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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每rì一起训练一起歇息一起上阵杀敌,这份生死与共的兄弟情谊才能换来我西路军的战无不胜!刘将军如此一来,弄得袍泽分离,兵不识将将不识兵,如何能做到共进退,如何能打胜仗!”李钲铎见刘悠神态惬意,暗中疑惑郑元帅怎么会派这么个二世祖来处理这等大事,可嘴上却是一阵连珠炮轰过去,也不管自己的后路。
众将心中点头,夸李钲铎果然是条汉子,新来的一把手就敢得罪,脸上却都是为刘悠鸣不平的神sè,只差呵斥李钲铎没大没小。
刘悠将一切看在眼中,心想在天都城之时只父亲听说西路军之强盛,将士之勇猛,可今rì一见,光是荣城的将领便难堪大用,除了一个李钲铎均是怕死萎缩之辈,难道西路军已糜烂至斯?
“李守将所言不虚,本将军受教了!但如今荣城军心涣散,士气低落,将军们又生怕受成德水的连累,莫说上阵杀敌,就算要守住这荣城,我看都难!”刘悠这话说的直接,一点也不给众将面子,“李守将说一入军营便是兄弟,难道只有睡在一个铺上的才是兄弟?只有一个营的才是兄弟?只有一个将军手下的军士才是兄弟?”
刘悠连问三句,李钲铎哑口无言。
“若是如此,郑元帅从一普通军士做起,与他同营之兄弟今rì怕已经全是西路军的将军了吧!如今西路军近五十万人,郑元帅一人当家,若如李守将所言,郑元帅可管得过来这么多小团体么?”刘悠冷笑一声,“我观李守将之勇不下旁人,行军打仗更胜我刘悠百倍,可眼界如此之小,如何能做大事!”
李钲铎问了三句,却惹出来刘悠一大段言辞,心想自己说的似乎没错,可刘将军的话却又好像句句都在理上叫自己反驳不得,心中一阵迷茫。
“如今荣城无需出兵,本将军来的目的也只是排查jiān细,若连正营这件小事都能闹的荣城鸡犬不宁,那只能说明西路军之威名有些……”
一句话把问题上升到西路军的名头上,不光李钲铎急的脸sè涨红,荣城的众将领也满面忿忿,只是敢怒不敢言,刘悠目光如刀,心说不怕你们有火气,就怕一点火气都没有,那荣城这些将领真可以回家种田去了。
身边一直泥塑一般的鲍天突然跨出一步,抱拳高声道:“末将愿领下这职责,保管荣城只军不会堕了西路军的名声!”
鲍天是郑元帅身边的亲兵头子,刘悠对西路军发出了质疑,那无疑是在打郑元帅的脸,而打郑元帅的脸和杀了他鲍天又有什么两样?
刘悠却是一摆手,“这等小事交给易峰去做即可,鲍统领还有旁的事要做。诸位,五rì之后,本将军教场阅兵,到时候莫欺我不懂行伍!”
说完朝易峰鲍天使了个颜sè,转身进了后堂,只留下众将面面相觑,呆若木鸡。
…
…
前厅是议事之所,后堂就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了,本来是成德水的书房,接着伍行健连屁股都没坐热就被刘悠“鸠占鹊巢”了去。
易峰和鲍天在刘悠身旁做下,知道刘悠有话吩咐,是以也不开口。
刘悠先对易峰说道:“易兄,你本来就算得上是西路军之人,可你的身份我暂时不好公开,便委屈你做我身边的一个校尉吧,天都城之言,我不会忘记。”
易峰淡淡一笑,想起天都城两人刚见面之时易峰说会陪在刘悠身边闯天下,却不是做刘悠的跟班,而刘悠则说你是我的朋友。那时刘悠还只不过是一个尚书的公子,连金玉堂都没有开起来,说这话无可厚非。但时移世易,如今的刘悠身为钦差,有被郑鸿委任全权处理荣城之事,可以说掌控着荣城的生杀大权,地位自然不可同rì而语,而他却没有忘记当rì之言,对易峰仍以朋友相待,倒令易峰心中感动。
“荣城如今军无战心,将无战意,我方才这一弄,恐怕战斗力又要下降一个档次,但除了你和鲍统领之外实在没有信任之人,只好让你去做。我也不要他们脱胎换骨,只要守城无碍便可,我在厅前许你督管之权,你放心去做就好。”
“我尽力而为!”易峰没有拍着胸脯说一定完成,反而让刘悠心里更踏实许多。
转而对鲍天道:“鲍统领,之前我言语唐突了西路军之名,也是……”
“也是迫于无奈。”鲍天打断刘悠,说道:“我观今rì荣城的将领,懦弱不堪,除了那个姓李的守将,其他人我恨不得都拖出去斩了!刘将军只是冷嘲热讽一番,已算得上是宽容了。”
见鲍天居然如此好说话,刘悠才放下心来,他不想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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