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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幽深的眼眸掠过一丝痛苦,如同冰海泛起深蓝的波涛随后却偃旗息鼓。融入了悲伤思绪的语气渐渐沉闷,“现在,你满意了?你的所有理想、正义、良知都得到了发挥;你做的这一切,都充分表明了你做了、你自己最应该做的事情。可是,廖冰然,你想想我,你想想你将我推入怎样两难的境地。你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弟弟、不,看着我自己。。。。。。”
他突然收住,愤怒的眼里陡然凝聚了悲伤,冰冷眼眸中的疏离,在凝视我的瞬间,转变成了历经无数坎坷之后、难以名状的绝望。
“不要给我理由,让我真的、放弃你。”
他掷掉酒杯,任它落地砰然碎裂,发出沉钝的声响。我怵然心惊,下一刻任凭他的手抚上我的脸。冰冷的,没有以往那种呵护疼惜般的温暖,却依旧在脸颊似乎恋恋不舍地抚摩,缓慢下移,直至我焦渴干燥的唇瓣,用细滑的指肚轻按着那处的粗糙,如同刻意*那种弹性的欲望。
“杯子碎了,我还有无数只。”他眼神飘过冷意,“你要是死了,命只有一条。”
“你要再逼我动手,死的人,绝不会是一个,两个。想想你母亲,还有白天龙,没一个人,还会有药可救。。。。。。”他的语气变得坚硬冰冷,目光象针一般地扎入我忽然间因震惊而暗哑了的嗓音,满意地玩味着恐惧惊栗猛然布满我的脸。忽然放开我,瞪视的眼神饱含命令意味,高大的身形气势彪悍,“坐下。”
我怔怔地呆住,象被强势和威胁压制掌控了般,颓然倒坐在太妃椅上。
“不该你管的事,就别管,”他撩起我的卷发,在指间玩弄,又低头兴味十足地盯着我的软弱,“我很早以前就说过:男人的事归男人,女人的事归女人。”
“你这样的女人,为什么固执到可怕呢?连我都不得不佩服你的耐力,眼睛盯着一件事,可以盯一生。与根本看不见的敌人为敌,还为偶尔一现的胜利沾沾自喜;可惜,你才艺有余,毅力不足;”我听出他话里的威胁意味,睁大眼睛想要反驳几句,他没等我开口,握住了我的手段,只许我的眼睛盯着他有着嘲讽之意的唇,“你低估了身体深处蕴藏的实力。。。。。。你原本可以用非常有女人味的手段,来征服一个、妄图在你眼皮底下作恶的男人。。。。。。”
他的语气忽然从头顶上飘浮沉降,暧昧的目光自上而下地看着我低领毛衣的内里,头亦不安分地向下探询,直到前额抵到我低他一等的额际,“自己做不好的事,就要有自知之明。。。。。。现在你最重要的责任,就是让我满意。。。。。。什么时候都别忘了——你身为女人的本分。。。。。。”
无暇思索他语中耐人寻味的深意,他已轻轻将我一把拉起,没有反抗余地,一双满含情欲的手,已轻车熟路地撩拨我的身躯。。。。。。抚上前胸,轻而易举解除外衣束缚,我扭身挣扎一霎,却被他索性从后面一面抱住。耳后有着他热烈的气息,腰际有他越来越强硬形同钢箍般的钳制;象一个被肆意凌辱的布娃娃,我的抵抗只换来了*的苏醒。在我身后的热烈呼吸越来越急促,就象火山行将爆发一刻般,有着不可抵抗的秘密能量。强烈的饥渴感,点燃了熊熊的烈焰。他深深埋头入我的发,陶醉般地嘤咛,却如同啮齿类动物般咬我的耳朵;手下意识的,用克制的力度抚上我的脖颈,仿佛下一刻,就要从这柔滑细嫩的肌肤处,狠狠收紧。。。。。。
八十七 垂死挣扎7
这粗野、含了些许死亡意味的动作,预告了下一刻、温柔即将变为暴戾的恐怖至极。果然,这温柔的亲密与以往不同,带了些陌生的威胁情愫,我拼命挣扎却依旧毫无防备,直到他探双手从后背伸入我的身体,两只手猛然揪扯住衣襟,“唰”地撕裂了我的绸质内衣,又如法炮制,攻击我的长裤,以愤怒的力度将它褪尽。
他甩手扔出,满意地看着它们在床边飞舞、悄悄落地。
我身着形同虚设的一条*,几乎是*地站在他面前。象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握住了胳膊,护着前胸;光溜溜的双腿在温暖的空气里,一直在瑟瑟发抖。面色苍白,嘴唇更无血色,以惊栗、畏惧的眼神瞪着他。
这样的姿势和场面,让我感到屈辱。可是,他压抑着愤怒的粗鲁;他一触即发、我无法安抚的暴戾;让我对即将到来的伤害如此无助。。。。。。
颤抖着语气开口,不是楚楚可怜的哀求,却含了泪意,“别伤害我!我讨厌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