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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开始过问了,并有接手的迹象。
阳春三月,春光最盛时,孙俊高中状元,不日将荣归故里,这一条爆炸性的新闻,传遍了大街小巷,人人交口称赞,引以为豪,这事,于淡定知道了心中不快,而墨白,在刻意地隐瞒下,自始至终并不知道。
再过不久,又传来一条喜讯,说是孙俊在御前表现出众,文采一流,皇上得知他是由寡居的母亲一手养大的,便亲口御言,他的母亲,品行高洁,封为一品诰命夫人。
这道圣旨到达新安城的时候,人人争相围观,天天有人上门巴结孙家五旬老母亲,真正的一朝成名天下知。
孙俊荣归故里,接他母亲上京时,新安城的知县,率领全县有头有脸的士绅出迎,于淡定也在其列,包括墨父和墨黑。
下轿时,他得意地扫了眼墨父,似在暗讽他的识人不清,再神情复杂地看了眼于淡定,便拱手和知县寒喧。
众人和他一起到孙府,喝茶聊天,再吃过酒宴,方才散去,孙俊特意留下了墨家父子和于淡定,他温和地笑说道:“墨伯父,久违了,还有墨兄,听说你新娶了夫人?恭喜恭喜!”
“客气!”墨黑拱拱手,以前,他和他的交情不错,出了墨白和他私奔这样的事,两个人就再无来往,今天,留下他们三人,一半是炫耀,一半是示威吧。
孙俊话锋一转,笑脸盈盈地对于淡定说道:“于兄,在下还欠了你一大笔金子,明天,定当送一部分到府上去。”说完,极其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叫门房送客。
出门,墨父小声问询道:“孙俊欠你金子,什么时候的事?”
于淡定见瞒不住,就将那天让他写欠条的始末都说了,墨父听了,担忧不已,责备道:“你怎么这么糊涂呢?唉,这事说来,都是白儿惹的祸。”
于淡定苦笑着说道:“岳父放宽心,这事我确实欠考虑了,不过,应该没有什么事吧。”说完,也兀自担心不已。
到家,在花园里看到正在赏桃花的墨白,她正在欢快地捡着落下来的花瓣,跟于淡梅有说有笑的打趣玩闹。
于淡定呆呆地看着,心事重重,自古,民不和官斗,现在孙俊春风得意,而他,只是一介平民,虽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是……
墨白最先看到她,快步跑到他的面前,挽着他的手说:“回来了?”说着,踮着脚,在他耳边轻说:“我们捡花瓣洗花瓣澡呢!”
于淡定勉强一笑,用力回握了一下她的手:“我们回房,我有事要对你说。”
看到他严肃的脸,墨白也隐约觉得不对,回到房里,于淡定并不说话,而是反手关了门,急切地吻着她,动作热烈而激狂,抱着她将她放坐在桌子上,便用力吻着她,喘息粗重着脱下她襦裙内的裤子,直接进入了她的。
墨白无意识地微颤,回抱住他,在他的强势进攻下,呻吟,却又顾忌到是白天,咬住下唇强忍着。
而她激情难耐的模样,更是刺激着于淡定,他抽送的更快更猛烈了,墨白只得一声一声、或轻或重地叫着:“夫君~夫君!”
甚至,攀上最高峰的时候,他对意乱情迷的墨白说道:“你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墨白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只觉得此刻的他,没有一丝安全感,便顺着他的话说道:“我是你的,只要我在这里,一定不会离开你。”说完,无端有些心虚,她不知道那块破石头什么时候会让她回去,原本,能回去是件那么令人高兴的事,此刻,却成了她幸福生活的隐忧。
于淡定看着她有些闪躲飘忽的眼神,心有些痛,抱着她回到床上,穿好衣服便去了书房,墨白莫明其妙,更觉得委屈,她本来是个藏不住事的人,当即穿好衣服,出门找他。
推开书房的门,他一个人抱头坐在书案前,颓丧地低头沉思。
墨白进屋,他的头都没抬,本来想发脾气的墨白,看着往常笑容满面,为她撑出一片天空的男人,现在这么沮丧的样子,不由地心软,上前站在椅子旁,张开双手,将他牢牢地抱在怀里。
靠在她的怀中,于淡定深吸了几口气,心里由衷地高兴,他的娘子,终于学会体谅人了,也许,能和他一起承担风雨。
他将她抱坐在他的腿上,双手圈住她的腰说:“孙俊回来了,这次殿试,他中了状元,明天,会来我们家。”
“他来就来吧,你烦闷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没关系的,你不要担心。”
看到墨白一脸轻松,毫不在意的样子,他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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