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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他三番两次用“千术”拐了她,她不当场揪断他耳根子才怪。
说不定一转头就老死不相见了。
所以,老谋深算的他当然不能让此事发生,适时的隐瞒才是长久之计。他得多加练习偷天换日的本事,维持好赌技不露破绽,然后再找个机会输给她。
这样,她心满意足,而他高枕无忧,不用时时担心一时的狡诈会曝光,徒生是非。
“好呀!把你的头拧下来给我当脚垫,怎样,够仁慈了吧!”她得意地不觉锦被已滑下肩头。
见状,眼神一黯的古珩勾唇一笑。“有何困难,娘子的吩咐为夫一定遵从。”
他邪肆地往被里一钻,抬起她粉嫩葱白的玉腿往脸上搁,不安分的厚舌勾舔着她的脚窝,细细嗡吻。
好滑嫩的肌肤啊,叫人爱不释手。
“古珩,你在干什么?”她惊得要缩腿,可他有力的掌心却紧紧扣着。
“叫我珩,或是珩哥哥,缨儿娘子。”好香的粉肤,咬一口甘醇流涎。
敛腰的赵缨一拧他的大腿。“你起来啦!很羞人呐!”
“我的缨儿会害羞真是难得呀!”他撩高被褥露出眼睛,以及她一小截白藕细腿。
“古珩——”
他将手覆在她的私处。“叫我珩,不然……我会再要你一回。”
“你……卑鄙的小人……珩!”她呻吟的一唤,恨恨地见他失望地抽出指头。
“好娘子,要不是你身子真的受不了太多欢愉,我不会就此罢手。”他暗哑的说道。
仿佛饥饿的野兽刚从地底被唤回,要了她四、五次还不知饱意,稍一见她粉肩低露,眼波流转,蠢动的欲望就不安分。
如果有一天被她吸精而亡,他一定会含笑九泉,死得适得其所,悠然陶醉。
幽穴成了墓穴,葬了他无数的小分身。
“好色鬼,你弄得人家浑身痛得要命,要是我手中有刀,你早成了一具尸体。”她扶着腰抱怨道。
“对不起,娘子,我已经尽量放柔动作,欢爱后的难受是无可避免。”他撑起她的背施以内力揉按着。
他可不敢说姑娘家的初夜向来如此,不然以她的个性准会翻出他过往的风流史,—一咒誓外加几下花拳绣腿,不内伤也瘀血。
嗜赌的人是吃不得亏的。
“你又骗我。”她不甘的嘟起红艳菱嘴。
“我骗你?”从何说起?难不成她发现他诈赌之事?
气愤的赵缨指着他鼻头,“妓院里的姑娘为何不酸不痛,还一副欢欢喜喜的模样,扯着你的手不肯放?”
“这……”果真翻起帐了。“妓院开门求的是财,嫖客便是白花花的银子,有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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