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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愤怒的他一拳击在流苏脑袋旁边的墙上。
流苏都能感到背后强震动的声音,若那一记当时打在她这个脑袋瓜子上,估计就开花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何时说做你的妃子后悔了?我也没有说你强求我,嫁给你是我自愿的,这样你满意了吗?”对于乱发脾气的男人绝对不能容忍,流苏十分不爽。
“怎么?那么不舒服的样子是做给谁看?嗯?”龙天睿单手捏在她下巴上,要她抬头看着自己。
“你不要太过分。”流苏也倔强,生气的她可是会一根筋到底的。
“那本王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更过分的。”龙天睿说着突然靠近她,准确无误的在她的红唇上吻下。
流苏惊呆了,唇上是掠夺的撕扯,没有一点亲吻的美好,她的初吻就这么被这头暴龙给夺走了,真是欲哭无泪有木有!
“你放开我,混蛋……”口中的话传呼来只有呜呜呜的声音,流苏被强迫亲吻着。
手上推在龙天睿的胸口,他却纹丝不动,流苏又抓又挠也不为所动,反而唇上加重了力道。
感觉快要窒息了,流苏紧咬着牙关不让那条灵活的软软物体进入,怒瞪着龙天睿。
可能是感受到了她如剧毒的目光,龙天睿停了下来,将她的唇撕扯的血红肿胀,像是解了心头之恨,龙天睿放开了她。
“给我滚,本王暂时不想见到你。”他正在努力平息自己的心情。
“龙天睿,不要让我恨你。”流苏的话算是警告,若还有下次,她指不定自己会做出何种反抗,没准会不顾他这副残疾之躯。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龙天睿扶着墙喘息,胸口的疼痛让他面白如纸,当即他坐下疏通气息。
一根红色的血管在他不注意下,从手臂开始蔓延往下。
*
足足一个月,流苏都不跟龙天睿说话,不管是吃饭的时候还是睡觉的时候,两人都是各做各的。
那一日流苏正在摘花瓣想做香囊,听背后那熟悉的声音响起。
“明日东城会举办梅花盛会,你要去吗?”
流苏诧异他一个整日呆在家的傻王爷怎么想到去外面了,真是奇了怪了。
本想不理会他的,可他都先跟自己说话了,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流苏也是识时务的。
她说:“你若想去,我陪你便是。”
“嗯。”轻轻的一个回应,若不仔细听都听不到。
流苏继续当个采0花的小姑娘,却感觉身后的男人还未走,由于心中一股傲气,她硬是没回头继续采呀采。
“你采那么多作何?”龙天睿不禁好奇问道。
流苏故作随意回答:“前几日我看尚书千金带的香囊不错,就想着自己做一个。”
“一个香囊那也不用那么多花瓣吧。”眼见这小妞一个大篮子里都要装满了。
流苏本也不想摘那么多,可龙天睿不走啊,看着她不走啊,她就摘啊摘。
于是某女还倔强傲娇的说:“做完香囊还可以泡澡用,或者泡茶,很多用处,这些不嫌多。”
“哦。”龙天睿想,女孩子们的花样总是多的,就随了她。
他淡淡说了句:“要是剩的多,挂一个我书房。”
龙天睿走了,流苏赶紧起来,蹲的她双脚都麻了,为这一个破香囊,她算是豁出去了。
*
这晚她早早的睡下,现在是冬天,她手脚不似之前的冰冷,下半夜的被窝总是特别温暖,让她睡的香甜。
梅花她是喜欢的,高傲的独立在寒冬腊月中,凭的是一股傲气。
东陵并不是很冷,冬天偶有飘雪但并不大,如现代的江南气候,不过冷的时候也是寒风刺骨的,特别是夜晚。
听闻,北狄的冬天才算是冬天,鹅毛大雪将湖面都冻结,行人能在上面行走,一个脚踩下去便到了小腿肚,一片的银装束裹甚是好看。
“披上这件衣服再出去。”龙天睿将一件白色的披风系在她身上,白色的上等料子上绣着金丝线,竟然也是并蒂莲,甚是好看的开在披风上。
较于之前流苏绣的嫁衣,这件披风上的并蒂莲更加的娇艳欲滴,穿上后尽显华贵,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
“谢谢。”流苏拢了拢衣服,准备上马车,却见福叔用诧异的眼睛盯着她的披风看。
想来这件披风并非普通之物,上了马车流苏犹豫着要不要问他,可龙天睿一上马车就闭目养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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