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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忽然要这个玩意儿?有人快死了?”
“要给就给,哪来那么多废话。”
凤临渊听罢遂将小瓷瓶塞回怀里,看得王行不耐烦,他才慢悠悠的道:“我承认我有点儿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能让你来向我问药?这样吧,你若满足了我的好奇心,我就送你一颗如何?”
王行从善如流:“敖王府的大少爷你该听说过吧。救的是他。”
凤临渊眸光一凝:“他回来了?”
“是的。我算够意思了吧?”
凤临渊笑了,从石凳上站起来拍拍王行的肩,又将小瓷瓶递给他:“王行,你若真有心,不如留下来助我。”
王行淡淡一笑,摇了摇头:“你对我们兄妹的恩情,今日我一并还了吧。”说罢拉住凤临渊,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照着你这么说,这就太有意思了。”
王行长吁了一口气,微微颔首。“……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有什么难念的,实在不成,把这经书撕了便是。”凤临渊嗤之以鼻的说道。
不等王行从凤临渊家回到敖王府,那边已闹得不可开交。原来他走了颇长一段时间,刘氏再怎么拖延大夫也赶到了,本以为没戏了,织夫人却将所有人拦在了外面,说什么也不让人进去。
李敖气得在外面直跳脚,骂她无情冷血,居然不让大夫诊治,是不是想要儿子死了才安乐。织夫人说不出理由,摸着李元熙发烫的身体,见她烧得猛说胡话,不由得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王相公啊王相公,为何你还不回来。织夫人哭得喉头发苦,有冤无处诉。
刘氏不放过任何落井下石的机会,一掐自己的大腿,眼泪汪汪的说道:“王爷,你快别骂妹妹了,她定是猪油蒙了心,才不让大夫进去的。妹妹,你快放人进去呀,要是耽误了医治时机,元熙若有个好歹该如何是好啊?姐姐知道你是在怨姐姐,但你也不能用元熙的命来拿乔啊。”
刘氏三番四次肆无忌惮的上织夫人眼药,李敖行伍武夫,哪里晓得妇人心计,当下便爆发了,一脚踢在门上,实木的门上立即被踢破了一个洞。
“你这歹毒妇人,还不快快开门。即使元熙是庶子,那也是我的儿子,岂是你能拿来作践的。”
刘氏心里高兴得要命,如今李元熙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没人来护得织夫人周全,现在不下猛料,更待何时?夫妻多年,她可是知道李敖的逆鳞在何处,当下便故作焦急的拉住李敖。
“王爷,怒伤肝啊。想她一个舞娘,未受过女训,哪里晓得事理。你莫要为这样的妇人动气,倒伤了自个儿身体,妾身会心痛的。”
她不说这话尤是可,这一说,李敖越发怒火攻心。想他一世功勋显著,先帝御封异姓王,那是一朝得意。哪知道在金銮殿大宴上醉得糊涂,居然看上了这个领舞的织夫人。那时真是猪油蒙了心,不顾脸面的向皇帝求了她来,还置在侧夫人的名分上。哪知那帮谏议大夫吃饱了无事做,酸臭无比,竟联名上书斥责他恃功傲慢、冒犯天子,又目无礼法,让贱婢身居侧夫人之位,辱及同级诰命夫人。
所幸先帝仁慈,并无大加斥责,只是让他闭门思过,没有实质惩罚。只是正因为此事,他失了皇帝欢心,两朝更替竟是不再录用,以致如今身份尴尬,仅能作个闲散王爷,无法遂其志向。
因此织夫人的舞女身份便是他的逆鳞,说一次他便懊悔一次,也更痛恨织夫人一分。如今让刘氏提及,哪能不恨屋及乌。
“长舌妇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不知道吗?”他瞪着牛眼向刘氏大喝了一声,衣袖虚拂似是要打她,吓得刘氏软倒在李元俊怀里。
“爹,娘只是关心你,那都是无心之失啊。更何况,二娘冷酷无情就是眼见的事实,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嘛。”李元俊失望的看着李敖,“乱发别人脾气的爹,真的是元俊自小崇拜、以为榜样的爹么?元俊实在太伤心、太失望了。”
刘氏见李元俊不分场合的在吐槽,连忙拦住他。“别说了,你爹在气头上,他不是这个意思的,你这孩子怎么当真呢。爹那么爱你,那么温柔体贴的人,怎么会乱发脾气。他发脾气是有原因的,是你娘说错话,他才会这么生气的。快跟你爹道歉!”
里边织夫人也不傻,见外面自己闹起了矛盾来,当即止住哭声,万望他们都忘了自己这边才好。不过可惜刘氏怎么也不可能忘了还有个织夫人在一旁虎视眈眈的,便又重新将李敖火气烧回织夫人身上。
李敖也不含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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