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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种感觉终于还是没有持续多久,一个声音传来打破了他的沉思。
“瞻儿。”
钟瞻听到声音猛地回过头,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是宿衍机!他转过身看着面前宿衍机一脸的担忧,心中升起了羞愧。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离开给这个老人一个怎样的难题,望见宿衍机那苍老的面庞面色一松,他心中愈加的愧疚。
“宿爷爷。”钟瞻轻声的喊道。
宿衍机见到此刻钟瞻神色依如往常一般,知道他自己已经解开了心结,这让他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暗叹对自己的良苦用心没有酿成不可挽回之错事。
然而让他不解的是此刻他看到的钟瞻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同了,具体是什么变化他也是看不出,这种变化充满了一种诡异神秘的色彩。
“瞻儿,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宿衍机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之上深究,只是当做钟瞻在心性之上的成长。
“嗯?”钟瞻闻言疑惑的呢喃道。
“这人我想你很想见他。”宿衍机苍老的面庞之上带着一丝难得的笑容。
“谁?”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宿衍机神秘的笑了笑。
钟瞻见宿衍机不说也不强求,他知道宿衍机做的一切都不会害他,说起来,对于这个自己一出生就守护在自己身旁的宿衍机自己早已有了另外一种情感。这种情感除了自己的母亲,也只有在宿衍机身上才能感觉到。他以前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现在他却是知道了,这是亲情。
宿衍机在这时拉起钟瞻,全身灵气一动。竟然在钟瞻极度震惊的眼神中,踏空向着虚言宗方向行去。
“宿衍机,你是金丹期的修士?”
钟瞻从没有问过宿衍机的修为,宿衍机也从没有说过。如今他第一次知道这个和蔼的老人竟然是一名金丹期的大修士。
“算是吧。”
宿衍机不置可否的答道。
钟瞻想到了什么似得,急切的说道:“宿爷爷,您可以让我成为炼体修士吗?”
“小家伙,你就这么想修真吗?”
钟瞻重重的点了点头。
宿衍机笑了笑:“但是我不能教你。”
钟瞻没有问为什么,只是面色带着一丝无比的失望。他虽然不明其中缘由,但多年的信任由不得他问出这个词语。
宿衍机眼眸中轻轻的一笑,和蔼的对着钟瞻说道:“我不教瞻儿修真是因为有更合适的人选,因为他那里有一本炼体功法。”
钟瞻闻言露出惊喜之色,急忙问道:“是谁?难道是比金丹期修士还厉害的强者吗?”
宿衍机抚了抚胡须点点头:“对。”
钟瞻听后脸上的失落一扫而尽:“比金丹期修士还强的修士,是元婴期强者还是合体期修士呢?”
宿衍机微微摇了摇头,眼中带着一抹过去的缅怀之色。
……
再次回到虚言宗宗门,钟瞻恍如隔世。这个地方曾经给他深深的希望,又给予他最大的打击,如今再次归来,他不由再次为自己的命运担忧着。
宿衍机看出了钟瞻的紧张,拍了拍钟瞻的肩膀,示意他无需担心。
钟瞻点点头,深呼了一口气,虽然自己心中这个地方颇为抗拒,但是为了自己能正式踏进修真界任何心中情绪都可以收起。
宿衍机这才再次拉起钟瞻往着虚言宗深处的一座山峰赶去。
虚言宗的建筑不多,除了一些外门弟子住在外门,一些内门弟子或者长老的亲传弟子皆是在一些虚言宗所属的山峰自己开辟洞府。
宿衍机此时带钟瞻去的正是这些山峰中几座灵气最为充沛的山峰之意,药峰。
虚言宗有几大修炼派系,除了掌教亲自所属的一脉,这药峰算是地位最高的一脉了,不为别的,就因为这药峰的峰主是北央泸州第一炼丹师——李璟虚。
而现在的钟瞻就直直的看着眼前这个老者并打量着他,一身简单的青衫,温润的玉簪把那黑白相间的发丝挽起一个一丝不苟的道簪,和蔼的面庞之上此时还带着一丝错愕之色。
“宿衍机,没有想到你竟然活了下来。”
钟瞻没有料到这个名满天下的炼丹师出口的第一句就是这样的话语。
宿衍机看着面前这个年纪和他一般大小的老者轻轻的笑了,眼中快速的闪过了一颗轻微不可察的泪花。
“李璟虚,你就这样希望老夫不在吗?”
李璟虚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