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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都被锁链铐住的他,见是紫洛的到来,挣扎了一会儿,失望的叹口气,扭过头不说话,那眼睛却一直斜瞅着紫洛怀里的酒坛子,还发出莫名的亮光。
刀疤男的表情格外有趣,引来紫洛的一阵嗤笑,她手中剑一挥,将刀疤男身上的镣铐全部砍断。
刀疤男撇着嘴,一脸不满,揉揉自己被困很久的手腕处,傲娇的说道:“捆小爷的人,又来放小爷,这是唱哪出戏?”
现在还不能道明来意,她提提手中的酒坛子,挑眉问道:“你不是嗜酒如命?你我算酒中知己,我来是邀请你饮酒的。”
刀疤男一脸痞气,赖皮的坐在床榻上,一只脚踩在上面,粗声粗气的说道:“你让小爷去,小爷就跟你去,这是爷们的样子吗?说出去不被笑话。”
说完又躺在床上,翘起二郎腿,嘴里哼着小曲。
“你这人真是奇怪,好心好意邀请你饮酒,却这般回绝,好啊,那我自己喝去!”紫洛假意要走,可她知道刀疤男一定会叫住她。
“等等。”
紫洛刚要迈开腿离开,刀疤男出声叫道,这才一秒就忍不住了。
“干嘛?”这该轮到紫洛摆脸谱给刀疤男看,紫洛假装不耐烦,斜睨一眼刀疤男。
“嘿嘿……”刀疤男赔笑着起身,来到紫洛身边,狗腿的说道:“美人,别急着走,小爷不去是有原因的。”
“哦?什么原因。”紫洛倒要看看他这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刀疤男的手摸着酒坛,特别诚恳的说道:“喝酒,怎么能让美人邀请呢?对吧,像您这样的大美人,应该让小爷这种糙汉子来请您。”
“油嘴滑舌。”紫洛也懒得搭理他,送去一记白眼,边走边说道:“少啰嗦,要喝酒就赶紧的。”
刀疤男立即跟着紫洛,深怕紫洛抱着好酒走远。
紫洛来到回廊坐下,刀疤男没有坐,选择紫洛的对面蹲在回廊的横凳上,跟只猴子似的。
紫洛嫌弃的摇摇头,扔出一坛酒给他。
刀疤男不拘小节,粗鲁的打开酒塞,香气四溢,他使尽此生力气,贪婪的吸着酒香。
他享受的眯缝着眼,赞叹道:“这女儿红,应该有十六个年头吧!”说着仰头一饮而下,别提多豪迈。
“这是花雕……”紫洛轻轻的说道。
刀疤男一听,放下酒坛,粗鲁的呸呸两声,指着紫洛说道:“美人,怎么诅咒自己呢?你没听说过‘来坛女儿红,永不饮花雕’?”
他拿起酒坛,指着酒坛上的红字条,念道:“庆吾女紫洛生。”又看看眼前的紫洛,吧咋着嘴巴:“据小爷所知,玉面毒君就你一个女儿,你就是紫洛!你活得好好的,干嘛诅咒自己死?”
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摇摇头,又开始享受花雕给他带来的快乐,还不停地念叨:“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
女儿红是花雕的前身,酒坛的外表会雕上漂亮的动物图案,富贵人家为庆祝自家女儿的出生,会在当天贮存一坛,名曰女儿红,如果孩子早夭,这酒就为花雕,孩子的死是悲伤的事,所以大多数人都不想饮花雕酒。
真正的紫洛本在她来这世界的时候已经不在了,所以这酒就该是花雕。
经历了这么多,紫洛打心眼的承认自己就是紫洛,她有义务去保护家人,她的娘亲正等着她去救治。
“哈哈……是女儿红,不过差点成了花雕。”紫洛也优雅的饮起来,眼睛直直看着刀疤男。
刀疤男一听,尴尬得呛了口酒,他拍拍自己的胸脯,讪讪的说道:“唉,小爷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紫洛摆摆手,叹息:“罢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眼眸里又泛起冷意,“不过,伤害到我在乎的人,后果很严重。”
刀疤男没有因为酒而暖和身体,反而被紫洛的话冷得打起哆嗦。
“你叫什么?”紫洛问道。
“凌傲。”刀疤男回答。
紫洛轻啄一口酒:“你的名字和你这个人很贴切。”
“哦?何解?”凌傲疑惑的回应。
紫洛起身,倚靠着柱子:“时而冷酷凌厉,时而狂放傲气。脾气难以揣测,你到底怎么样的一个人?”
“难以揣测?”凌傲拿着手中的酒坛,与紫洛的碰撞,示意敬酒。
“你杀人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样子。杀人,让你减轻痛苦对吧?”紫洛淡淡的陈述一个事实。
“不错呀,丫头你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