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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惬意地张口呼吸,却被他低唇狠狠地咬住;他的吻霸道、强硬,一来就配合着身体前所未有的冲撞与占有,温暖的水流,在我们身体间缓缓流过,那些曾有的距离,仿佛借由这水流恰到好处地填充。。。。。。
暗含情欲的抚摸,毫不犹豫的点燃了身体内里的火焰,温暖的水流在其中体贴呵护,让我的头昏沉沉的,无力推拒,只能任他为所欲为。湿润的黑发,一缕缕地缠上他的手臂,他一只手扶住我的伤腕,轻轻按在壁砖上,唇间啮齿不甘地叫着,“小妖精。。。。。。你就是我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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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身后,他坚硬地顶入,我轻声‘啊’了一声,整个人已沉浸在难言的快乐中,在他整个冲刺奋进的过程里,我的灵魂如同已出窍升上高空,静静地看着尘世中肉体的快乐,看到他无法伪装的忘我投入,竟都觉得,他侵入并寻求快乐的身子,并不是他曾‘有多爱、就有多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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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醒来,是腰酸背痛、很疲惫的感觉。看看枕畔,他已不在。索性一个人赖在床上,体会着昨晚他一度前所未有的疯狂——明明是被欺负了,可是光溜溜的胳膊,笼着质地细腻的被子,心底里,却竟然笑得那么甜。。。。。。
他虽然说‘恨’我,却还是要我,要得那么疯狂,一如既往。。。。。。
又惊讶地发现,手腕上的纱布又换了新的,包扎地很仔细。昨天,那么晚,医生不可能来。。。。。。他什么时候做的?趁我赤身*地昏睡。。。。。。还真有耐性,跟我那样失魂落魄。。。。。。还不忘了替我换药。。。。。。
唯一的不同,是他这次离开,对我没有一句交代——这现实让我陡醒,我与他之间,还是有些事情划清了界限,身体的亲密无间,不代表灵魂毫不疏离。他一定没忘了昨天说过的话,对我下一步的所作所为,他不指示,但是会在暗处,冷眼看。
就像狡猾的狐狸,与猎手之间的游戏,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我坐起来,陷入两难境地——看上去,他放我自生自灭,但背后一定那双眼睛,一定盯得很紧。。。。。。还有,他说那些‘要别的女人的’话,是赌气,还是认真?他,给了我一个难以猜解的谜。
谜不止这一个,就像现在,我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是去双水当那个傀儡老总,还是坐在这里当甩手掌柜?又或者,可以自由自在地出牢房,去看看白天龙,还是约朋友继续感受贵妇无所事事的生活?
看白天龙,当然是不便了。我还没有心理准备接受他送天龙去美国的提议,一来是去了美国,不一定有胜算;二来,在旧公婆面前,我怎么解释唐博丰这种菩萨心肠?
等等看吧。。。。。。
单手换装,却已做得轻车熟路。打开卧室门,看见曲丛生在,没有别人。
“早。”淡淡招呼一声。
他微微颔首,“我准备了早餐,您先用?”
坐在餐桌上默默地吃,看他在一旁收拾房间。我刚刚吃完,从椅上站起,他已放下手中家什,一本正经地过来问我,“今天,您出门吗?”
不知该怎么讲,本来就没什么安排,还是下意识地点点头。
“唐先生交代我,你不方便开车,去哪里我送。”
我可以把这个理解为关心,还是监视?
“他在哪里?”
“去机场。”
“哦?谁来?”
“一个意大利朋友。”
意大利朋友?难道是那个我曾在英国、见过面的?我还没继续问,曲又开始颁他旨意,“这个尊贵朋友的夫人,指名要太太陪同游玩北京。唐先生交代我,不管白天您去哪里,都请安排好时间。晚上7点一定要去玄凯,他在那里为远到来的朋友接风,您一定要在场。”
细细想了一霎,那个指名要我陪同的,大概就是Salon,Pati之妻。
那女人和我,好像还合得来,这样要我出场的要求,倒不算过分。
暗暗沉思一霎,点头,“好吧。今天我想去看看我妈,7点之前去玄凯,你帮我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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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国际敬老院,亭台楼阁、曲径通幽。装饰豪华的室内,全部采用地采暖、铺着豪华的地砖。古朴的建筑风格,古典大气、气度沉稳,雕梁画栋,一步一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