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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出来,范子突然像身上没劲儿了似的,她的表情说明,她心里已经体会到姐姐不肯说出犯人的名字,也不无道理。
“不要因为是大场家的人就胆怯呀!”
“不过,要是和大场作对的话……”
“我知道你爸爸在羽代交通公司工作,可是,奸污你姐姐的罪犯也是杀害我未婚妻的凶手,我们一起控诉,就会非常有力。”
“有证据吗?”
“他的一个同伙招供了。”
“我害怕!”
“范子,怕是不行的。市民中还有好多咱们的人。拿出勇气来吧!”
“可是,被奸污的不是我呀。”
听到大场的名字,范子突然变得胆小怕事了。
“那些混帐东西说不定还在打你的生意呢。只是还没暴露出来罢了。受害者,除了你姐姐,还有好些人,今后还会出现受害者。现在是让这伙人尝到罪孽报应的大好时机。”
“您说我谈怎么办?”
“你要设法说服你姐姐和你父母,请他们去控告大场成明。奸污你姐姐的至少有两个人,这种情况,就是你姐姐本人不去控诉也可以告发。不过,不管怎样说,还是受害者本人的控告有力得多。那个好容易才招供了的小喽罗,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推翻自己的供词。不!
警察一出面,他肯定要翻供。到那时,若是没有本人的控诉就没有力量了。“
“姐姐不同意呀!”
“所以我才来求你,此时你要不毅然决然站出来。犯人今后肯定还会缠住你姐姐不放!”
味泽提高了嗓门。
“今后还要?”
范子的神情有些变化。
“是啊!肯定还会纠缠不放。你姐姐是他们叼在嘴里的一块肥肉,那伙衣冠禽兽决不会把好容易弄到手的猎物轻易放掉。”
“范子,现在不是前思后虑的时候,是行动起来的时候,你要真的想搭救你姐姐。就助我一臂之力吧!”
味泽抓住范子的肩膀使劲摇晃了一下。
味泽下一个访问的目标,是原《羽代新报》社会部编辑浦川悟郎。由于那次失败的造反,他受到停职处分,呆在自己房里闭门不出。事情明摆着,虽说是停职,肯定不会止他恢复工作的。
幸好工资还照发,生活倒不成问题。这种作法正是大场的狡黠之处,因为一旦堵死了生活之道,说不定会逼上梁山。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所以,只剥夺了他的工作,把他养活到死拉倒。
离开工作岗位还役多久,浦川却完全消沉潦倒了。味泽访问他的时候,浦川正躺在卧室里看电视。大白天屋甲酒气冲天,他两眼通红无神,表情呆滞,胡子乱蓬蓬的已有四五大没刮了,看上去老了好多,电视虽然开着,他却几乎不瞥一眼。
他这副样子,叫人怎么也想象不出他和那个帮助朋子策划对大场造反的《羽代新报》社会部编辑是同一个人。味泽亲眼看到了一个失去工作的人竟然老得这么快。
他看见味泽时,几乎忘掉了是谁,大场养恬到死的策略看来真有效。
味泽扼制着大夫所望的情绪,开始了说服动员工作。对味泽满腔热忱的话,浦川一点也没有反应,也不知他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浦川先生。现在可是杀回马枪的好时机呀!刚刚从羽代河堤里挖出了井崎明美的尸体,又弄清了杀害越智朋子的凶手是大场的儿子,以人场的儿子为头目的市内‘飞车族’集团轮奸年轻姑娘的事情也揭露出来了,把这些受害者团结起来,一同控诉,再加上浦川先生把羽代河滩地的不法行为通报给新闻界,就满能够推翻大场体制,浦川先生要是站出来,就有了强大的说服力。新闻界会站在我们一边。”
“没用!毫无用处!”
浦川喷出浓浓的酒味,把味泽的话拦腰打断了。
“没用?”
“是啊!那么作了也毫无用处。在这个城里,要想推翻大场,简直是痴人说梦!”
“不是作梦!您知道,井崎明美的尸体是从羽代河堤里找到的呀!现在人们视线都集中在羽代河上,要是现在揭露河滩地的不法行为……”
“所以我说是作梦呀!叫井崎什么的那具女尸与河滩地问题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就是有联系,我也敬谢不敏,和我没关系。”
“和您有关系!”
味泽想说,您莫非忘了越智茂吉对您的知遇之恩了吗?但一说此话就会吵起来。
“事情已经过去了,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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