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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也渐渐淡忘,也想瞧一瞧惊城这些年有何变化。朱玄冲住京城时在城北,城南虽也偶来游逛,但一者不常来,二者离京日久,在京时年龄又小,记忆中已然没了对这一片的印象。虽说是故地重游,却也与独孤岫一般,茫无所知。
两人正自在街上走着,来到一座医馆前,朱玄冲见了馆前匾额,忽地停住脚步。独孤岫不明其意,朝着朱玄冲眼睛望着的地方看去,却见匾额上写着“医圣别馆”四个大字。门口络绎有人进出,瞧不出有何蹊跷之处。
朱玄冲在那医馆前站了许久,独孤岫不耐,问道:“冲儿,你身体不舒服么?”朱玄冲如梦初醒,没听清独孤岫说了什么,应声了“嗯!”独孤岫道:“不舒服便到里面瞧瞧大夫吧。我看来这看病的人也挺多的,这大夫一定不赖。”
朱玄冲这才明白独孤岫刚才说了什么。忙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不必看大夫,我们走吧!”说着便带头走在前面。此后,朱玄冲便一直心不在焉,独孤岫数次想与他对话,他也是答非所问的。
回到所住的客栈,朱玄冲仍是魂不守舍,任独孤岫使出百般手段,也不肯说出何以如此。独孤岫见他如此,只当他游得倦了,倒也没太在意,只让他好好休息。
第二日,独孤岫又要朱玄冲一起到街上走走,或许便能遇上奇人。朱玄冲却推太累,不愿同去。
独孤岫无法,只能一人前去。好在昨日走了一日,对客栈旁的街道也熟习了,不至于迷了路回不到客栈去。他心中一直不明,何以昨日朱玄冲见了那医馆匾额,便突地魂不守舍。心想只怕那医馆有些古怪,便认清方向,往“医圣别馆”而去。
独孤岫独自一人到了昨日到的医馆前。他认得匾额让写的是“医圣别馆”四个字。心中道:“这大夫自称是医圣,想来很有本事。冲儿若是当真身体不舒服,去问问医馆主人,应当能知端地。”想到此处,便要进医馆去。
突然身后停下辆马车,从马车上走下来三个人。独孤岫看了看那三人,竟是前几日在官道旁无名客栈里一同吃饭的食客。
那三人显然也认出独孤岫来,一个中等个子的中年汉子,便是客栈中与独孤岫说过话的,独孤岫记得他叫李虎,上前道:“小兄弟,当真巧了,不想刚在客栈分别,又在这遇上了。和你同行的小兄弟呢,怎没和你在一起?”独孤岫道:“他……他有些事情,没一起来。”李虎道:“哦!你是来找王爷看病的么?找王爷看病,你可是找对了。我家王爷医术通神,绝无治不好的病症。”
独孤岫很是惊讶,本以为医馆的大夫只是寻常郎中,不想竟是个王爷,问道:“王爷?你说医馆里的是王爷?”李虎道:“是啊!小兄弟,难道你不知道么?哦,对了,你是外地来的,没听过也属常事。这医馆里的,便是当今皇族的先祖,皇上亲封的卞祖王爷。”
独孤岫心中更是纳闷,心忖:“李大哥这话说得令人费解,既是皇族先祖,又何以到当今皇帝才封他王爷。他便当真是皇祖先祖,也当已有百岁之上,莫道世间真有如此高寿之人?”
刚要开口相询,另一位年纪稍大的瘦小书生模样的人道:“李虎,还是先把东西搬到馆内,再与这位小兄弟细说吧。”
李虎“啊”的一声道:“你瞧,我光顾着跟你说话,竟忘了正事了。你先到馆内少等片刻,等我把药材放妥后,再替你引见引见。”独孤岫见他会错了意,但却热心得很,不想辜负他的好意,便进了医馆,心想:“这医馆里的王爷既是皇族先祖,定当是位老神仙,确当进去见见。况且冲儿见了这匾额便没精打彩,也需当问问。”
医馆门后是庭院,庭院中种着各种花草,煞是好看。独孤岫从小生在山中,于一些花草也多少有些认识,但院中大多却是见也未见,闻所未闻。不过既是种在医馆中,想来当是些药花药草。独孤岫并无赏花赏草的雅性,却又不敢乱走,便站在庭院中等着李虎。
却见李虎和另一中年汉子各提了两竹篮的草药根进来,而那位书生模样的汉子却手拿一张单子比对,显是百般小心,怕遗漏了什么。那书生模样的汉子刚一踏进门没走几步,便见从大堂内跑出来一少年,边走边道:“吕管家,你可回来啦,晚生已恭候多时了!”
独孤岫见了那少年,“啊”的一声险些便叫了出来。原来那少年独孤岫认识,便是才下寨中尚说书的温渡。那书生模样的汉子,也即温渡称为吕管家的摆了摆手道:“你且稍等片刻,且等我将这批药材安置妥当。”温渡微微一笑,道:“如此有劳吕管家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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