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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过得好不好?”小马哥笑了一下;想缓和一下沉闷的气氛。
“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来;我们喝一杯。”
方晓波心里稍稍缓了一口气。端起满满的酒杯;一饮而尽。
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他正躺在自家的床上;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安静早已上班去了;他挣扎着爬起来;发现床头柜子上有一张纸条。是安静留给他的。
“老公;抽屉里有醒酒护肝的药。要记得吃。厨房里有早餐;在电饭煲里。以后不准你再酗酒了。要注意自己的身体。老婆。”
他拉开抽屉;取出药片;和水服下。四肢仍是瘫软无力;于是又重新躺下。过了一会儿;又蓦地一跃而起;
他忽然想到;昨夜他没有做到那个梦。
这个奇异的梦;在第十天后;倏然消失了。像一曲正在演奏的交响乐;所有的人都在认真倾听的时候;戛然而止。
方晓波已经习惯了这个梦;这个梦带给他的不再是惊恐和害怕。而是一种好奇。
甚至他内心里竟开始有一种奇怪的期待。虽然;他每次都会被这个噩梦惊醒。但当他和叶子的过去渐渐明朗的时候;他竟然在内心里有一种偷情的紧张和刺激的感觉。这个梦毫无预兆地消失了,反倒让他有种失落的感觉。
他不是一直希望这个噩梦不要再来困扰他吗?如今又怎么会觉得心里空空的呢?
人有时候确实很奇怪;连自己都无法猜透自己的内心。
想起小马哥和胖子昨天的话;他突然很怀念起叶子来;虽然只是梦中的印象;但他第一次感觉;他们似乎认识了很久。
小马哥的电话打了过来。他刚接起来;就听到对方在急切地问:”波波;现在没事吧?”
“没事了;刚起床。”
“你好象很不开心;还是为叶子的事?都怪胖子大嘴;非要提叶子;我也是被你逼的。还是想开点吧;这也怪不了你。”
方晓波强颜欢笑了一下。说:”反正我也不记得了。我昨晚是怎么回家的?”
“你昨天把我和胖子吓坏了。不停地灌自己的酒;劝都劝不住。后来就直接瘫倒在桌底下。我和胖子要把你拉到医院去;你却非要回家;还打了胖子一拳;他脸都被你打肿了。”
“那真的不好意思;胖子呢;代我向他道个歉。”方晓波很不好意思。
“他就在我旁边;他没事的;脸本来就胖;肿了一点别人也看不出来。哈哈。”
方晓波听到电话里胖子用闽南话骂了小马哥一声:”赛你母;你说话怎么这么损。”
“你就说你怎么补偿我吧?被你打了一拳;我还得忍辱负重把你抬回家。你小子也真是死沉死沉的;我和小马哥吃奶的力都用上了。”是胖子的声音;他从小马哥手中抢下了电话。
“真的很不好意思;连累兄弟们了;如果你们有空;那中午我开车带你们出去转转吧。我今天不用上班。”
“都是兄弟;还搞得那么客气。那好;我们在酒店里等你吧。”
方晓波放下电话,拿起钥匙出了门。
十七:奔赴榕城
转眼间;明天就是方晓波赶赴福州的最后期限了。安静特意请了一天假在家陪着老公。
方晓波虽有满腹的心事;但表面上仍强装欢笑。安静是个心慈软弱的人。如果他在这时候流露出不开心;只怕会引起安静的伤感。
其实安静也是在刻意地掩藏着自己的情绪。今后两人就要长期分隔两地了;每月只有两三天夫妻团聚的日子;她又怎么高兴得起来?已经有十几天;他们都没有享受过夫妻生活的乐趣了。自从那个噩梦发生后;老公就一直疲而不举。
不知道;老公的病好了没有?安静心里暗想。久旱的土地;在焦渴地等待着一场畅快淋漓的甘霖。安静正值如狼似虎的年龄;她多么希望老公能像以前那样;用他温暖的臂弯把紧紧地搂在怀中;以他雄性的力量征服她的每一寸肌肤;疯狂恣意地侵占着她的身体。
可是;老公却始终没有流露出求欢的任何意思。
难道;他真的要从此成为废人了吗?难道;她将要忍受一生的寂寞;坐等红颜枯老吗?
“盛年处房室;中夜起长叹”;这十几天来;她每每一入夜;心里就如猫儿抓了一般;坐立不安。身边明明睡着一个大活人;却又无法满足自己的索需。但至少;还可以闻到他的气息;还可以在睡觉时搂抱着他。今后;老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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