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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拜完慰灵碑,旗木琉璃来到墓前,将手中一束黄色的玫瑰花轻轻放到十六夜深作的墓台上。
“老师……大概很长时间我都不会再来看你了……”盘腿坐在十六夜深作的墓前,旗木琉璃从一旁的食盒里拿出了两碟小菜,一壶清酒,一壶茶,两个杯子。
“阿斯玛的伤势已经不要紧了,只是可能还要修养一段时间。”把一个杯子放到前面,轻轻斟上一杯清酒。
“带土的身体只是有些超越极限……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为自己到了一杯茶,旗木琉璃微微一笑,但是明显少了以前的洒脱。“您不会怪我喝茶吧……我可是未成年。”
“那些玫瑰很漂亮吧……是疾舞前辈种下的,断老师不在,疾风挡不住我,我就摘了几朵,这两天经济有点紧张……”只是随便的聊着什么……连旗木琉璃也忘记了自己为什么来这里。
“明明喝的是茶……怎么我感觉有些醉呢?”喃喃着,往日的种种从旗木琉璃眼前闪过,最终却是定格在了自己生日时候那幅温馨的画面……
“踏~踏~”轻微的脚步声从旗木琉璃身后响了起来,兴趣缺缺的转过头去,最惹人瞩目的是那红艳的嘴唇……
“吆~纲手前辈啊~”往一边挪了挪屁股,旗木琉璃看了一下纲手,没有再说什么。
纲手也没有说什么,随意的坐在了旗木琉璃的身旁,端起旗木琉璃祭奠十六夜深作的酒杯,一口喝了进去。
“这样不行啊~纲手前辈~”虽然这样说着,但是旗木琉璃却是完全没有阻止纲手的意思。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纲手也只是静静的喝着酒,她已经经历了太多生离死别了,前天十六夜深作葬礼的时候,人太多了,她并不喜欢那种场面,所以等到了现在才来,毕竟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没想到正好和旗木琉璃撞车了。
一直沉默的两人,不一会纲手就已经把一壶清酒快要喝尽了……摇了摇手中的酒壶。“哎~”轻叹一口气,纲手站了起来,将酒壶中剩余的清酒慢慢倾倒到了十六夜深作的墓碑上,倒空之后,纲手将酒壶立在了墓碑上面,转身走去。
“听说,你已经掌握了‘刹那芳华’?”走了几步,纲手停了下来,静静的问道。
此时的旗木琉璃也总算是从回忆中挣脱了出来,感觉到茶水已经凉透,开始将那些东西重新放回食盒。听到纲手的文化,旗木琉璃点了点头,肯定的回答道:“恩,已经懂了……”
“那是什么样的刀法?”垂下眼睛,纲手下意识的摩挲着自己右手的戒指。
“那是……守护的刀法,守护自己的亲朋好友,守护自己的尊严,守护自己的承诺……”
“自己的……承诺……”微微眯上眼睛,纲手的嘴角却是挂上了一个微笑,但是这个微笑,却让人心痛的窒息。“果然呢……”
“有时间就来找我吧……我会遵守我们的约定的。”伴随着阵阵远去的声音,纲手也终于消失在了拐角处。
如若平时,旗木琉璃听到这个消息必然惊喜万分,但是此时的她,却感到自己干什么都没有动力,也不知道到底听进去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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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医院
此时的阿斯玛浑身绑漫了绷带,靠在床上,看着窗乌云密布的天空,左手吊在了脖子上,完好的右手此时正摸索着一个金属打火机。本应该属于这个年龄段的少年的活力,此刻却无法从阿斯玛的眼睛中找到。没有焦距、没有神彩,有的,却是绝不已经能够改出现在这个年龄的哀伤。没有机会了啊……连道别的机会都没有了……我还真是差劲呢……
“阿斯玛!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医院拿着打火机这种危险的东西。”正在这个时候,医院的护士走了进来,看到阿斯玛正在手中把玩的打火机,眉头一皱,就想要拿过来,毕竟阿斯玛现在连自己移动都无法做到,如果真的失火,那么久死的冤枉了。
“不会的……”微微一笑,阿斯玛看着进来的护士。
“我会小心的,但是,只有这个东西我不能交出去呢……这是我……老师的……遗物呢……”
这次护士却是沉默了,十六夜深作的事情她自然是知道的,这便是战争。没有再提打火机的事情,那护士只是轻轻的给阿斯玛换药。
“十六夜大人……是个了不起的忍者呢……能够成为他的学生,阿斯玛将来也一定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忍者吧……”就在阿斯玛继续发呆的时候,那个护士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