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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取,乐于更化,心胸能容,这些我还是可以肯定的!”王臧似回忆似斟酌,慢悠悠地回道。
“王臧兄所说的这些,老朽我也基本赞同!以我之眼力,甚至还尤过之!”申公一脸的断然。
“哦?能得到两位老兄的极力推崇,想来将来定也是个明主圣君!不知可是当今太子?如若不是,可是颇受圣宠的胶东王?抑或是其他皇子?”听完两人的对白,白琦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那份担忧,怕申公和王臧说得是迥异不同的两人,便自顾推测道。其实,这也是个抛砖引玉之法。
“正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旦事上己身,则万难再淡定了!白琦老兄就是喜欢乱费心思,哈哈,也别在我面前卖弄你的那点小心思!不是怕出差池嘛?王臧兄,君子有成人之美之美德,我们何不使个法子安安我们老友的心?”申公双目微睁,毫不留情径直戳破了白琦的小算盘。
被申公说破心思,白琦也难得的老颜微红,不过在昏晦的灯光下不仔细看,很是难以辨认。但白琦也没就此就打退堂鼓,而是目光直直地望向申公,一脸的征询,就连旁边的王臧也露出一丝疑惑之色:“哦!那倒有趣!不知申公兄有何妙法?”。
“唉,此法说来也相当简易,不过徒增些许情趣耳!不过要用此法,得先麻烦白琦兄取笔墨伺候,当当跑腿的伙计。”申公一脸的神秘。
听完申公有些让人难以捉摸的话,白琦虽和王臧一样,满腹疑惑,但动作却没有丝毫的迟滞,向王臧问明笔墨安放之处后,几个转角的时间,便拿出了一个砚台,两支狼毫毛笔。
待白琦安放好笔墨后,吊足了王臧,白琦两人的胃口后,申公才缓缓地说道:“王臧兄,你我每人各执笔一支”说着申公又饶有意味地望着白琦继续说道“每人在白琦兄的掌心同时写出我们属意人选的名的半边部首,然后,白琦兄合在一处便知!”。
“好!这个法子有些趣味,还能节省我稍许竹简羊皮绢!”王臧率性地说道。
说完后,便迅速抬起了右腕,娴熟地蘸了蘸摆放在中间的墨水,飞快地在白琦早已竖立好的掌心写了起来,几乎和王臧同时,申公也在白琦的右掌心挥起了毫。
几息过后,待申公和王臧同时搁笔,白琦再也按耐不住自己迫切的心情,犹如电闪雷鸣般将两只手掌合在一起,兀然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大大的“非”字,两只手掌的部首是一样的,只不过左手上王臧的字显得很是粗犷,有柳骨颜体的风范,而右手上申公的字则显得相当飘逸出尘,游若惊龙,俊雅不凡,大有后世怀素的不羁随性之韵。
直到此刻,白琦才最终放下心来,而王臧和申公则四目短暂的相对后,便哈哈大笑起来。堪比后世诸葛亮和周瑜同出火攻之计抵御曹操的畅然,正所谓千金易得,知己难求,无论是敌手还是原本就是至交,相知相交,棋逢对手,本就是人生一大快事。
“王臧兄,白琦兄我已经交代过了,但我对王臧兄你这个急性子可不放心呐!虽知其人,但切莫过于急切,其中缘由,大致有两条:其一,刘非此子,转变太快,焉知不是昙花一现?其二,即使不是,乃真正的天命所归!但,如今问鼎储位者,可谓群雄环伺,其中最有可能的刘彻,梁王,根基深厚,实力亦很雄壮,刘非此子根基几乎没有,在外没有朝臣支持,在内没有母后庇佑,而且皇上对他也不怎么待见,可谓江上浮萍矣!我教你二人不可急于和他接洽,在考校的同时,也有保护他的缘由,此时冒头,必将葬身海底,万劫不复!”说道最后,申公语气很是深沉,不自觉流露出对方夏的殷殷呵护之情。
“申公兄考虑的很是周全,但,我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仅凭刘非一个人,怎么可能出头,夺得储君之位?”王臧接过话题后,立马抛出了心中所想。
“呵呵,就知晓你会如此发问!白琦兄已经指示他的下线商家,也就是你的学生桑弘羊,尽力辅佐他,只是现在时机未至,加之我们还要一些观察期,只是稍加接触,未加以实行罢了;此外,我也为刘非此子准备了文武两班人马,至于要不要永久辅佐,那就得看此子自身的造化了;至于王臧兄你嘛!这个也无需我过多赘言吧?”申公立马给出了自己的解释,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迟滞。
“呵呵,如此我也放心了!至于我嘛,这个我自有定计,在这就先卖个关子!呵呵!”王臧畅然回道,一脸的微笑。
“哈哈!好你个王臧小儿!嗯,如今大计初定,只待扬帆起航,乘风破浪,虽一路荆棘坎坷,但终会有直挂云帆之时,到时,我也足以聊以慰藉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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