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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有好些不是被烧死就是烧伤,显然不是西苑的人所为。
不管三老爷说什么,老太太就一句话,不查出谁是纵火者,他就别认她做娘!
侯爷和三老爷连连称是,便是没有老太太吩咐,这口窝囊气,两人也忍不下去。
安容站在屏风处,听着屋子里说话声,眉头轻陇,清秀绝美的脸庞上闪过一抹寒意。
前世,三叔三婶儿虽然没在京都,在三叔倒霉之前,可以说的上是顺风顺水,在京都人缘也是极好,三婶儿更是没有和谁红过脸,这一次回来,怎么可能有人会下毒手害她,而且是放火!
安容忍不住往大夫人身上想,内院,除了老太太,只有她有那个本事悄无声息的买通人手去放火油烧院子。
而且昨儿白天,三太太才以牙还牙让大夫人脸上长满红疹。前世无冤无仇,她都害的三房家破人亡,何况今生还结了仇怨。
安容一想到昨天那场大火,她就忍不住心愧难安。她只是不忍心三叔受难,三房没落,没想到这才短短数日,已经连累三房遭了两回难了。
冰雹之灾,马车差点翻下山崖。
昨儿。三太太险些被人烧死。
这些都是前世没有过的事。
安容心中有些恐慌。
她怕自己好心办坏事,这个世上充满了太多的未知,不会因为她是重生,就格外的关照她。
这一世,已经和上一世天差地别了。
安容捏紧拳头,她以为自己能护她们周全,可事实呢,遇到这些苦难时,她根本就无能为力。
这一刻,安容想拔掉侯府那些祸害。
不再是阻止她们犯错。不给她们机会犯错,有些人,你不斩草除根,她迟早会春风吹又生。
安容心底第一次有了杀人的想法,这个想法才冒出来,她便觉察到手腕有一股刺疼。
安容微怔。
低头去看手腕,她发觉木镯大了一分,明明刺疼,木镯却变大了,好像用力能拽下来一般。
安容心上一喜。赶紧试了试,可惜还是不行。
安容有些失望。
对着木镯有些发呆,世上居然有木镯能变大变小。
当初那么小的镯子能戴手腕上去,今儿又变大了。太神奇了。
要是再大一些,估计就能弄下来了,她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安容在走神,却没发现三老爷走了过来。
三老爷瞧见安容,脸色有些苍白,尤其是听丫鬟说她夜里赶去西苑。瞧见漫天火势,悲痛欲绝的晕了。
三老爷拍了拍安容的脑袋,轻叹道,“你三婶儿没事了,只是虚惊一场,倒是老太太昨儿怕是吓坏了。”
安容点点头,她会陪着老太太说话的。
三老爷这才迈步出去。
安容迈步进屋,瞧见老太太脸色没有昨天的好,安容请了安,心疼的问道,“祖母,你没事儿吧?”
老太太朝安容招手道,“祖母倒没什么事,只是昨儿受了些惊吓,瞧见你三婶儿就放心了,倒是你,气色没有昨儿瞧见的好,我听丫鬟说,你来了葵水,怎么又吓哭了,祖母不是告诉过你,那是好事,怎么好端端的撒起了花笺?”
安容一脸羞红,尤其是四下丫鬟婆子低低的笑声,安容越发觉得脸火烧火燎的。
谁撒花笺了?谁撒花笺了!
那不是她的花笺好么,是别人的!
天知道他会抱着一锦盒的花笺来玲珑苑,结果遇到,遇到她尖叫,他吓的转头就跑,结果一时没注意,撞到了窗户上,手里的锦盒摔了。
掉进玲珑阁里的花笺,还是风吹进来的,一大部分吹的玲珑苑到处都是。
偏那花笺还是青玉轩最精致的花笺,一两银子才十张!
一大清早的,丫鬟婆子什么事都不做,就专门捡花笺去了,还说那是她不要丢弃的。
安容很心塞。
她很喜欢收集花笺,同样有很多大家闺秀喜欢收集花笺,就是那些花笺,她都没有几种啊,买不到啊,而且那些撒的到处都是的花笺似乎都是新出的,她很想要。
偏又不好跟丫鬟婆子说,昨儿夜里先是哭,又是吓晕,本来已经很丢脸了,指不定还会被人以为脑子有毛病,没事喜欢撒花笺呢。
安容又羞又恼又无奈,只能撒谎了,“那些花笺是我不小心掉的,昨儿夜里我找东西,发现早先买了不少花笺,时间久了给忘记了,谁想到一阵风吹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