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攫取了她嘴中的芳甜仍觉不够,动手将她的衣服扯开,手滑进了她的怀中,摸到了她的束胸。那片地方被包裹得严实,他用指腹不停地摩挲,当感觉到藏在层层布料下的那一点微微突起时,刹那间点燃了他的情欲。凤临渊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感觉到身下的人浑身一僵,凤临渊随即听见哭泣的声音。凤临渊离开了她的嘴唇,抬眼一看,不由得愣住了。见她眼泪不停滑落,看向他的眼神却带着冰冷和厌恶,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恐慌。她很恨自己吧?在这种时候还对她出手,咳,真不是人呢……
凤临渊爬了起来,扶了扶额,道:“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其实只是想……”
“够了。”李元熙打断了他的话,擦了擦眼泪,一脸平静地整理好衣裳坐回到座位上,自始至终都没有再看凤临渊一眼。
凤临渊哑口无言,心中不是滋味,便坐在了她的对面,挨在车壁上,看着她的侧脸。他其实只是想安慰她罢了,看起来成效不错,但就是副作用太大了。一想到刚才弄哭了她,他摸了摸心脏,只觉得那个地方闷闷的,透不过气来。
车厢内气氛吊诡,这时马车缓缓停住,劳五常擦了擦汗,回身敲了敲车板壁对里面的人喊道:“二位爷,已经到王府了。”话音未落,凤临渊“刷”地一下打开帘子,迫不及待地从里面钻了出来,临下马车前还斜乜了劳五常一眼,看得劳五常浑身发冷。李元熙随后下车,劳五常忍不住瞥了她一眼,见她眼睛红红的,似乎哭了一场,心想许是为夫人的死而伤心吧。而她嘴上的红痕,他自然而然地忽略了。
李敖坐于堂中,满面阴沉。张清平神色尴尬,刘氏、刘夫人互递着眼色,而张婷则不在厅中,她还在昏睡。
李元熙跨进厅堂,李敖一见,哼声道:“回来了,回来就到竹园去看看。看她干出什么样的好事来,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上吊自尽,端的疯狂。”
李元熙捏拳咬唇,上前一步正要与他理论,不料凤临渊随后来到厅中,道:“元熙,我陪你过去吧。”
李元熙拼命忍住悲愤的表情,麻木地看了高高在上的李敖一眼,李敖正对凤临渊道:“凤二公子,你最好还是留在这里,免得冲撞了。”然后李敖不悦地从茶几上捡起一封书信道:“这是她的遗书,拿去。”
李元熙走向李敖,趁机观察刘氏的表情,却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她接过“遗书”,转身对凤临渊道:“多谢你的好意了,爹说得对,你且留在这里等候吧。”说罢不待凤临渊反驳,径自快步离开。
李元熙出了正堂,深深吸了口气,将信拆开来一看。上面的字迹与织夫人的有些相似,但细微处仍有区别,李元熙捏住信纸,手上的汗浸湿了一角。上面写道,因她日渐年老色衰,李敖嫌弃她出身低微,正室又处处胁迫,她难以忍受,遂了结性命,望李元熙日后好自为之,母去也云云。看罢,李元熙将信纸揉成一团,塞进怀中。
来到织夫人的房门口,李元熙顿住了脚步。她不敢进门,不敢看她娘冤屈的死状。
“大少,您来啦。”紫鹃从门内出来,正好看见李元熙脸色难看地站在门边。
李元熙点了点头,挺直腰杆,若无其事地道:“进去吧。”紫鹃见了心中不忍,也跟着她走了进门。
一进门,便见一人躺在地上的席褥上,脸上盖着白巾帕。颈上绳索的瘀伤露了出来,李元熙一见,登时僵在原地,不敢再上前半步。那人头上簪着的发簪,正是自己在献县时买给她的礼物……
紫鹃走过去将她扶住,轻声道:“大少,节哀顺变啊。”
李元熙闻言,狠狠掐了自己一下,猛地抬起头来环视屋中。屋内出了紫鹃还有几名平日服侍织夫人的近身丫环,她们环拱在织夫人的尸首之前。李元熙逐一以眼逼视,看得几人冷汗沁沁,她才道:“你们是怎么服侍夫人的?居然没有人发现一点端倪?还是说,就是你们杀害了夫人?”
第八十四章、查问
李元熙目光犀利地看着这几人,道:“你们以为捏造了一封不知所云的遗书就可以让我相信我娘是自裁么?看了那封劳什子的‘遗书’,才让我更加肯定,杀我娘的凶手就在你们这几个人之中。试问跟随她这么多年,你们有谁不知道她的笔迹?要模仿实在太容易了。”
丫鬟们哗然而起,当即有人道:“大少,奴婢和翠玉、翠云一直都呆在厨房里准备晚餐,准备妥当之后奴婢就和她们一起回到屋里,就发现夫人……在这之前,咱们没有离开过厨房,那里的婆子可以为我们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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