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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上到底写着什么。
突然又变得太吵闹了,很多种声音一股脑的袭来,周遭嗡嗡的人声吵得她头昏眼花,冷汗不断冒出……
“回王府,回王府。”她遽然出声吩咐,一声比一声大。边说,自己边向宫外走。
这次太子倒是没有阻拦,默默的看着她的背影半晌,这才吩咐身后人备车驾,送锦瑟回府。
轩辕王府中仍然是一派平和,锦瑟心里却闷得快要发疯了。
对于锦瑟的突然回府,老王爷和王妃只当是太子放她回来了。
锦瑟也只得虚笑已对。
虚应几句,在可儿的陪同下,锦瑟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
“郡主,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她怎么知道怎么办?
父王仍然在病中,母妃一向温婉柔和,想来也是拿不了主意的,他们谁也不能说。可是这等大事,只怕也只能瞒得了一时。
锦瑟此时已经是心乱如麻。
只得一遍遍看着那封密函。白纸黑字,一个个却似浮动在纸上,不断跳跃变幻,刺得眼眶生生的痛。
轩辕恪已经将失地收回,皇上御诏嘉赏,全军欢腾,却也在同时下诏书,历述蒙舍昭国民桀傲不羁,若干年来一直是边疆大患。而此次蒙舍军实力并未大损,其狼子野心,异日必定卷土重来。为一劳永逸,务必继续北伐,彻底歼灭蒙舍昭。
天下只当是皇上的意思,可锦瑟和朝臣清楚的知道,如今皇上早已不当政,此朝策也是太子一人耳。
由九月至十一月,轩辕家大军兵分三路,横卷蒙舍昭。
战况起初尚有反复,到十月已看出大局渐定。散部游勇不断被歼灭,三路大军隐隐成合围之势。
十一月初,蒙舍昭的最后三万人马被成功困于哀牢山一带。
此等战势,已是万无一失,为何偏偏在此时,轩辕恪会身受重伤,失去音讯。
“可儿,速叫传信兵士前来见我。”一念洞明,锦瑟的手簌簌抖动,心中愈觉冰凉。
身边久久没有人离开,隐隐约约中,有哭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锦瑟茫然四顾,这才见可儿已经泪流满面。
“你哭什么?”锦瑟怔怔的问。
“郡主,你想哭……就哭……出来吧?”可儿抽噎的答,“将军……没了。”
“住口。”锦瑟怒斥,紧盯着她,“什么叫将军没了,将军好好的,你哭什么?”
“出去。”锦瑟抬手指着门口,“给我出去,别在这哭得我心烦。”
“我去叫传信兵。”可儿抹了把眼泪,退出了房门。
第一百零二话利(七)
第一百零二话 利(七)
锦瑟扶着桌沿,勉力让自己站稳。
轩辕恪啊轩辕恪,每日,她都是怎样的担忧和企盼。担忧他的安全,企盼他早日回返。她虽然从不曾催促,可字字都是殷殷情,难道他就看不出来吗?
怎能这般让她肝肠寸断?!
当日,她送他的宝剑岂是寻常剑。那是轩辕家的命令,有此剑在手,既能统领王府一千黑暗死士。
她违背了父王轩辕琪的命令,不顾一切将王府中的核心与生杀大权赋予他的手中,他怎能还遇到危险。
是他不仍然不懂轩辕剑的意义吗?
如果懂得,怎么会用死士做传新兵,岂不是杀鸡用牛刀。
死士?死士?
锦瑟顿住,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怦然击中心头。
是了,王府中的死士武艺高超,一生只效忠主人。一向做事万无一失,今日怎么会做出大摇大摆私闯皇宫的蠢事。
除非,除非是有意为之。
锦瑟蓦的一震,刹那间心念百转,按住额头。
轩辕恪深知太子多疑。若想让一个疑心重的人彻底放下戒心,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他自己看到事实的真相。
所以死士私闯皇宫就是为了将密信交道太子的手里。若如此,真相即不在是真相,那还有什么是她没发现的。
锦瑟站起身,扑到案前,那密折仍摊开在灯下,一字字凝神看去,并无丝毫异样,凑近灯下看了又看,仍无发现。
外面隐隐传来可儿的声音。
锦瑟将密信收好,转过身,看着可儿和那传信兵双双走进来。
“属下参见郡主。”
“起来吧。”锦瑟亲自上前扶起了他。
微微的惊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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