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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鸡就不晓得谁是它的仔子了,那么多颜色一样的娃,它分得清么。
章氏怕这些鸡们关在一处抢食,便在鸡舍里隔了一块出来给三窝母鸡和鸡仔歇窝。
照人倒了些碎米粒在鸡食盆子里后,便蹲在一边瞧鸡仔子吃食。
这些鸡都跟她混熟的,并不怕她,都乖巧地在鸡食盆子里啄食。但有“团伙”就会有“土霸王”,这不,那个头大又蛮横的就欺负那些弱小老实的了。
她看不过去,忙将那大个头赶到一边去。
那大个头鸡见照人嫌它,抖着茸毛蹭着亮黄的小爪子不停地在鸡食盆子周围转却不敢靠近,还边走边大声地“叽叽”叫。为啥不敢靠近,怕她揍它哩,它晓得她对自个从来不会“手软”的。
照天牵着牛回来时,瞧见妹妹竟跟一只小鸡仔较劲,不免好笑道:“你何苦跟它计较哩,小鸡么,抢抢食打打架以后长得更壮实哩,肉也更好吃些。”
照人心道,若你是那只被欺负的鸡仔,怕不是你还想着我天天跟在你后头护着你哩。
想罢,她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照天不知自己说了啥好笑的话让妹妹这般高兴,摸摸脸关牛去了。
第二十六章 女人干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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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开眼,沈家人就起床了,打理好后,沈丘山夫妇和照天赶着装满鱼干的牛车往江边去。
这边,乌连村的船家乌老三早已将船泊在渡口了,见沈丘山那边一拨人过来了,赶忙到堤子上来迎。
“老哥,来了。”乌老三那语含笑意的洪亮嗓音在古江上回响起来,然后过去跟他们一起将牛车推上渡口的坝上。
章氏见这年轻人如此热忱,好感增了几分,笑道:“麻烦兄弟了。”
跟沈丘山搭着话的乌老三扭过头来,爽朗的答道:“哪的话,难道见老哥和嫂子忙着老三还不上前帮忙,这像话么。”
四人协力将鱼干袋放进船舱堆好后,乌老三让章氏在船上看着,他跟沈丘山回村里运鱼干去了。
十七八袋鱼干,一牛车也就能装个十袋,得两趟才能运完。
照人正在伙房里做早饭煮猪食,听着院子里传来二哥的朗朗读书声,她心情愉快地哼起了小曲儿。将煮好的地瓜粥凉着后,从灶上侧边的小火口灶上端下水锅,将热水倒进她的小木盆里再把锅子添满水放到小火口灶上。
她取下挂在杆子上的面巾放进盆里浸湿,细白的小手再将面巾扭得半干,轻轻地敷在面上。
这段日子来,皮肤粗了很多,也黑了些,得想个法子将失去的水分补回来,正想着,听见前屋爹叫开门的声音,她赶忙将面巾拿下房要去开门,从屋内瞧见二哥的身影已进了前屋,便又继续洗脸。
将这一牛车鱼干运到渡口上后,夫妇俩才回来用早饭。
照人边吃饭边听爹娘说着田地里的事,突然见她娘放下碗筷出去了,她愕然地看向爹,她爹道:“闺女,你吃饭,爹也出去瞧瞧。”说着也快步跟出去了。
照人好奇,到底是啥事?她嘴里慢慢地嚼着饭侧耳倾听外边的声音,听不到一点动静。她从来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正待不予理会,却突然听见外边外来妇人的嚎叫声。
这下,她快步走到前屋的窗子边,想瞧瞧是咋回事。
外头马路上,两个中年媳妇扭成一团打了起来,旁边有两三个人在瞧热闹,也没人去拉架。
能拉得开么,两个妇人各用一只手揪着对方的头发使劲往下拽,另一只手则拐着对方的胳膊想往地上撂,脚也没闲着,一脚支地,另一脚不住地换着姿势要将对方搁倒。两个妇人的目的都是想将对方摁倒在地再下手狠手,耐何两人的泼辣劲不相上下,只得这样僵持着。
女人干架,照人不是没瞧过,那有啥稀奇的,别说这乡村旮旯儿,就是文明的大都市女人干架也屡见不鲜。她关心的是她爹娘哪去了,咋不见在外头哩。
忽听得一个妇人大骂道:“刘金花,你这个婆娘害的人还少么,今儿竟敢说我圆圆,瞧老娘不揍死你。”
原来是圆圆娘,脸被挡住了,照人并没瞧出是她,想是圆圆娘以为圆圆在她家上来这找闺女了。正思忖间,又听得另一道尖锐的声音回骂道:“你的好闺女敢做我还不能说么,我说了又咋啦?咱就看哪个揍哪个。”
圆圆做了啥,竟会让这个八婆嘴知道?圆圆才十岁,能做啥?照人傻眼了。
圆圆娘听了这话想是发狠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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