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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尚宴从小学到高中得的。从小这个孩子就是她的骄傲,要不是遇上了那一家人,她的女儿何至于连家都不敢回?
尚青山拍拍妻子,一向要强的妻子哭了,他也不好受,“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家宴儿肯定是个有福气的人。”
赵娟擦掉眼泪,振作精神:“是啊,我赵娟的女儿肯定是有福的。”
电话的那头的尚宴,握着手机,躺在床上,眼里也是一片湿润,她知道自己让妈妈失望了,高三转学,成绩直线下降,第一次高考只考上三本,第一年复读,再考了一次,还是只上了一个普通的师范,连D大的门都没有摸到。
手机震动了几次,尚宴才回过神来,才发现萧蓉给自己发来短信“今天许蕴在,没和你好好聊聊,约个时间我们聚一聚吧。你不会把自己的小老师给忘记了吧。”
尚宴本想拒绝,但看到时间已经快12点了,知道萧蓉实在担心自己,再看着萧蓉又提到这个俏皮的称号,尚宴弯了弯嘴角,手指飞快用手机打着“明天下午四点半,还是在D大吧。晚了,快点休息吧。”
“一言为定,晚安好眠。”信息刚发过去,手机就又震了。
像每一个晚上一样,尚宴双手合十的对着一个有些年头许愿瓶祈祷。
突然想到什么,尚宴马上从床上翻身而起,从书桌抽屉里拿了一张彩色纸条,用黑笔写上“听了交响乐队的音乐会”,写完就把纸条折成一个小星星,放进了许愿瓶中。
仔细一看许愿瓶里的空间都要被各色的小星星装满,一根歪歪扭扭的编织手链埋在其中。
那晚,尚宴做了一个好梦,梦里的她好像又回到了他转来班上的那个晚自习,明明是那么吵闹的环境,明明是那么细小的笑意,他的一切都还是被她捕捉到……
从此她的天空总是晴好,从此她的世界有了热闹。
D大,阳光正好。
尚宴坐在梧桐树荫下的长椅上,看见萧蓉发来的短信,说她在走向东大门叫她等一等。
看着今天的天气不错,尚宴就拿起放在长椅上的手袋,悠然的走向东大门,去接接自己的“小老师”,总比自己傻坐在这里的好吧。
“尚宴。”刚走到东大门就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略带低沉,简单的两个字仿佛在他的舌尖添上了情意,平添了几分魅惑。
尚宴收回四处寻找萧蓉的目光,视线向前一移,整个身体都像被钉住一般,失去意识,无法动弹。
靳天堂,是靳天堂。
六年了,无论在怎么想念他,尚宴都没有念过他的名字,仿佛一个“他”,就可以减少“靳天堂”三个字所带来的思念。尚宴害怕她撑不下去,她还怕她真的会被这份爱压垮。
而且,她期待过无数的重逢不是这样的。在她脑海中无数次的演习中,有两人激动的抱在一起哭泣的,最差的一种,不过是他和一个美丽大方的女人牵着一个小孩,在看到她的一霎那,脸上闪过怀念,或者哪怕是对她的愧疚,她也可以接受。
而唯独没有想象过现在的场景,他穿着长袖衬衫下搭一条深灰色的牛仔裤,一身休闲随意,除了五官更加成熟声线更加低沉外,仿佛他还是那个从旧日时光中走出来的少年。
原来之前种种想象都不是最可悲的,最可悲的应该是像他现在做的一样,仿佛他从来不知她等了他六年,仿佛六年的分离在他眼中是如此的不值一提。
“怎么了?见到我很吃惊吧!其实我昨天就想来见你的。可是昨天晚上被原来的朋友拉走了,去帮了他们一个小忙。”
尚宴直直的盯着这个只离自己一步之遥的人,“昨天就想来见你的”直愣愣的砸进她的耳朵,不停的在自己脑海中回旋。
怪不得他对见到自己一点也不惊讶,原来他早知道自己在D市,或许还知道自己傻傻的等在D市的原因吧。
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是嘲笑,是不屑,亦或是怜悯?
原来一步之遥,还是可以使两个人遥不可及。
尚宴强制压下心中涌上来的各种想法,满是苦涩的舌,终究是动了动:“靳天堂,你是啊?好久不见。”
听到这冷漠疏离的话,靳天堂马上变了脸色,仔细打量尚宴,这才发现了尚宴的异常:“尚宴,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话毕,就想去摸尚宴的额头试试温度。
尚宴却一把挥开靳天堂的手,压抑的心情终于爆发:“你问我怎么了?其实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是年少不懂事时,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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