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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制力。”
“你很有自制力吗?”
“还好,但是我会固定存钱倒是真的。”
“那……交给你来管,好吗?”我说完这句话,感觉全身一阵酥麻。好像在挑战一座岩山一样,一个不小心就会失足往下掉。
她听完没有说话,感觉她有点害怕,不知所措,似乎在找其他的话题。
“需要去倒杯水吗?”我刻意这么问她,好像在岩壁上踩空了一只脚。
“嗯……不用……”
“我想问你……今天你同学说你是我的女朋友,为什么你不反驳呢?”
“我们……可以不讨论这个吗?”
“可以,如果下次可以讨论的话。”
“祥溥……”
“我在听。”
她的呼吸急遽,声音有点颤抖。“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有些话,还是不要说比较好?”
“有。”
“那你应该知道,我在害怕什么……”
“我知道,但是如果最后还是得面对,那你还是要选择害怕吗?”
“你要让我面对吗?”
“我能选择吗?”
我们过了许久都没有再说话,直到她说了再见。
我站在甲板上吹着海风,左营军港的海风和着一股汽油味,我感觉到一阵恶心。
后来,在我一觉醒过来之后,我看见我的手机里有一通新讯息,那是Feeling第一次传讯息给我,也是最后一次。
你将是我交往对象的最高标准:输给你的人,我都不想要。
如果这句话是赞美,那将是我听过最好的赞美。但……它是吗?
第三十二章
“你将是我交往对象的最高标准,输给你的人,我都不想要。”
“你将是我交往对象的最高标准,输给你的人,我都不想要。”
“你将是我交往对象的最高标准,输给你的人,我都不想要。”
“你将是我交往对象的最高标准,输给你的人,我都不想要。”
像刚认识Feeling的时候一样,我一直想着这句话的意思,依着自己几年没变的习惯,我还是算了一下,这句话有二十三个中国字,两个逗号,一个句号。
手机按键快被我按到烂,我天天看着这封简讯,一次又一次,每看一次,都觉得自己是第一次看到这封简讯一样。
感觉非常非常极端,因为我极度兴奋,却又极度的痛苦。
“我病了……”
“啊?那去看医生啊。”
“医生不会医这种病的……”
“……你不要跟我说是心病或相思病之类的。”子云想了一下对我说。
“嗯……就是心病跟相思病。”
“哈!那我告诉你,不但医生不会医这种病,就连护士都不会帮你挂号、盖健保卡。”
“我铐!我发现你很没良心耶!我都这么难过了,你还这样!?”
“蚂咧!人家都传简讯跟你说得这么清楚了,你还要怎样?”
“那有清楚?这样的简讯才痛苦好不好?”
“哪里痛苦?”
“这有两个方向啊!你平时这么聪明,怎么这样的讯息都反应不过来?”
“那两个方向?”
“第一。她宣布我没有比赛权,因为她要去找赢我的。第二,她说我是最高标准,输给我的她都不想要,所以她要的是我。”
“你想的没错,但第二点并不存在。”
“厚……我会被你活活气死……你是他妈生出来忤逆我的吗?”
“你问我我就给你最良心的回答啊!难不成你要我骗你,让你期望高,最后失望大?”
两千年跨二OO一年那一天,与更之前的耶诞节,我一直找不到她。
我开始感觉到那天那一通电话,会是我跟她的最后一通电话。
心中没来由的难过了起来,也证明了子云所说的“第二点并不存在”这句话。我还是照着惯例,在耶诞节的时候,寄了张耶诞卡给她,但是她并没有回,整个人像是从地球上消失了一样,连电话都打不通。
但我倒是收到了张耶诞卡,是昭仪寄来的。
卡片里没有写什么,只有短短两句话。
耶诞快乐,祝你幸福。
这一次,她没有署名,也没有标写日期,就连信封上的地址都略去了。当我看见邮戳上印着“新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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