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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皇子墨过得可不好啊。”
凤栖垂着眼,避开所有人目光,定定看着散落一地的黑白棋子,静静道:“他,与我无关。”
沉筱之是惟恐局面不乱,继续说道:“皇子晖这回下了血本,你的姘夫九死一生啊。”边说边不忘仔细打量凤栖神情。
这些事,自有浅眉替他打理,与自己再无关系。凤栖抬头一笑,朝沉筱之眨巴眨巴眼睛:“之之是名门之后,大人大量,上回你大婚是我给你添了乱子,你千万莫放在心上,可得让我平平安安把婚事办完呀。”
沉筱之叹息一声,道:“傻,真是傻。”
忽而大变
待凤梧、沉筱之离开小院,望着院里一片狼藉,凤栖苦笑道:“原以为再斗片刻,我就能拿到你那边的兵器,谁知……好好的一盘棋教凤梧毁了。”
“不碍事。”伯言蹲下去,拾起一颗棋子,攥在手心,抬头一笑,“往后多的是时日,就凭你的本事,没有几百上千年,休想从我手里赢得一颗子。”
“哈哈。”凤栖朗声大笑,“你倒狂得很,连墨都不敢这么说,他若想赢我至少也要……”
闻言,伯言神情稍窒。凤栖也觉不对,慌忙噤声,暗骂自己口无遮拦。
日光下,伯言的面容若隐若现,他略偏开头,低沉着声音道:“方才他们说皇子墨如今境况堪忧,你若想去……想去助他,我定不拦你,只当没有大婚一事,原本就是我……”说着,嘲讽一笑,“只是我那一个糖画哄来的,做不得数。我知道你心里定然还未完全放下,我,可以等。”
凤栖哪里料到他会这么说,凝思片刻,定了定神,缓缓道:“你是不是有些在意他?我也不知我是如何想的,但我明白,我应下婚事,绝不是一时兴起,我……我是好好想过的,哪里是因为那个糖画。”边说,脸色已有些微红,“我与皇子墨之间早变作往事,他也娶了浅眉,现在,有整个夏后氏助他,不需我多此一举。再说……”笑了笑,“如今我可是你的未婚娇妻,哪有把自家娘子推给别人的。”
“你当真不后悔?”伯言喃喃问道。
“嗯。”这人笑得比骄阳还灿。
“那好。”伯言起身,定睛看着凤栖,“得你一言,此生不负。我已给过你机会,往后,上天入地,你,只能是我的,就算跑了,我也会把你抓回来。”
凤栖点了点头,拿出九鸾赠予伯言,曼声吟道:“我听青砚说,你早年与枕流交战时伤了心肺,隔一段时日便痛楚难当。这个九鸾送你,借着它疗伤,你定能痊愈。”
莹亮珠身里,九只火鸾熠熠生辉。
攥在手中,微微有些灼人,温暖之感顺着气脉流至身体每一处,不止心肺,还有指尖,发梢。
最后一丝顾及散去,伯言心头再无他念。只要这人在他身边,他有自信,绝对能让她忘了过往,满心满怀再无他人。
青砚办事向来利落,两日后,魔宫彩灯高挂,婚宴开席。
凤栖素来喜欢呼朋唤友,此际大婚却并未特意去请谁,就连桃华、暮帆也没招呼。天界宾客稀落,魔界却是热闹非凡,各处的领主手拎大礼前来恭贺,一时“魔”声鼎沸。
凤梧一脸郁卒,忿忿难平坐于上席,暗自嘀咕苏窨怎么还不来。正想着,苏窨便和桃华、暮帆二人进来厅里,凤梧赶忙起身去迎,狠狠拍了苏窨两下,急声道:“你怎么也不拦着她,她糊涂,你能跟着她一道糊涂么?”
苏窨浅浅笑了笑:“凤栖她有自己的主意,她既想明白要与魔皇成婚,我又能如何?”
“你……”凤梧恨铁不成钢,你个半晌也没说明白,叹了口气,愤然走回席上,“罢了罢了,一个一个都不当回事儿,我做什么替你们急。”
顺手从旁边坐上拿了个果子,一口下去,许是真恼了,没咬着果子,却狠狠咬到了自己的手,又懊又悔,更觉不舒爽。
桃华、暮帆相视一笑,摇了摇头,也不说话。
不多时,伯言搀着凤栖自偏门走进正厅。见惯了凤栖一身红衣,却不知,她能将嫁衣穿得那样艳丽——似一团鲜活耀眼的火焰,炽烈,美得惊心。头上带着凤冠,并未用盖头盖上,只在面前挂了一道珠帘,身形一动,绰约间可见绝世风姿。
苏窨目定神凝,伫足静望,偶与凤栖目光交接,那人浅浅一笑,唇边梨涡漾开。他们两个,中间不过隔了三四人,却又仿佛横了一片沧海,一方桑田。岂止如此,分明还有十万年的似水年华。
“吉时到,新人见礼。”白翰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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