房间,不觉皱了皱眉头。她从屏风后拐了出来,问:“你怎么过来了?”
凤临渊抬起头来,冷冷地看着李元熙。李元熙见状也不甘示弱,回他以盯视,两人就这么一站一坐、谁也不哼声地对看了许久。
凤临渊收回目光,道:“这东西收好了。”他站起来走到李元熙面前,将玉镯递给她。
李元熙没有接过来,她更想从他的神态动作中解读出他的真正意图。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看不透他了。他除了向她索要过一次钱财之外,就再也没有在这方面要求过什么,反倒是三番四次地对她上下其手。这次就更是奇怪了,非要塞给她这种东西——
“你到底想怎么样?”李元熙问。
凤临渊眼中闪过一丝狠戾,道:“我想怎么样?你真的想知道吗?”
李元熙闻言有些迟疑,但还是说道:“是的,起码我想知道,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这样我才好考虑要不要给你。”
凤临渊诡笑了一声,上前一步狠狠地将她揉进怀内,道:“我想要你。全部、全部。你的身体、你的思想还有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想要。”他低沉的声音恶毒而温柔地在她耳边响起,“如果你不能明白我的意思,那么你可以将之理解为,我想要你当我的女人。”
李元熙还来不及抵抗,听罢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凤临渊似乎感觉到了,笑着放开了她。重获自由的李元熙心里有些慌乱,退开了两步方才说:“你不是想要一个女人,你是想要一个奴隶吧。”
“说对了,看来你的理解能力很不错呢。怎么样?你不能接受吗?呵呵,所以你才会有胆子让我等了整整一个夜晚吗?”凤临渊道,“我可不是王玉衡,我从来不是仁慈之辈,我已经给了你许多次机会了。下一次,我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说罢凌厉地斜乜了她一眼,将玉镯子搁在桌上抬步走出房间,迎面撞见过来找人的李元俊。
“要回去了,赶快收拾好东西。”凤临渊对李元俊说,面上一丝表情也无。
李元俊吓了一跳,连忙应了一声,目送着凤临渊离去后,才悻悻地进了房间,见李元熙一瞬不瞬地看着台上的一只玉镯子,走上前去问道:“大哥,怎么啦?刚才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凤大哥刚才那副样子好生可怕,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不笑的时候呢……嗯~是你惹他生气了吗?”
李元熙将玉镯子收进怀中,随意洗了把脸,才半真半假地道:“不知道,他一大早过来就将这个镯子交给我,到底是让我保管着还是干嘛用的都还没有说清楚,听见外面来人了,他就走了。”
李元俊显然已经满足于她的解释,哦了一声注意力就转移到了别处。等李元熙穿戴齐整,两人便一同出了房间到大厅与其他人会合。
他们用过早膳之后就出发返回京城,献县县令派出士兵护送他们一行人离开。但因为怕影响凤熠晨在民间的风评,在刘敏之的促请下,凤熠晨的新宠凤琬被迫留在了献县不得随行,而她是否还能在凤熠晨离开后在他心中留下印象,那就不得而知了。
傍晚时分他们回到了京师,这时宫门已经关闭,只有凤熠晨可以入宫。遂由他觐见圣颜回禀剿匪情况,其余人等则先行还家等候传召。
再说李元熙和李元俊别过众人打马回家,因已派人先行报信,到得家门时众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