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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色,很是自然地说:“子惜是羽熙的爱人!”
“那桐殿下你……”我心里不由得跳动了一下,其实早就知道的答案,可我又为他有些不平,“你呢?”
“我什么?”他往椅子上方倚了倚,嗔怪地看了我一眼,“你以为我要去跟你兄长抢女人吗?我与羽熙并未如同你想的那样,外人那么认为就罢了,我却要你心里明白。”
我低头不语。他却来握我的手,我想抽出来,却被他紧紧抓住。
“桐殿下,不可如此!”
“你到底心里喜欢的人是谁?我越来越猜不透了,是我三哥还是四哥?还是那死去的萧将军?”
我慌忙转过身去,我无法告诉他我本来以为我喜欢的人会是长得像韩风的沧海枫,也没办法说我渐渐发觉我与沧海枫之间隔着不能逾越的距离,我更没有办法告诉他我心里地人不是他。“桐殿下,我该走了!”“蝶儿。何必如此?”沧海桐笑笑,咳了几声,竟要掀开毯子下地来。一面叫了声:“将东西拿进来!”
几个侍女立刻捧着几只托盘从月亮门施施而入,放在他的面前。
“下去!”沧海桐挥挥手。几个女子乖巧地退下了。他要挣扎着坐起来,我慌忙去扶他的手臂,却对上他微笑地目光,“蝶儿心地是温顺的,若不是这次重新见你。我都快忘了我们年幼时在一起地时光了。那一年你变得好可怕!”
好可怕吗?这些日子一直有人在说我那一年的事情,沧海枫说过,沧海榉也提过,现在沧海桐又提了起来。我仰起头,“我有些记不清了!”
他明净的双眼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穿,半晌轻启唇角,未语先笑,“那年你变得狠毒异常。;;.。不仅先后毁了与四哥的盟约、与三哥的婚约,而且害死了朝中地几位大臣,最后将萧氏一家送上断头台。我一直怀疑那不是你。直到你回来的第一天,我便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说的声音很轻。却让我惊异万分。我一直最怕的就是被人知道我不是蝶公主。他却告诉他从见到我的第一天就看了出来。
“你说笑了!桐殿下。”
“你心里已经承认了!”他轻描淡写地说:“蝶儿,我是个潦倒王爷。只有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能作为最后的礼物送给你。但我晓得整个大陆上都再找不出比这更精细的香露,你这一生我什么都给不了,除了它们。”
难道沧海桐已经在跟我诀别了吗?我知道眼前这人虽不问政事,不夺帝位,可于朝中之事却是极其地明白,什么潦倒王爷,其实比沧海榉要高明出多少倍呐。想到沧海榉,我就有一口气堵在胸口。
“桐殿下,我真的到了非走不可的地步了吗?”
“蝶儿,想知道这瓶香露是干什么用地吗?”
嗯?什么啊,顾左右而言他。“五王殿下!”
“伸出手来!”他轻声吩咐,并顺手拔开一只香露的塞子,一股淡淡地香味立刻飘逸开来,他用棉签沾了些里面地露汁涂到我的指甲上,竟然奇异地变成了柔和地粉红色,鲜亮而美丽。正太做的指甲油?真是太有才了!
我喜欢地看那块被涂红了的指甲,其它的指甲盖却微微发着青黑,我知道那是中毒的迹象,我身体中的九尾寒毒发作越来越厉害了。
“你两年前中了青花毒汁在与三哥的大婚仪式上消失了,我以为你抗不过了,可你竟然掉下悬崖成了百毒门的弟子,以毒攻毒就好了些吧?世上的事情,真是玄机暗藏。”
我的手哆嗦了一下,他发觉了我的不对,“怎么?”
“青花毒汁……”我觉得事情越来越蹊跷了,那不是蝶公主用来毒死大王爷弟子的毒药吗?怎么会不小心到中自己的毒药?
沧海桐依然在玩味我的惊异,我已经顾不了那么许多,就算暴露身份我也得问个清楚了,“五王殿下,以前的事情我真的想不起那么许多了,至于这青花毒汁是怎么回事?可否告诉于我?”
“何以这样惊讶?青花毒汁是帝京皇族中再平常不过的一种毒药,你在与三哥大婚前一天的祭祀仪式上突然昏厥,就是中了这毒,这种毒药本不是什么难解的奇毒,但麻烦的是须在三日后才能以解药解除。可你第二日就……”
“五王殿下,我想起来了。”我礼貌地打断他,“蝶儿该走了,如果还能再相见,我定不辜负今日你以肺腑相告知的情谊,谢谢你,桐殿下!”他斜斜地靠在软塌上,目光中映着初升朝阳的华彩。
上了马车,我吩咐茗烟,“去国驿!”
国驿便是国宾馆,住满前来朝贺的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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