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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越心急火燎的等了半天,某个人居然发起呆来,不由得冒出更多的热汗,干笑:“絮,你该不会……不知道如何‘吃’了我吧?”
“……”噎,她……怎么知道!
“那你还绑着我?”
“……”不绑着你,他会怕啊!
“絮,我不会伤害你!你看,有我这么合作的受害者么?让你下药,让你捆绑,让你这么赤果果的扫视。”
“……”他没有赤果果的扫视,他只是在习惯性的思考,他其实什么都没有看到!好吧,他看到了,可是直觉的忽略了!非礼勿视嘛!
“絮……”
“我,”白里絮怔怔的抬头,恐惧,伤痛,悔恨从那双目中蔓延出来,瞬间就盈满了整个床:“我……”
叹息一声,半越稍稍一挣,那绑着的布条居然就这么挣脱了。不顾对方诧异的眼神,她伸开双臂拥住他僵硬的身体,将他的头埋入自己胸前。
“说你傻还不相信。你当我是什么人?我是半越啊!是你自己选定的妻主!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女子,我没有欺负过你。你看,第一次见面你就压榨了我几千两银子;第二次见面你就给我出难题;第三次见面你将你所有的麻烦和担子都推到我身上;好了,那是很远的事情……”她抚摸着对方的头顶,缓缓的温柔的道:“这些天我们相处我哪里不是让着你?嗯,除了赚银子,我会跟你争论几句。关于我们两人,你想要如何就如何,我没有丝毫反对。就连刚刚,你让我喝茶,绑住我,这些我说你了没?”
怀中的人摇摇脑袋。
半越笑得得意:“你以为别人给我茶,我就会喝么?”
“……难道不是么?”
其实不是。
第一次在他浮云酒楼是因为小白求她,所以她知道小白会保她的安全,喝茶那是应酬,利益为先的白里絮不会害她;
第二次在客栈的那碗醒酒茶,她是确定了对方有求于她,所以绝对不会在茶水里面动手脚;第三次在桃花亭,两人要商量合作的事情,更是没有必要。
这些半越不会说,她只是提醒一句:“以前,岩茶喜欢在我的茶水里面放蚯蚓。岩茶是皇甫书景的侍童。”
啊,所以,她对茶水其实是非常注意的。那么,今夜白里絮端给她的茶,她是故意喝下去的么?还有刚刚的捆绑,他知道自己没有绑得紧,可是对于一个在深山里面生活了半年的人,白里絮一个富家公子有什么绑人的技巧?他那些小力道哪里抵得过半越那拖得动野猪的力气。
她在让着他。
或者说,半越是在无形中宠着白里絮。
这代表着什么,不用说谁都明白。
白里絮早就知道半越对于她重要的人的那份无微不至的照顾是习惯性的渗透在细微生活中的。他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被人这么宠着的一天。
他以为,她不会接受自己。实际上,他也有些怕女子的碰触。任何的肌肤相近都会让他自觉的想到那个暴力的夜晚。
可是,半越居然忍耐了他的脆弱,也容忍他的疏离,更是体贴的在今日这种情况下也由他为所欲为。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自己真的……
白里絮是聪明人,听到半越那么一说,自然就对方明白未尽的话。心里五味杂陈,双手也迟疑的移到对方的腰部,轻轻的回拥着她。
半越轻轻的将双唇贴在他的耳边,喃喃轻语:“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既然无法接受女子的碰触,为什么今日还跑到这里来找她?
两个人心里其实都明白,他们这种情况下没法洞房花烛夜。所以就算半越跑到潇湘楼来‘度春宵’,白里絮也不会亲自跑来‘捉奸’的。
那么,只有别的理由,或者出了什么事情,让白里絮大着胆子跑来‘上’半越。
让□者与被□者转换思维,这种事情不是说做就可以做到的。
心理障碍这种东西,作为现代人的半越可是有个大概的了解。所以,她不会强求。虽然,她真的很想很想很想跟白里絮行周公之礼。
“因为……”他抬起头来,眼眸中的惊惧一览无遗:“那个人就要回来了。”
“简怜月?”那个□他的女子?
白里絮已经不想在吐出那三个字,只是沉重的点头。
这就是他今夜跑来给她下药,捆绑,预行不轨的原因。
“傻瓜!”话音未落,唇就狠狠的贴上对方的,撬开牙齿,暴风骤雨般的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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