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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闪,霍地一下又消失不见。
法华傲然而立,剑已回到鞘中。
不知怎的,陈忠手脚不听使唤,魁梧的身子轰然倒地。 刘喜等人大惑不解,良久才看见陈忠肩井、手腕、膝盖冒出细细的血痕,才知道法华一剑,已将敌人六处关节刺破!
两个随从相顾赫然,漫说法华的剑术,就是刘喜等人一大堆长枪利刃,也不可能打得过啊!只好束手就擒。
刘喜拿着麻绳上前捆绑,这才看见陈忠左手肘底斜斜的插着一枚锋利的银钗,原来,雪瑶突然拔出头上银钗,刺入陈忠肘底曲池穴,将手臂麻筋刺破,自然麻疼难当。
怪不得陈忠突然拿不住刀呢,原来如此!刘喜将银钗双手奉上
直到被捆成大粽子,陈忠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自己的手脚软筋全被挑断,今后已是废人了!从来都是自己杀人如割草,现在更身为大宋朝的六品武官,琉球人竟然下此辣手?!他简直不敢置信,惊骇地大叫起来:“我是潮汕陈家地人,我是大宋朝的忠义前军指挥使、昭武校尉,你们杀官造反……”
暴虐者最懦弱,他们妄图用暴力掩盖内心地虚弱,但当失去力量之后,便暴露出了卑怯的本质。
警察们将陈忠如拖死狗似的拖到了法科,一路上拳打脚踢是不消说了,琉球汉民们见一个身穿大宋朝六品武官服色的人,被警察捆绑了在街上拖着走,人人惊诧莫名:在以前,兵荒马乱中六品武官就算杀了个把低贱的匠户,官府也多是装聋作哑,如今却是犯了什么事,惹得警察们大动肝火?
便有人上前询问,警察们人人悲戚。 说了详情,一传十十传百,霎时传遍了琉球城。
人人心头都有一杆秤,当此时不由得上下掂量:楚总督的琉球自治政府,以保境安民为要,视百姓生命为第一要务,为了一个郑发子可以飞兵六十里灭土人一族;大宋朝廷官员。 忠臣义士虽然不少,更多地却是“文官爱钱。 武官怕死”,平时残虐小民,战时投降鞑虏,于百姓全无益处。
琉球数次出外征战都无人死亡,现在却被大宋的朝廷命官杀人害命,如此看来,大宋朝廷和琉球政府。 哪个更好?
法科长张广甫左右为难,杀伤人命,按律当斩,这是不需废话的,若是个土人,就算是琉球汉人,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作出处斩的裁决;但这毕竟是朝廷的六品武官,在临安时小民要给他磕头下跪的呀!
张广甫。 说到底在一年多前还是临安船场地帐房师爷,从帐房师爷到琉球政府的法科长,思维方式上地转变,最多完成了一半,他还不敢独立承担处斩朝廷命官的责任。
捆在地上的陈忠瞧见公堂上黑衣法官的犹豫,更加嚣张了:“我是朝廷命官。 我是张世杰张枢密麾下指挥使,害了我,四位哥哥定要替我报仇,踏平你们琉球!”
警察们持刀围住他,眼睛里喷出火来,若不是琉球法令严格,他们早一刀劈了这混帐王八蛋。
幸好,楚风、王大海、侯德富,琉球的副科长以上官员陆续赶到了,张广甫松了一口气。 将他们迎入后堂。
这是琉球第一起杀人案件。 还涉及了朝廷命官,自然要开会讨论。
李鹤轩努力掩饰着心中的激动。 他明确意识到:机会来了。
到琉球,本以为能大展拳脚,结果给了个民政科副科长,专管登记户口册页,手上没有半分权利,而且琉球官员自成体系,全是当初临安船场的什么把头、师爷,对他这个外来人自然有着排斥心理,想要搞点挑拨离间煽风点火趁机抓权地手段,也没得丝毫机会,真是闷煞人也!
为什么总督大人拒绝将雪瑶赐予我,又说什么“她若是自愿嫁给你,我不阻拦”?做正妻不比连妾都不如的侍女好?李鹤轩相信雪瑶只是在总督大人面前故做姿态,免得惹怒大人,但她心头定是千肯万肯的,只消自己加把劲儿,抱得美人归貌似并非什么难事。
果然,楚大人居然将美人儿放出府搞什么医馆,开玩笑,女子行医抛头露面干什么?不是给李某人创造机会么?楚大人这般作为是何用意?
是了!不用我,怕错过了贤能;用我,又对外来户不放心。 便拿个有职无权的民政科副科长来搪塞,又用雪瑶若即若离的吊着我,待考察一段时间后再作定夺!
好个楚风楚大人,使的美人计,玩的帝王心术,真真是外表忠厚、内怀机诈!
自以为想明白了,李鹤轩对楚风的“高明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再也不敢耍什么花招,老老实实干了一个月地民政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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