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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不过她欠妹妹们的,但也算为妹妹出一口气。”
我抱住他,说:“若以后你有能力,能不能尽力护住我的妹妹?”
他愣了一下,微微颔首,说:“我应承你。”
我的病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几天之后就好了起来。第二天就开始低烧起来,吃了药压下去,过了两天又反复。
我的额娘来看我,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事情想不明白,打发了下面人出去,只留了轻寒在面前,就问额娘憋在心里问题。
“我们这种人家,怎么会引起太子注意?”我一直在为这个不安。
额娘愣住了,低了眼睛,不看我,说:“你身子还没有好,安心养病就是了,美玉和雅玉只有自求多福了。”
我还是问:“额娘不说显见就是有内情了,这叫我如何放得下心养病?”
额娘终于说了:“我也只是听那几个来抬走你妹子的宫女提起的,说是太子,在南巡的时候看到了你……”
我颓然卧下,竟真的是因为我。
正文 病中记事
我的病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几天之后就好了起来。第二天就开始低烧起来,吃了药压下去,过了两天又反复。
我的额娘来看我,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事情想不明白,打发了下面人出去,只留了轻寒在面前,就问额娘憋在心里问题。
“我们这种人家,怎么会引起太子注意?”我一直在为这个不安。
额娘愣住了,低了眼睛,不看我,说:“你身子还没有好,安心养病就是了,美玉和雅玉只有自求多福了。”
我还是问:“额娘不说显见就是有内情了,这叫我如何放得下心养病?”
额娘终于说了:“我也只是听那几个来抬走你妹子的宫女提起的,说是太子,在南巡的时候看到了你……”
我颓然卧下,竟真的是因为我。
额娘困难的说:“其实早几年太子就过来要过人,说的十分明显,说什么,姐姐那般那般,妹妹必定也是好的。你阿玛就让我瞒着,说是让四贝勒知道了,会坏你的清誉。没想到你自己还是问了起来。你听过了就算了,就当作不知道吧。”
我心里模模糊糊一片说不出的酸痛。轻寒扶了我吃药,又扶了我睡下。我都浑然不觉。
午后的时候,我亲爱的丈夫亲自来探病了。
“今天天气也好,你精神看起来也好些。”他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点点头,说:“上回,你说给我哥哥做一门亲的事情。”
他微微笑了说:“你不必心急,等你哥哥从蒙古回来,我就去做这个媒。可好?”
我低声说:“我不是急。我是想等两年再说。就等两年。”
他伸手握住我的手,不动神色的说:“为什么呢?”
我困倦得很,还是强打精神说:“怎么也是嫂子把妹妹送出门的,现在就急巴巴的改她为妾,她也是个藏不住口的,万一叨登出去,被太子那里的人听见了,也不是什么好事。你现在怎么说,也是太子的人啊。”
他轻轻揉搓着我的手,说:“阿离,阿离。你叫我怎么说。太子是越来越荒唐昏聩了,偏生我还要忍着。”
我笑了说:“我也跟你一样忍着呢。”
他面色仓皇,还是开了口,说:“阿离。”
我看着他面露不忍,说:“有什么事情?”
“怀玉和绮贞都怀着孩子。你在这园子里,又生着病。”他停住了口。
我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出,心里刚刚生出的温热转成一片寒凉,冰得我几乎要落泪。
“贝勒爷放心,我明天就搬出去,免得把病气过给了孕妇。”我的头一阵一阵晕,还是勉强支撑着说完了这句话。
“阿离,其实在外面也好,你一个人独住清净得很,也有利于身体。”他缓缓的说。
我还能说什么呢?
第二天我就搬到了外面单独养病。巧合的是,又是城西那所四合院,自从苏默止走了之后,这里就空置了,他的私人聚会也转移了地点。
我的下人都跟了过来,院子里总算有了许多生气。
我每日都让轻寒扶了我靠在窗边,指点下面人在园子里栽种些我喜欢的花。我记得我的爸爸种吊兰种的极好,他种的吊兰能从墙头上垂下,遮住半面矮墙。
有一天屏儿欢天喜地的捧回来一株吊兰,说:“格格这下可要欢喜了吧,这吊兰和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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