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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的。”
才念到第三幅图,明月就回来了,手中拿了一只大概一米长地细绣,捧给我,“主子要的东西拿来了,怎么用?”
“取刀来!”
丫头麻利地将刀取来,我将细竹一头放在桌子上,挥刀砍下半尺来长,然后将一头削尖,拿在手里正好,很舒服,立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我用那竹笔蘸上墨汁,在纸上写了个“蝶”,别说,还是挺好用的。
小文书和丫头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手里的竹笔,半晌,小文书才说:“殿下这笔,笔头如此之硬,如何能够写得了字?”
“怎么不能?”我很快地将他刚才念的第一节写下来,话说我的钢笔字还是写得蛮好的,小学和初中时都得过硬笔字全校比赛的优秀奖呢!
“没想到啊!”那文书捧起纸张来,左右端详,“硬笔尖儿竟然没有刺透纸背,殿下真是好功利!”
我脸红,什么好功力!你是没试过,不然怎么会不知道,这硬笔比毛笔写字要简单N倍
“可是,殿下这字有些为何是这等样子,小人见过赵初国地文字,也不似这般形状,莫非是殿下亲自发明地?”
倒了!我拿过纸张,重新铺在桌上,故弄玄虚地说:“对啊,这叫简化字,写起来又快又方便,又便于记忆,继续念吧!”
他又看着我那字愣了一回,才又拿起书,继续往下念。小半个时辰,就将一本小册子写完了。我又叫明月帮我将纸裁开,撕成小绺,贴在每一页图画的下面,将那些篆体繁体覆盖了起来,换成了我地竹笔简化字。这样一搞。还真是方便多了。
小文书站起来,又行了礼。却还不退下,看着那竹笔,露出不舍地目光。我看懂了他的心思,便拿起来问他,“这支送你如何?”
他喜欢地接过,道声,“谢殿下!”。就要转身出去。
我又一想。“等等!”
抬起目光,满脸疑惑,我笑着说:“我还有一法,可笔!”
这竹笔是中空地,我将笔要回来,在离笔尖两寸的地方。用刀挫开一道小口,再将笔按到墨汁中,下面的空气立刻被墨汁挤出来,小口到笔尖的地方灌满墨汁,再用湿布擦去外面笔筒上的黑墨,就成了一只蘸笔了。在纸上书写不仅流利,而且可以坚持比较长的时间。我一抬头,看见明月头上的羽毛首饰,便要下来,插在竹筒末端。一只羽毛蘸笔就做成了。
“呵呵!给你吧!”
小文书接过端详了半天。突然一哂,“殿下是奇人。小人以前也就是听人说说而已。这两日在府中伺候殿下,才真真发现了。这一支绣笔。本简单至极,别人却是想不出来,给殿下您想出来了!”
我心里歉疚,这哪里是我地发明,可口中却说:“哪有那么奇,在我府中,不要学那些奉承本事,去吧!”
他点点头去了。孔孟子弟,便是心中欢喜,却也乐不淫,哀不伤,我挺喜欢这样的人。“明月,他叫什么?”
“殿下,他是老伦的堂弟,叫伦世卿,前天刚从宫里派出来的!”
哦?又是一个!我端起茶碗啜饮,掩饰住面上的表情,明月见我不说什么,便也不敢插嘴,但她的想法,我是知道地。
***
忙了一个早上,胸中血气翻涌得更甚,我怕又发病,便略略用了些餐点,把家人都赶出去,自己在卧室中仔细练习这功法。一开始还觉得颇是奇异,我竟然也像个武痴一样练气功,可慢慢练着练着,便忘掉了这个想法。待将那册子上的图画练到一半时,婆婆回来了。
我最后运气吐纳了三四回,收了功法,将册子藏在枕头下面,下得床来。婆婆就走进来,“殿下,成了,叫几个人扫一扫,今儿就能进去了。”
一成的利!没有人不愿意做这样的生意。六百两,一年就是六十两,二年翻倍,我在帝京所有人不解的目光里,重金租下了鹊仙阁的二楼,一间大约只有一百来平米的屋子,装修得倒还不错,只是太俗气,酒色脂粉气太重了。
我一面联系了琉璃场石料场玉器场的老板,画了许多张图送给他们去,另一方面又发了许多请柬,将那些太太小姐们请了来。在我生辰宴结束后的第三个晚上,又一次见到了这些帝京显贵的女眷。
我又换了一件与跳西班牙斗牛舞时差不多地裙子,只不过这一件去了那种野性,更接近法国宫廷装,雍容华美而奇异。老老少少十几个美妇都啧啧称赞,端着茶杯掩饰艳羡,笑得很是勉强,我便嫣然一笑,道:“把我给太太小姐们地礼物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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