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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了。奥尔加。塞米洛夫小姐似乎只听说回了捷克斯洛伐克或者别的地方,她的家乡,看来人都走了。”
“你觉得利曼夫人可靠吗?”
“我觉得她不会全是编造的,你问的是这个吧。我想她签了字之后感到十分好奇,于是一有机会她就把它找出来看看。”
“她能读书写字?”
“大概是吧。但我认为有时读老太太的手书很困难,歪歪斜斜的挺难辨别,要是说起后来关于附加条款的流言四起时,她说不定觉得是因为太难认,所以她给认错了。”
“真有这么一份文件,”波洛说,“但是确实有一份伪造的。”
“谁告诉你的?”
“律师们。”
“也许根本不是伪造的。”
“律师们对这些事是很仔细的,他们作好了准备,开庭时请专家作证。”
“哦,那么,”奥列弗夫人说,“看来很容易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容易?是怎么回事?”
“啊,第二天,也许几天之后,甚至一周之后,卢埃林-斯迈思夫人要么是和对她忠心耿耿的姑娘发生了口角,要么是同她的侄子雨果或者侄媳罗伊纳完全和好如初了,她就撕掉了遗嘱,要不就是撤掉了附加条款,或者全烧毁了。”
“后来呢?”
“后来。我想,卢埃林—斯迈思夫人死了,女孩子抓住机会照原来的词句模仿卢埃林-斯迈思夫人的笔迹重写了一份附加条款,还尽可能模仿两位证人的字体签上他们的名字。兴许她不太熟悉利曼太太的笔迹,健康卡或者别的东西上面也许有利曼太太的签名,她照着写在上面。弄好之后,她心想会有人承认自己是这份遗嘱的见证人,于是就万事大吉了。可是她伪造得不太像,引起了麻烦。”
“夫人,能允许我用你的电话吗?”
“我批准你使用朱迪思·巴特勒的电话。”
“你的朋友哪儿去了?”
“哦。她做头发去了。米兰达在散步。去吧,穿过落地长窗,就在那间房子里。”
波洛进了屋,十分钟之后回来了。
“回来啦?你给谁打电话?”
“律师富勒顿先生,告诉你吧,那份附加条款,伪造的那一份证人不是哈丽雅特。利曼,是一位名叫玛丽。多尔帝的女子,已经过世。从前在卢埃林-斯迈思夫人家帮佣,死了没多久。另外一位见证是詹姆斯。詹金斯,正如你的朋友利曼太太所说的,他去了澳大利亚。”
“看来有一份是伪造的,”奥列弗夫人说,“同时似乎还有一份是真实的。波洛,你瞧,是不是弄得有点太复杂啦?”
“太复杂了,简直不可思议。”赫尔克里·波洛说,“可以说,伪造的文件泛滥成灾。”
“说不定原件还在石矿宅的书房中,在那本《世间奥秘尽在其中》里头呢。”
“据我所知,卢埃林-斯迈思夫人死后,石场宅连同所有的东西一起卖了,只留了几件家具以及照片。”
“我们现在所需要的。”奥列弗夫人说,“恰恰是像《世间奥秘尽在其中》这一类的书来指点迷津,这书名不错,对吗?我记得我的祖母就有一本。几乎什么事都能在中间查出答案。一些法律知识呀、菜谱呀、怎样洗去衣服的墨渍呀等等还有怎样自制粉饼而不伤皮肤,数也数不过来。此刻你是不是希望有这样一本书呀?”
“那还用说。”赫尔克里·波洛说,“它会告诉我治脚疼。”
“肯定方法多的是。不过你干吗不穿适合在乡间行走的鞋呢?”
“夫人,我想显得体面些。”
“那,你活该穿这种鞋,疼得呲牙咧嘴的,你忍着吧。”奥列弗夫人回答道,“我还是不明白,刚刚利曼夫人告诉我的是不是全是谎言?”
“可能性总是存在的。”
“会不会有谁让她撒谎呢?”
“也有可能。”
“会不会有人给她钱叫她撒谎呢?”
“说下去,”波洛答道,“说下去。有道理。”
“我设想,”奥列弗夫人说,“卢埃林-斯迈思夫人跟许多别的富有的老太太一样,热衷于立遗嘱。我看她一生中立过不少遗嘱。你知道,有时对这个有利,有时又对那个有利。换来换去,不过德雷克家也很有钱。我猜她常常是给他们留下一笔可观的遗产,至于别的人她会不会留那么多就值得怀疑了,比如像利曼太太和伪造的附加条款上留给奥尔加的那些,我得说我想进一步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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