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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瓷娃娃,不堪一击。
半越调整了一下脸部表情,好吧!强人无处不在,她虽然羡慕那个女子,可是她也实在做不来□的事情。唔,她情愿没有感情的一夜情,419之后什么麻烦都没有。犯不着去□啊!就算要□也要让它变成合奸。
咳咳,好吧,她又想歪了!
再次调整面部表情。
她放柔和了音调:“既然你已经是她的人了,又何必再这么折腾自己呢!她的目的就是要你嫁给她,如果你之后接受了她,也就不会是现在骑虎难下的情况了。”你们古代不是看到了对方的身体就要死皮赖脸的嫁给对方么?
“我不!我永远不会嫁给那个禽兽!”咳,一个男人叫女人是禽兽,半越不知道该用何种表情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
可是,男子那咬牙切齿的表情透露出来的恨和绝望任谁看了都不忍心。其实,半越也知道,□始终是□。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被伤害时候不灭的事实。在现实生活中,谁会爱上□犯?就算是青梅竹马,对方能够暴力的制裁你一次,那么也可以暴力的制裁很多次。
两人之间,不管是处于情到深处还是单相思,施暴的哪一方也不管有多少个理由,多少的情不自禁,在另一方最脆弱的时候以□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说到底是不可饶恕的!
那一夜,是施暴方夙愿终尝的一夜;那一夜,也是被施暴方身心破碎的一夜。
一方会津津乐道或者某些夜里不停的回味体会,不管口里说得自己如何委屈,身体和心里却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另一方,每当想到那一夜,脑中回荡的永远是屈辱,是憎恨,是不可原谅。
相爱的两人,一方不替另一方考虑,只为了满足私欲,这已经是情路上最不可磨灭的伤痕。
那些小说中的,被施暴方爱上施暴方,总归只是幻想;现实生活中,哪个女人会爱上对她使用暴力的男人呢?更何况是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以□来达到自己欲望的男人。
想通了关节,半越那冷静的放心被撕开了小小的一道裂口:“好吧!你不嫁就不嫁!反正也没有被□的去嫁个□犯的道理。”本来就没有这种道理,不过在古代就是有这种道理。
啊,她脑袋浆糊了:“那如果,我告诉你,我这个人并不比那个女人性格好太多。你对我动用了美男计就该知道我是好色之人;既然知道我一路走来赚了多少银子也就该知道我好财;甚至于你也知道我没有碰皇甫书景,这说明我这个人怕麻烦……”虽然她不会去□美男,她不承认自己是没有那个力气,江湖人啊,在床上就是绝对的霸权啊!她也想去学武了,不知道这大龄女青年去扎马步会不会太晚?
她继续笑道:“那么你还来找我,难道不怕我跟那个女子一样,强了你的身子,夺了你的酒楼,让你生不如死?”
白里絮缓缓的望向那马车中瞧瞧探出头的皇甫书景,低声道:“我已经不是完璧,这个身子你要我给;我成了你的人,酒楼也就是你的,你要如何我不会有任何怨言;生不如死,呵呵,毫无牵挂的我,活着有什么?死了又会失去什么?”
噎,美男没有活着的目标啊!
半越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她知道他背后没有说尽的话。
白里絮最不放心的是其实是小白。如果小白有了归宿,他白里絮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反正他没有了贞操,噎,不小心咬着了舌头,实在无法适应男子有贞操观念啊!好吧,他没有了贞操,没法嫁给其他的正经人家女子,而他又不甘心嫁给□犯,咳!酒楼只是谋生的手段,如果没有了酒楼说不定他也早就去见他家老父亲了;再加上那一群孤儿,其实是他的借口。
其一,也许他将心比心,知道孤儿生活难,所以收留了孤儿;其二,听小白说他对那些孩子要求很严格,特别是不准他们去接触言行轻浮的女子,可见他是怕孤儿如他一般被人欺负了折了后路;其三,他只是想要给自己找一件事情做,一个目标,让他不至于太孤单而已,孤儿其实就是一个寂寞的代言人。
最后的最后,对方之所以选定了自己自然是因为半越一路上带着的皇甫书景太过于打眼。一个对害过利用过自己的男子都能尽量照顾的女人,就算被他白里絮利用了,也不会与他太为难吧!
她有点想抽人的想法。难道她半越真是那种好心人么?她手上没有好人卡啊!她从上看到下也没有什么圣母特性吧!为什么,这个男人就凭借着一些细微的地方看到她的本性呢!
无奈的拍拍手中那一叠契约:“将你的酒楼全部卖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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